钟情矣+番外(22)

麦子好奇问道:“什么年轻的副教授?”

孟一蓝张了嘴正要开口,忽然意识到什么,看了沙发上的人一眼,毕竟是私事,不好当着老板的面八卦,于是摇摇头不说。

没一会儿救护车来了,几个人跟着下楼,却在上车的时候,看见赵沁舒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脸色不比受了伤的谢珵矣好多少。

估计她一直没找到谢珵矣,打他手机不接,于是打给了周原,周原抵不住这位大小姐的脾气,干脆给交代了。

谢珵矣说:“周原去找酒店经理处理这件事了,你也得留在这里,刚才目睹我受伤的人不少,现在我们三个人同时离开这里,恐怕会引起事端和猜疑。”

赵沁舒闻言,只得点点头。

谢珵矣指了一下喻诗问和麦子,让她们两个陪车。

到了医院,谢珵矣被推进了急诊室。

喻诗问摸摸自己的两只手,十根手指头仍是发凉。

等谢珵矣处理完伤势,麦子跟着护士去办理住院手续,喻诗问跟着到了单间病房。医生交代了些许注意事项,提醒病人注意休息就出去了。

喻诗问站在门口不动。

谢珵矣说:“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她定了定神,走到床边仍是站着,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这……怎么会……”

“冷静一点,只是皮肉伤,流了一点血。”

“这种事经常发生么?”

谢珵矣听得笑道:“你以为是谍战片?”

喻诗问看着他,笑不出来。

他想了一想,说:“对了,年轻的副教授是何许人?”

喻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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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诗话 咱们之间不就那点东西么?

刚才在酒店休息间, 他的腰和手的血染透了衬衫,他笑起来时,似乎有一丝莫名的文弱, 然而现在他气色好了许多, 又恢复了原样。

喻诗问的齿关啃着下嘴唇, 片刻之后, 忽然一本正经地询问:“我听说, 拿刀刺伤你的是个女人?”

谢珵矣嗯一声。

对上她意味不明的目光, 他笑了起来, “放心, 来再多的女人也抢不过你。”

喻诗问原本是借此调侃,没想到反被他调戏。

她干脆收了声,不开玩笑。

这时他手机有电话进来, 就在床边的台上,喻诗问帮他拿过来, 视线瞟过去,很自然地看见了“沁舒”两个字, 她把手机递给他。

仍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接过来,见她要走, 脚一抬往她腿缝穿过去勾住。

喻诗问被他这不三不四的动作气得一张脸通红, 像极了被流氓轻薄了之后的受气包小媳妇。

她瞪他一眼,“你……”

谢珵矣示意她噤声,对手机那边的人应了两声。

赵沁舒说年会结束了, 消息也封锁得及时,没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交代完事情就顺便问他在哪个医院,她要过来看看他的情况。

谢珵矣说:“时间不早就别过来了, 我没事,伤得不重。”

“那怎么行?我不放心。”赵沁舒说:“我不亲眼看一看怎么知道你伤得重不重?”

“我这不是还喘着气跟你说话么?”

“谢珵矣!”手机那边的人陡然高声,“我担心得要命你能不能别跟我儿戏!”

“……”

哎呀,被吼了。

声音大到,连喻诗问都听得一清二楚,她莫名想笑,被谢珵矣一眼警告。

谢珵矣说:“问周原,他知道。”

说完就收了线。

刚才他过来的时候,压根就没注意到自己被送进什么医院。

谢珵矣扔下手机,抬眼瞧见她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没收拾干净,说道:“看见没有,人家比你有本事,不高兴了直接就骂。”

喻诗问说:“我一个员工,骂老板算什么本事?”

他哼笑,“说的正是,你要是能把我拐到你床上去,那才叫本事。”

喻诗问闻言,当即就去拨他的腿,“放开。”

他老神在在,“急什么?他们没那么快过来,咱们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喻诗问气急了,说:“你是不是满脑子只有那种东西?”

“哪种东西?”他故意反问,伸手直接把她拉到怀里来,似乎扯到腰间的伤口,他顿了一下,再低声和她调笑:“咱们之间不就那点东西么?”

“玩风月游戏你找别人,为难一个员工算什么?”她挣扎两下,无法脱离。

他说:“你自己不重视,反倒怪我不正经?”

喻诗问说:“因为我不接受,所以成了你拿我寻开心的理由?”

谢珵矣抬起她的下巴,“你不接受?听见我受了伤着急忙慌跑过来干什么?看我笑话?还有,我耐着性子哄着你,你说我拿你寻开心?”

她说:“你哄我的目的是什么,你自己知道。”

“我只知道,我费尽心思,而你却不知好歹。”他的低语贴着她的唇缝,缠缠绵绵的声气钻入她嘴里,舔过她的舌尖。

忽然一阵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他还没来得及松手,她已经急忙忙地推开他站了起来,蛮不自在地整理她有些许凌乱的长发,要不是门口的人比较迟钝,她这惊慌失措的样子,指定暴露。

麦子探入一颗脑袋,小声报告:“谢总,住院手续办理好了。”

喻诗问听见这话,脸都吓白了,她差点忘了这茬,半个手续这么久,不知道这小丫头在病房门口逗留了多久,有没有听见些什么。

谢珵矣却是一贯淡定,“辛苦了,夜深了早点回去吧。”

“哦……”麦子看向了喻诗问,目光带着询问。

喻诗问赶紧说:“您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谢珵矣没搭腔,却也没寻借口留她。

等走出医院大门,冬夜里酝酿许久的一阵寒意迎面袭过来,把喻诗问吹得回过神来。

麦子在她耳边唠叨了一路,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谢总会骂我呢!还好这件事没有声张出去,只有咱们几个知道,要不然……”

“麦子。”喻诗问忽然出声。

“啊?”麦子停下来望着她。

“你刚才去办理住院手续,怎么这么久?”

“人太多了嘛,排队排了半天……”

麦子抱着她的胳膊,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又说回了那件事,“你知道么,在酒店我看见谢总的血流了一身的时候,要不是谢总太冷静,我都要哭了……”

喻诗问听完呼吸一窒,“血流了一身么?”

麦子一顿,仔细回忆了一下,笑着说:“是夸张了点,我当时都吓懵了,脑海中的画面就是流了很多血,刚才我看谢总那个样子,好像也不是伤得很重。”

喻诗问小声说:“你吓我一跳。”

出来以后,两人分别坐车回了家。

喻诗问进了家门,看见喻若若窝在沙发上,脑袋耷拉着,一副魂不守舍乃至了无生趣的模样,魂游半天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喻若若是想起了那人往日的深情,与今夕的薄幸,两厢对比,更为心酸。

喻诗问在她身旁坐下,说:“这个周末我陪你去逛街,你想买什么……”她咬咬牙,“我来买单。”

喻若若听见这话终于有了动静,眼珠子溜了她一眼,又伏在沙发上,说:“姐,我胃口很大的,贪嗔痴三毒俱全,欲壑难填啊……”

“没——”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老喻还没休息,出来看见姐妹俩都在,也不避讳,直接就问大女儿,对那位姓段的年轻副教授有什么看法。

喻若若抬起头来,问:“什么副教授?谁?”

老喻也不遮遮掩掩,笑着就说是给你姐介绍的对象,接着又把那个人夸得天花乱坠,要不是不合适,简直恨不能亲自上阵跟人处对象。

喻若若苦着清丽丽的脸说:“爹啊,这种优绩股你怎么不考虑考虑我啊……”

老喻摸着脑门,有些不好意思,说:“这……我这不是看你刚失恋么?你那么快就换个人,心情转换得过来么?”

喻若若如遭重锤,昏死在了沙发上。

喻诗问简直头疼,拎着包包回屋了。

谢珵矣在医院休养了几天,那晚突如其来的意外一点风声不漏。

这几天喻诗问一直没去医院,这天下班的时候,却接到周助理的电话,说有一份合同漏在了办公室里,让她帮忙送到医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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