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总想和我虐恋情深+番外(42)
情欲涌动。
薄林低头咬住那一截细白的脖颈。
说实话,秦青脑子里完全没有从前和薄林在一起时的影子了,她忘得干干净净。
包括做这种事。
所以她初初只是猜想两人会干柴烈火搞得很爽,但她没想到能爽到这种程度。
直接昏过去睡了一下午,醒来还是浑身不适。
薄林躺在她身边,黑色碎发遮掩在额前,凌厉的眉毛下是一双紧闭的桃花眼,弧度美好,带着单薄的忘乎所以的少年气。
热烈到可以粉身碎骨的爱,让人身心俱颤的眼神。
他还睡着,嘴唇温温印在她一边肩头,像是个吻。
腿间粘腻酸痛令秦青抑制不住的轻哼一声,她一哼,他就转醒。
漆黑的眼睛无比专注,望着她,像望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宝物在他眼里闪闪发亮,那双桃花眼也闪闪发亮。
秦青被他杀得晃了一下。
她从来不知道,床上刚睡醒的男人原来杀伤力这么强。
薄林凑过来要亲她,她就拿手捂着嘴,满眼写着拒绝。
那人也不着急,伸出舌尖舔她手心,一下一下,湿漉漉的,又痒,小狗一样。
从手心到指尖被他仔仔细细的舔了一遍。
秦青,“……”
她忍不住了,问,“你是狗吗?”
薄林说狗就狗,低头在她手背重重咬了一口,秦青痛得“嘶”了一声移开手背。
妈的,好深一个牙印儿。
秦青的脸黑了。
狗男人磨她鼻子,桃花眼里都是笑,“生气?”
秦青抬眼看他,“你毛病挺多的。”
又舔人又咬人的,还笑得莫名其妙。
薄某人得意哼笑,“那也是你的,是青青的,睡了我你还想赖账吗?”
秦青震惊脸,“你是黄花大闺女吗?”
那人恬不知耻,“我是。”
“……”
秦青闭上嘴了,跟这种玩意儿讲道理,那就是浪费口水。
薄林不肯,低下头吻在她嘴唇上,吻完又舔,一边小声儿的哄她,“媳妇儿张嘴。”
“谁是……”
操!
秦青在心里万马奔腾的骂了一句。
薄林亲得来劲,舌头舔过她上颚带出一阵酥麻,眼尾上扬,一脸得逞的笑。
亲了一会儿,后续有点儿不对。
秦青按住那只溜进衣服下面兴风作浪的手,勉强维持清明,“还来?”
……
一直闹到了傍晚。
窗帘紧闭,床上泥泞不堪,她也泥泞不堪。
得去冲个澡,要不然没法出门了。
秦青穿好衣服下地的时候脚底打了个颤,她咬着牙抗过那一阵令人想要骂人的酸软。
缓了一会儿,她扶着一边的置物柜转头问他,“你是多久没和人那个过了?”
床上人听完一愣,笑着伸出手指冲她比了比,“三年零七个多月。”
“……”
秦青光是听着就一阵腿酸,所以说……
她意有所指的对薄林道,“憋久了不光容易伤身,也容易变态。”
薄林臭不要脸的凑上来抱她,“媳妇儿不要我了吗?”
秦青算是看明白了,这人最擅迂回战术,动不动就要扮可怜,装不了的大尾巴狼。
她就拿手推他,“你往哪儿蹭呢?”
某人笑了笑,“软的。”
秦青呵呵冷笑两声。
废话。
又不是石头。
还能刺拉着他是怎么着啊。
“还酸不酸?”
秦青满脸戒备,“干嘛?”
薄某人现在开始装柳下惠,正人君子冰清玉洁的,“抱你进去洗澡,除非五分钟内解决,否则你站不住。”
秦青不领情,嗤他,“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是我。”
认错倒挺快。
他极为依恋的埋在她颈窝,深吸了一口气,“我是害人精,是讨厌鬼……但,只要是青青你的,我做什么都无所谓。”
秦青冷哼,抬起手扯他脸,“你就嘴甜。”
“嘴甜亲一个?”
“滚。”
结果秦青还是被抱着去浴室洗了个澡,唯一庆幸的是某人还算有点儿底线,没再折腾她。
尽管这样,她走出房门的时候还是两腿打颤。
但事情向来都是没有最糟只有更糟,一开门,她就和正要抬起手敲门的赵斌对上。
两人面面相觑,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反观薄林一脸坦然自若,手还搭在秦青的腰侧。
“你来干什么?”
赵斌眼睛转了一圈,回到手里的餐盒上,嗓子有点儿发干,“给你送晚饭。”
一天没出房间,怕你饿死了。
“不用了,我送青青回去,我们出去吃。”
赵斌偷偷撇嘴。
得,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反正在薄林这儿,谁也没有秦青好使。
虽然他没想到两个人会这么快干柴烈火,不过薄林这狗崽子也太好哄了。
妖女勾一勾手指他都能把心肝肺切好摆盘奉上,还得问上几句“放糖吗”“加盐吗”“没有烫到你吧?”
更别说现在被妖女打入内部,里里外外睡了一遍。
他愈发服气秦青就是薄林的克星,她不在那会儿,薄林像个燥郁的清修和尚。
还是高僧,一点儿荤腥都不沾。
塞女人不要,女朋友不缺,那股子谁都瞧不上的劲儿还真让人以为他六根清净不近女色了。
谁知道现在往床上一沾,从睁眼到天黑。
赵斌当了这几年默默无闻的老妈子,只觉得双眼都要哭瞎。
一边儿的秦青闷着头不说话,轻抿着双唇假装镇定,如果忽略她烧得滚烫的耳尖的话。
再厚的脸皮也无法无动于衷吧?
而且这种一日抵三餐的做法,确实不会引来非议吗?
秦青心情暗淡。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意识流了,求放过(┯_┯)
第33章 第 33 章
秦青一早过来Z市的中心医院挂号,不知道是不是周末的缘故,预约挂号的人挺多。
她就坐在过道的长椅上等,铁制的长椅贴住一层薄裙,入了秋之后让人感觉到一点儿沁入皮肤的冷。
满过道都是医用的消毒水味儿,间接着人群拥挤的浊气,和小护士踩着硬底鞋“哒哒哒”走过去的声音,莫名让人感到不适。
秦青皱了皱鼻子。
她不喜欢医院。
长椅的另一头坐着个年轻妈妈,怀里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穿着一身绣了蓝色蝴蝶的长袖小袄裙,揪着妈妈的衣领,噘着嘴抽抽嗒嗒,“不想打针,妈妈。”
年轻妈妈小声训斥她,“让你不要乱吃你又不听,小摊上的东西能入嘴吗?不知道添加多少人工香精,油也不安全,吃坏了肠胃谁能替你受罪,还不是你自己……”
小女孩儿嗫嚅辩解,“是爸爸买的。”
“谁买的也不行……”
年轻妈妈前前后后训戒了小女孩儿七八分钟,小女孩儿肉肉的脸上愈发委屈,但是不敢放肆哭了,只时不时的小小抽噎两下。
秦青靠着墙微微垂头坐着,手里捏着手机,屏幕还亮着,停在她没回复的那条微信,“青青,你睡醒了吗?”
她对着那条信息发呆,好像等待的过程中这是唯一可做的事。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叫到她的号——“六十四号,秦青……”
她推门进了问诊室,今天坐诊的是一位资深的主治医师,年纪却没有想象中的大。
四五十岁的样子,微微发福,发际线有点儿高。
医生打量她一眼,“坐吧。”
秦青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先说说你的情况,哪儿不舒服啊?”
“不是我,我替一个朋友来问诊。”
“外地还是出差了,怎么不自己来?”
“他……工作比较忙。”
医生不是很赞同,“什么工作能比自己的身体还重要啊?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拿健康当回事儿了。”
说着推了推厚厚的眼镜,问秦青,“你朋友怎么个不舒服法,持续多久了,来医院做过检查吗?”
秦青张了张嘴,嗓子突然就有点儿干,“……是胃癌。”
她微微抿着唇看向医生,“胃癌晚期,还能治吗?”
“能治吗!?”
医生“呵”了一声,提高了声调。
“都到这份儿上了还不重视呢?见过拎不清的,还没见过这么拎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