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腹黑拽校草+番外(57)
“我们的股东会流程严格按照程序进行,今天出席会议的股东加上我拥有的股份超了50%,决议有效。至于你收没收到通知那是你的问题了,谁知道你是在哪个山旮旯?”
“嗤~沈叔,你要不要提醒你回头叫你的秘书帮你算算,你手中的股份有多少?”
会议室内气氛像大风过境前的压抑,沈大业的秘书听到宋淮谨的话,回头翻了翻材料,看到原宋母的股份转让协议书上面的签字悄然无迹,吓得他赶紧低声在沈大业耳边汇报着什么。
“你说什么?!”沈大业怒问。
还不等沈大业发作,此时会议室外步履匆忙走来一群警察。
“沈先生,有人举报你涉嫌犯罪,请你配合我们调查,跟我们走一趟。”
目送被警察带走的沈大业离开,会议室里的人被这一系列变故惊到了。
宋淮谨似笑非笑坐在了主席台的位置,“各位,还开会吗?有什么意见什么想法的继续。”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场面安静如鸡。
“你们不出声,那我可要说了”。宋淮谨站了起来,双手撑在会议桌上,给坐着的众人造成了极为压迫的感觉。
“你们要是安分守己呢,年底照样分红,你们要是不甘寂寞就继续蹦跶,反正下场就参考沈总。”
听到他这么说,原本被沈大业鼓动的某些人背后惊出了一场冷汗。
在誉嘉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多多少少都有些把柄被公司握着。
宋淮谨借这次机会再次大规模整顿公司,等解决完沈大业大多数“嫡系”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因为泥石流灾害,那个小村庄正在灾后重建,支教小组他们也不得不中断支教。
节目组那边也终止了,此行丧失了导演和十几个工作人员他们还在出补救方案,不过听他们的说,幸好之前都是拍了一部分就传回工作室一部分剪辑,否则一帧视频都保存不下来。
此时已经过去了暑期的大半时间,学校里面没有开学,林厢回到S市一个人无所事事。
体谅誉嘉集团现在处在特殊时期,宋淮谨天天忙得像陀螺,中午给他送饭的任务她就认领了。
当然,让她做菜是不可能的,周姨也不放心让她进入厨房。
回到S市时,宋母特意让周姨过南郡名邸给宋淮谨做饭,林厢就跟着沾光了,周姨的手艺能通过挑剔的宋母的标准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第139章 小沈总这只花蝴蝶
誉嘉集团总部。
沈泰大咧咧地乘着高层专属电梯迈向总裁办。
周遭的员工遇到他急忙停下脚步向他致意问好。
总裁办,小枚和小罗同时起身:“小沈总好!”
“你们好!”
看到美女的沈泰眼睛一亮,这总裁办就是一桩和尚庙,平时他不过来也是有原因的。
沈泰今天穿了一件梅花红的西装套装,里面的白衬衫领口的纽扣没有系完,领带松松垮垮地搭在胸前,大长腿在及至脚踝的精裁西裤衬托下更显修长。
他像一只花蝴蝶一样,飞进宋淮谨的办公室。
“啊啊啊!小沈总好帅!”小枚冒着星星眼。
“同学,淡定,又不是第一次见。我可提醒你,小沈总这只花蝴蝶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我不许你说我的偶像是花蝴蝶!”
“……”小罗朝她耸耸肩。
“你怎么来了?”宋淮谨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杵在门口的人,随即又埋头看文件。
“哎,我发现你这人的待客之道竟是这样子的。”沈泰也不理会他的冷落,招来高立上咖啡后,就摊坐在会客的沙发上。
宋淮谨将签完字,将笔盖合上,看了一眼这只粉红色的蝴蝶,走到沙发一头坐下。
“他进去了,我们这步棋走得好不好。”沈泰笑嘻嘻地朝宋淮谨说道,“我昨天问律师,要是不出意外能判个十年。”
宋淮谨看到他不及眼底的嬉笑,心里也不好受。
沈大业这些年虽然私生活荒诞了点,但是对沈泰这个唯一的儿子是真的好。
“原本我以为我搞垮他了,我会很开心。可是现在我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意。只有像完成了一个任务一样的感觉。”
“那你要再考虑一下吗?我们的主要证据还没有移交给警方,只要你想,我们可以不交。”
“不……他也是时候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了。”
宋淮谨看着自己的兄弟颓然的样子,从壁柜上取下红酒。
“哎哎!宋总,这瓶珍藏多久了?再说了誉嘉是明文禁止在公司里上班期间饮酒的。”接过宋淮谨递过来的红酒,他笑道。
“给你破一次例。”宋淮谨淡笑。
小酌过后,沈泰的两颊已经染上粉红,和他的骚包西装相得益彰,他也打开了话闸子。
“他当年那样子对我妈,我是不可能原谅他的!”
“你说他怎么能那么坏呢?不管家中怀孕的得妻子,跑出去鬼混……隔”沈泰打了一个酒隔,自己嘀嘀咕咕了几句,就躺在沙发上了。
宋淮谨看着醉死在自己办公室的发小,移步到落地窗前,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
沈泰这些年憋了很久。自从他知道他妈妈是被他爸逼死之后,他就在心底恨上了沈大业。这些年他的生活就是和沈大业对着干。
正是因为这样,有共同的“抗父”目标,两人迅速成为无话不说的好兄弟。
这场“请君入瓮”局,在他第一次去阿西纳自治州回来之前就布下了,想等时机成熟,他再佯装离开,却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一场泥石流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不过好在结局是一样的。
沈泰那头在沈家别墅里轻易拿到了很多沈大业的犯罪证据。
如若沈大业到头来才发现是被自己儿子坑的,心里作何感想?
第140章 初会便已许平生
位于S市近郊的徽式别墅小楼房,是著名画家麦福卿的家。
一场急促的大雨过后,太阳重新露出,院子里娇弱的绿植蔫蔫无光,树上蝉鸣作响。
书房内杂乱无章堆放着他作画的工具,钟点工只是帮他打扫院子和客厅,书房是他的禁忌,他不允许别人触碰。
在世人面前一贯儒雅的麦福卿此时却满脸胡渣,像宿醉的模样,他摊坐在地上,背倚着墙,暗红的眼睛直盯着悬挂在对面墙上的那幅《她》。
房子里弥漫着酒气,散布遍地的空酒瓶子。
“雅雅,你怎么那么傻呢?”他又喝了一口酒,喃喃自语。旁边是一份亲子关系鉴定的材料。
第一次见到林厢的时候,他就隐隐觉得她像他的一位故人,他的挚爱。在阿西纳自治州集体去献血的那次,听到林厢的血型是B型,竟然和她的血型一样。
难道会那么凑巧?
想起他的学生楚司似乎和她是旧识,通过楚司他也知道了她迷离的身世,如此一来却更让他有理由怀疑她就是苏雅雅的女儿。
从阿西纳自治州回到S市之后,他来回奔波g市和s市之间,他利用家里的关系使得当年林宗汇报的调换小孩的案子重新开展,他有想过林厢是苏雅雅的女儿,却没曾想伊人已矣,林厢是他和苏雅雅的女儿。
“苏雅雅,你也是一个狠心的人罢了,徒留我一个人在这人世间。”
当年他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二十出头的年纪醉心于作画。
好在家族公司有他大哥在顶着,他作为一个闲散的二公子家里自然也不会给他什么压力,见他喜欢画画也由他去了。
也就是二十二岁那年他出去采风,在美丽的古镇遇到了美丽的苏雅雅。
一席纯白的连衣裙,两条黝黑的辫子,坐在古墙的一头在低头阅读着古老的书卷。
他感受到内心砰砰剧烈跳动的心脏,不由自主向她走去。
察觉到有人走过来,苏雅雅抬头就看到,背着画架,白衬衫黑西裤,鼻梁上架着圆框眼镜的他。
四目相对,一见钟情。
以前别人说一见钟情,他从来都不相信有那么轻率的感情,直到遇到她,他才道,古人诚不欺我,未曾相逢先一笑,初会便已许平生。
当天晚上,他一鼓作气画了那幅后来享誉全球的《她》。
他们迅速坠入爱河,像这世道的情侣一样去约会,牵手,亲吻。
一起走遍古镇的每一条古老街道,一起在青砖瓷瓦的屋檐下躲雨,一起去月老庙里祈福,一起坐在游荡的秋千上静静看着星星和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