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闫喉头一滚,鼻腔里轻笑着说行,然后抓着我要出门。
我看看手腕边缘被他勒出的白印,抬头说,我房间里的淋浴坏了,要用哥哥的。
“不信你可以去检查。”
“不用。”
郑子闫把我扯进浴室,叫我等着,说完转身离开。
我脱光站在大理石地板上,哥哥的半身镜一尘不染,我勾头亲了口镜子里的人。
郑子闫很快回来了,让我站进浴缸,用保鲜膜包住我缠着纱布的地方,我站在那里任他摆弄,腿缝间软绵的小根晃来晃去。
哥哥眯着一双眼,打开花洒先冲了冲我胸膛以下的地方,全部打湿后,他半弯着腰,手指戳进我的奶窝。
“这里怎么没有东西。”
“有的,它陷进去了,要吸出来才行。”
哥哥用指甲来回刮着周围乳晕,问我有没有人吸过?
“没...”我哆嗦着胸膛,“没有,你要不要试试?”
哥哥看了我一眼,慢慢低头,将奶窝整个吃进嘴里,时轻时重地吮吸起来。
“啊!”我一下缩紧脚趾,挺起贫瘠的胸脯往哥哥嘴里送。
他心领神会,掐紧我的屁股按在他黑色篮球裤上,我硬起来的阴茎隔着一层网纱布料贴着他的。
我闭着眼睛呜咽,电流从乳头大大小小的孔缝里炸开,将大脑搅得粉碎。我半拉下哥哥裤子,肉刃一下打在我肚皮上。
他也伸手虚握住我的套弄,嘴巴加大力度吸舔,腮帮都用力到凹陷,半身镜结起薄雾,滋滋水声填满浴室。
一阵刺痛猛然袭来,我尖叫着抱住哥哥的头,从没有过的敏感神经被舌尖包裹住,若即若离地来回拨弄,它渐渐变硬。
“哥哥...”
大脑嗡鸣不断,我迷蒙着眼睛往下滑,郑子闫松开嘴,在浴缸边坐下,把我抱在腿上,指腹压着刚被吸出来的通红小粒,“才吸出来一个就硬成这样。”
我一只手挂在哥哥身上,将另一边也凑到他嘴边,说,“我还要...”
郑子闫抓着我的手放到他高昂的性器上,一只手揉捏着湿淋淋的乳粒,低头含住另一边。
刚换的药还散发着阵阵苦味,和腥味混成粘稠的酸涩,把情欲煮成沸水。
我在他赐予的快感里摇尾乞怜,他吸出另一边后也不肯松嘴,反而咬住奶粒根部用牙齿厮磨,我尖叫着想逃,他舔一口乳孔,又让我簌簌发抖地摔回去。
只被他吃胸,我就哼哼唧唧地吐了一堆精水。郑子闫抓住我颤抖的小根,咬着我的耳朵说我浪。
还在高潮不应期的顶端很敏感,哥哥还故意用手掌包着打圈,又疼又爽。我哽着嗓子哭喊尖叫,一点用都没有,双腿被他夹着,我只能瑟缩着肚皮说不要了,求求哥哥。
他玩够了我,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拉开我的腿,愣住了。腿间泥泞不堪,稀白透明的水淌到脚踝,往他黑色的球鞋上滴。
“这是什么?”郑子闫很快回过神,先是轻轻碰了碰阴蒂,随即掌心覆上开合的唇瓣,打圈揉搓,空气开始咕滋咕滋响。
“我...”我挺挺腰,“我也不知道,但我是男生。”
“小怪物。”郑子闫笑,抬起我的头,一口叼住我的颤抖的唇,舌头长驱直入,跟着手的节奏勾弄起我的。
他的手掌着我,他掌着我,包住我,方向盘一样遥控着我,我的欲望。太多了,来势汹汹的快感要把我吃了,我哽咽着死咬哥哥肩膀,双腿本能地合拢,又被他强制掰开。
还是止不住大腿抽搐,郑子闫索性把我一只腿拉到他腰后,另一只在身前,咬着我的舌头,手掌继续将我推入漩涡。
好疼,我根本逃不开,只能虚弱地抓他血脉贲张的阴茎软成一滩泥。我一只手往后撑,不小心撞到水龙头,热水顿时喷薄而出,像一块厚重的棉被盖在我们身上。我在水流里睁不开眼睛,也不敢呼吸。
雨幕锁住喉咙,头顶和下身都泛滥起水灾,我拼尽全力睁开一条眼缝,发现郑子闫的睫毛也在大雨里颤抖。
他眼里的湖泊开始涨潮了,湖浪掀天蔽日,我终于踏进了一只脚。
情欲被窒息慢慢堆叠,甚至痛苦到痉挛,绝望与极乐蔓延全身,可怕的水灾终于冲毁堤岸。
他抱着我后仰,我们跌落在深海,一直下坠。
第17章 郑子闫抗拒不了我的。
张丽说她好烦,上次考试没考好,她爸昨晚半夜三更把她拖出被子扇耳光。她用力砸碎她妈的香水才停止这场暴力。整个家都是煮精液的味道,我觉得她有点可怜。
“如果想要自杀,割腕是不是最好的?主要是不毁容。”她问我。
外面在下暴雨,树枝不停抽打着窗户,我转过头,抹掉她通红眼角的泪,说,“你知道割腕需要多大力气吗?”
“啊?”
“用切猪肉的力气也只能剌开一条血痕。”我捏捏她的竹竿一样的胳膊,“就你这力气,死不了。”
张丽又打我了,说我瞧不起她。
我伸手拽下她脑后的皮筋在手里转,她丢下钢笔,披头散发追得我满教室跑。我撞开人群狂奔到男厕,听她在门口跳脚,心情大好地钻进最后一格里。
扑在隔间墙上,那里密密麻麻的写满了xx是傻逼,xxx死妈等一堆擦不掉的污言秽语,正中间夹着记号笔新添的几行红字。
很大,把其他小字全压在下面。
关淼淼被包养,关淼淼卖屁股,关淼淼同性恋。
好歹三楼厕所里写的也是“关淼淼婊子,五十块钱一次”,谁这么没品味。
我翻了个白眼,伸手推门,一下被弹回来,外面窸窸窣窣有人耳语。我又试着用力搡了几次,都被人从外面按了回去。
还没开口骂,一泼凉水劈头盖脸浇下来,把我直接撂倒在地。讥笑声混着杂乱的脚步声飘散,门缓缓转开,撞到一只红色水桶,它骨碌碌滚远了。
我抹了把脸,扶着水管站起来,白色衬衫湿得一塌糊涂,印出没好全的疤,五分运动裤滴了一地黑水,冲开厕坑旁的尿渍。
到洗手台前冲掉脸上的秽物,草草洗了下头,我叫痴呆在原地发抖的张丽帮我去教室拿外衣。
她没反应,嘴巴半张不张,眼圈开始慢慢变红。
我掐一把她的脸,笑道,“快去,你想让我光着屁股上课啊?”
她飞快点头,跌跌撞撞跑进教室,又顶着鸡窝头冲出来,把外套递给我。
我把头绳还给张丽,进厕所脱了裤子,拉上外套拉链,给自己围了个白领包臀裙,大摇大摆地甩着头上的水走进教室。
教室一下安静了,我扭着屁股坐下,靠着墙闭目养神。不一会儿他们开始窃窃私语,声音越来越大。我撩开眼皮瞟了一眼,一堆人瞬间低下头。
我问张丽有没有看清是哪些人干的,她摇摇头说不知道,但他们好像穿着我们年级的校服。
他们用拖把水浇的我,我顶着一头臭鱼烂虾的味道扫视一圈,韩峰坐在最后一排,双腿翘在桌上,嚼着口香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朝他抛个飞吻,趴在桌上睡了一觉。醒来时语文课上到一半,徐宝珍给了我一巴掌。手劲真大,打得我后颈火辣辣地疼。
“大小伙子不知廉耻,裤子都不穿。”
“老师,是有人把他裤子弄湿...”
我踢了一脚张丽让她闭嘴,撩起裙子一边,“老师羡慕吗?我给你做一条。”
......
我百无聊赖地抱着凳子在走廊外站了两节课,用手袖给我的裙子打了个蝴蝶结。没一会儿打了下课铃,广播体操的前奏响起,教室像撞开一桩消防栓,一波波人喷出来。徐宝珍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条没撕吊牌的男士长裤叫我穿上,别在这丢人现眼。
她瞪我一眼走远了,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抱着裤子到厕所换上。下面操场开始做操,我跑到花坛绕了一圈,揪下一朵黄色的玛格丽特。
教师休息室没人,老师都去守学生了,我钻到徐宝珍桌前,把玛格丽特丢进她水杯里。
广播体操上到一半,我走到教室后门时,三四只老鼠鬼鬼祟祟正从前门溜走,其中一只踏着双名牌球鞋,脚后跟磨损位置和郑驰的一模一样。
我的书包倒在地上掉了肩带,周围下了暴雪,五颜六色的纸屑把鞋面淹没。我蹲下身往包里捧雪花,一只脚突然踩进雪地里,碾了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