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档案记录员[穿书](248)
“ 李谨君父子搬进你的陪嫁宅子里,不知道任、姜、钱三个派系知不知道宅子的来历!”廖安西用眼尾余光瞥着妻子。
张小凡对他贼溜的小眼神翻白眼,“狡兔三窟,那只是明面上的嫁妆宅子。”不过里面倒是放了一些古董,母亲可能看不上那些古董,时今的人会把它当做宝贝拱起来。
本来商量好的,老男人透露宅子的消息给李谨君父子,李谨君父子定然会想方设法把宅子占为己有,之后的事不需要他们关心,李谨君父子自己会把自己作死。
听张育才的口气,父母、兄长惨死,李谨君父子掺一脚,她动不了三个系派,可以让李家父子尝尝被打上坏分子的滋味。
廖安西哼唧一声,绝不承认心里不舒服,暗中又摆了李谨君一道,也不承认他把小宅里面的几件古董转移到老宅,更加不会承认钢笔帽子里装有纸条的钢笔,他假借上孔家找张育才,钢笔遗落在孔家。
张小凡踹了他一脚,德性,和闺女比娇气,还学会哼唧了。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技术员,天天在铁皮玩具厂、汽车制造出两点一线来回跑,没有时间精力做坏事,W市局势紧张,和他屁关系也没有。
廖安西自我催眠特别成功,任谁看了都会说他脑袋瓜聪明,脾气倔,憨‘娇’耿直,没啥心眼。他要是有心眼能把脑袋里的知识一股脑的全灌输给技术员么,不给自己留后手。
把汽车制造原理教授给研究员,再到把机械能转变为动能原理毫无保留教授给技术员,哪个人看见他,都会竖起大拇指,对廖安西耍小心机,受到良心的谴责。
马馆长来之前收到廖安西的电话,他感到不对劲,把情况向上级反应,做好相应的安排才到W市。和廖安西分别后,他回到旅馆打电话给博物馆工作人员,看似普通的对话,暗藏他们之前已经对好的暗号。
三个派系还和往常一样请马馆长喝茶、下棋,他们不知道早已有人潜入W市,调查张家老宅和嫁妆宅子的事。
首先把廖安西的所有过往挖个底朝天,“小廖同志挺有能耐,受了委屈不喊苦,只会用实力扇人脸。”
“一根筋,要是我,绝对不会轻易吐出肚子里的存货,先把事情说清楚,还自己一个公道再说。”
“太纯粹,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谋福利。”
他们打听出小廖同志带领技术员研究吊在房顶上的铁扇子,也不知道和误解他们不干正事的人解释。只知道闷头苦干,更不知道找上级述说委屈。
只怪廖安西从踏上W市开始,人物形象塑造的太过憋屈,以德报怨,从不把私人恩怨放在工作中,让人没办法将他往坏处想。
从首都来的调查员人更加欣赏廖安西的作风,感激他为保护国宝做的贡献,在他们没来之前,当马馆长的眼睛。
他们把目光从廖安西身上移到李谨君身上。
全国人民目光紧盯着安置国宝的事,确保能正常交接国宝,不允许出现任何差错。
调查员秘密找到张女士,了解到两对国宝被打乱安放在两个宅子里。
张小凡拿出事先准备好两个宅子的宅基地图纸,标出安放国宝的位置。如果张小凡不标出来,他们想破脑袋也找不到。
他们先悄悄进入老宅,发现白天守在张家老宅的警察不见了,他们把疑惑暂时压在心底,去摸查四件国宝。根据多年勘察经验,脚下的土地被人动过,随着逐一去四个标记的地方找国宝,他们的心渐渐坠入谷底,镇宅四方位只剩一尊青龙。
剥掉上面一层陈土,下面的土地是新翻的,很明显院子被人动的时间不长。
他们趁着夜深人静匆匆离去,角落里一道阴毒散发着幽光的目光盯着一群人用手背为梯子,把队友送到墙头,下面的人拉着队友的手,脚蹬墙面,一跃闪到墙头,飞快的隐如黑夜中。
隐在暗处的两人走到院子里。
“姜哥,怎么不让兄弟们直接···”一个小头宽臀的汉子做抹脖子动作。
“懂个屁。”姜援朝不欲和蠢货多做解释,这群人的身手让他想到特种侦查兵。他差觉到有人进入院子里,连忙带着手下躲起来,害怕打草惊蛇不敢窥探他们。
在他们离去时,他才敢在暗处小心地打量他们。姜援朝到挖掘三件国宝的地方,蹲下来查看,土壤和石头的摆放被人翻动过。
姜援朝让小弟守在这里,并警告他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轻举妄动,他骑着自行车冲向黑暗。
一个人坐在梧桐树冠里,有人从他屁股下面经过,他点燃香烟,眯着眼睛吐纳几口。手里攥着钢笔,嘴角上勾。虽然不知道谁好心提醒孔家三个派系之间的肮脏勾当,但真的帮助整天提心吊胆的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