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白昼(27)

“可是你呢,明明是校霸怎么还有人敢跟你女朋友表白。”

都怪他威名不够。

“你不是能一挑十嘛,他们怎么不怕你。”

高一的时候,隔壁职高有几个混混,天天拦着林城一中的人要钱,气焰嚣张到敢直接拉女生进小巷子。恰巧那个女孩子是陈醉班里的。中二爆棚的陈同学二话不说单枪匹马就去救人,具体打斗经过她不知道,但是陈醉一打十的传说却流传下来。经此一役,名声大噪,校霸之名也是无人撼动。

“我该挑一百……”

“什么一打十,醉哥当初带了保镖……”景灿在边上拆台。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陈醉喝了口汤,看见池藻藻揶揄的表情,破天荒的觉得难为情,嘟囔着,“我有保镖干嘛自己上……”

别人往他身上安的校霸,他又不是真的是。

“陈醉!”又是一个突兀的女声,尖得很,

“我喜欢你!”

“……”

“啪”

池藻藻手中的筷子应声摔到那个女生脚下。

哈,他真爱她这霸道的占有欲!

第 23 章

松润园。深夜十一点。

“也就是说我现在哪怕倾家荡产甚至押上在‘追风’的股份,也买不起迈凯轮,更不要说一百平的学区房。”

池藻藻无奈,不由咬了咬唇,自从她继承遗产以后她难得觉得自己居然这么缺钱。

“是,而且现在学区房属于有价无市。”电话那边的男人半开玩笑着,“除非有人转赠你。”

“转赠?”池藻藻望了望天花板,想起楼上那个瘫痪在床的女人,“那遗产转赠也行咯。”

“什么?”

“没什么。方叔叔,那你帮我联系一个比较好的养老院,”池藻藻不禁把手指放在水杯中搅弄着,“我准备资助一个我们小区的老人。”

“好。”

池藻藻挂掉电话,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画着圈,水纹连成一片,竟隐隐像个死字。

这个房子大概有六十平,楼上的户型跟这里是一样的,装个楼梯,勉强也算是一百平的复式了……

“咚咚咚”

急促的拍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池藻藻警惕的盯了一眼大门,踮着脚走过去,捻出插在门缝的刀片,绷紧肌肉,防备着,

透过猫眼——

陈醉。

肌肉放松下来,池藻藻把刀片插回去,打开门。

扑面而来的酒气吓了她一跳。

陈醉雪白的衬衣有点皱,扣子已经被解开,漏出因为酒精微微泛粉的皮肤,眼底眉梢全是倦意。

池藻藻觉得心疼。

他好累。

陈醉上前一步,压在池藻藻身上,拥着她,

“吵到你睡觉了?”手臂微微收紧,有点孩子气,“吵到也要受着,老子明早八点的飞机。”

池藻藻心下一沉,他要去哪儿?

“要不要去洗个澡?”

“嫌弃我臭!”

“那就去睡觉?”

“你不想跟我讲话了!”

真是不能跟酒鬼讲道理!

陈醉抬起头,看她一副河豚样,戳了戳池藻藻的脸颊,不再逗她,“去睡,我一会儿过来。”

池藻藻躺在床上,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变成嗡嗡的吹风声,怎么都睡不着。

心疼他那么疲倦,又生气他突然要走。

心里头乱得很。

陈醉掀开被子,揽住池藻藻,闭上眼,声音透着倦意,

“几个老东西,被多吃了几个点。憋着气,趁我爸走了,灌我。”

酒精麻痹得让他的脑子像被棍子搅来搅去,翻江倒海的难受,来的路上他已经吐了两回,但是不想让她知道。

“你要去哪儿?”

“法国那边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我爸让我过去练手。”

“多久?”

“一周左右。”

“哦。”

有点委屈。他们确定关系才一周多,就要分开了。

东八区,东一区,时差七小时……

耳后传来平静的呼吸声,池藻藻压了压环在身上的手,闭上眼,感受着他的心跳,一下,两下,数着。

“翁——”

闹铃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狰狞。

池藻藻惊了一下,她数了一万多下,他也才睡了三个小时左右,要走这么早吗?

“要……要走了吗?”

声音哽咽,要命,明明以为忍得住的。

好想哭。

什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她分分秒秒都想争。

池藻藻掐住自己的大腿,想让生理上的疼痛分走这种难以言喻的心理上的酸楚。

陈醉叹了口气,拉开她掐住大腿的手,十指紧握着,亲了亲她的脖子。

真是个笨蛋。

“你男人有私人飞机,”另一只手顺着她睡裙敞开的领口伸进去,捏着那坨软肉,说,“定个闹钟好起来哄女朋友。”

指尖微悬着,有意无意的撩拨着那颗渐渐起立的小肉粒。

“哭了?”

“没。”

“别哭,我很快回来。”

难以言喻的痒意迅速蔓延,池藻藻不由扭了扭身子,她被撩拨得不上不下,好难受,

“陈醉……”

“叫陈醉哥哥。”

“陈醉,你要了我吧。”

池藻藻说的干脆,才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她喜欢他,喜欢的要命,所以想和他血肉交融这有什么错?

就算不是今天,下个月,明年,迟早的事。

只要他要。

身下的人明显一震,来自喜欢的女孩子的邀请,正常男人就会有点花花心思。

“不行,你还小。”

她小了自己整整两岁,世界观都还没架构完整,如果以后遇到比自己更好的人……

“我身份证上少写了一年,我已经十七了!”

“嗯?”

“我继母说写小一年,我就会延迟退休……”

听,多歹毒。

陈醉笑了,这个借口听起来倒是挺完美。

“哦。”

见陈醉还是没什么反应,池藻藻堵着气,双手抓住那只选水果般挑挑剔剔的手掌,狠狠压下去。

好烫。

整个人又不由缩了缩。

“你放心,我不会在法国乱来的。”

陈醉安抚的捏了捏池藻藻手上的小肉肉,她现在每天擦护手霜,手软了好多。

“我又不是为了这个。”

池藻藻嘴巴上否认,心里却拐了弯,好吧,也有一点。外面丰乳肥臀的一大把,万一他就把持不住怎么办,他十六岁那年没少干混蛋事儿。

口是心非。

陈醉发笑,散在耳后的气息,像送了一尾小鱼,绕着耳蜗的纹路,打着旋儿,带着痒,钻到她心里,

“我只想要你。”

爱情真是神奇,放早两年,陈醉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要为了一个小姑娘守身如玉,还要等她长大,还要给她提供退路。

啧。

“哼。”

难哄。

陈醉手下用力,像是揉捏着一团雪白的面团,

“初夜被男朋友干到昏死过去。结果一朝醒来,男朋友居然提上裤子不见踪影。心里埋怨委屈的要死还要装懂事地憋着不给我打电话。最后等老子从法国回来就开始往死了闹别扭。”

他可太了解池藻藻那暗搓搓的憋屈小心思。

“我不会的。”

池藻藻越说越心虚,陈醉现在惯着她,让她老想作来作去发小脾气。

“可是我不想你委屈。”

陈醉叹了口气,他重视她的初夜。对她的第一次有种莫名其妙的仪式感,就像道士拜三清,要扣齿三通、沐浴焚香。

有没有处男膜?他也想修复修复。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他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愧疚感。

陈醉指尖乱动,手指就像打火石,一路带着火花,电得她整个灵魂都颤抖起来。

“嗯,痒。”

尾音上翘……勾的他的滚烫不可抑制的跳动了一下。

陈醉咬了咬牙,按捺住身上乱窜的邪火,继续嘱咐,

“想我就打电话,别傻乎乎憋着。”

“哦。”

陈醉翻了个身,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池藻藻身上,明明呼吸都有点阻滞,却让她产生一种满足感,好像她可以嵌进他的身体里。

身体里有一条咕噜噜冒泡的小鱼,在水面撞来撞去,要出去。

“好好吃饭,好好上体育课。”

池藻藻沉迷于他的压迫感,一时脑子犯懵。

“嗯?”

声音从鼻腔里发出来,很磁,带着点诱惑,池藻藻全身的末梢神经都打了个哆嗦,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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