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司开始筹备她的新专辑了,她新写了七首歌,原本这张专辑打算出八首的,但是最近怎么也写不出新的歌。
抬眼望了下摆在客厅里的三角钢琴,她走过去掀开琴盖,小手轻扬,抚出几个音,却是卡住了,怎么也接不下去新的调子。
试了好几次也没试成。
“呼~”长长吁了口气,哗啦一下将钢琴盖子重重的放下。
有点生气,她瞪了眼钢琴,好像是那一架庞然大物的错一般。
甩了甩手,跑进去拖了把椅子到阳台,就坐在那掏出手机玩。
她不怎么会玩手机,整个智能手机的界面很简单,孤零零排列着几个眼熟的软件。
除了几个听歌软件和社交软件以外,还有她最近下的微博。
她伸手滑了滑,点开那个橙色的大眼睛图标,出来一个登陆界面,回想了一下,输了吴司给她的那个账号。
界面卡了很久,白色的缓冲圈一直在转,等勉勉强强进入后,她看到左下角信封样的地方,有个红红的999 +。
点开后,她发现有好多好多红色的未读信息,红彤彤的999 占据了界面。
“这么多吗?”她呐呐道。
然后一个个点开,从@她的,到评论的,再到赞的,一条条的往下看。
网友1:@南沁 哇靠,这组照片也太美了吧,像一个雪山之巅洱海之畔的女神,又高又瘦又好看。#图片# #图片##图片#
她点开照片,看到这是她上次跨年演唱的照片,穿着冰蓝色的纱裙,站在高台阶上,四周云气缭绕,很仙很美。
是很好看的,但是高是不对的。
她擦了擦手,先点了个赞,然后点开评论,认真打了一段字。
“不是的,我穿了高跟鞋,站在圆台上,那个台子是往上升的。”
想了想,又打了句:“但是我会长高。”
滑到下一个……
网友:@南沁 今天看到女神穿了一身粉色绒绒的衣服,还带了兔耳朵,肿么这么可爱,好喜欢好喜欢#图片##图片#
是上次她出机场的照片,穿了一身粉色的棉袄。
“嘻嘻,我也很喜欢。”
网友:@南沁@骆时饶 今天去机场接机,同时看到男神女神一起出来,哇靠,我那个激动啊,太他妈幸福了。
网友:什么时候互关啊,真的不认识吗?能认识认识吗?@南沁@骆时饶#图片# #图片#
图片是那日颁奖典礼的截图,主持人问骆时饶是否有和她合作的意向,他回答说,目前两人还不怎么熟识。
不认识吗?她嘟起嘴吧,回复道。
“认识的。”
打完几个字以后,她顺手点进了骆时饶的微博,开始翻看。
最新的是昨天他发的照片,单手插兜站在教堂前,一身黑色的西装,戴着墨镜。
配了几个字:法国BLILI秀场,飞吻~
她看了看,点开下面的评论打了几个字。
“法国好玩吗?”
往下翻了翻,他发博几天一次,很是频繁,大部分发的都是照片。酷帅的、沉静的……风衣、皮袄夹克……站着的,坐着的、斜靠的……各式各样,风格多变。
南沁睁着大眼睛,点开照片,按住,又存了下来。
她点开自己的界面,里面都是一些活动宣传照。总共也就十几条,显少有自拍。
她想了想,圆溜溜的脑袋转了转,打开相机拍了张几张照片,选了其中觉得满意的一张,开始琢磨着怎么发。
弄了几分钟后终于发了出去。
南沁:我也发张自拍。 #图片#
发完她喜滋滋的继续看微博。
网友:“女神,早上好哦。”
回复:“早上好啊,我刚刚起床,在晒太阳。”
网友:“我想你,想你,想你,你想我吗?”
回复:“可是我不认识你啊?”
网友:“告诉我,你是天上下来的吗?”
她静静的回复:“不,是妈妈肚子里掉下来的。”
“女神我好爱你啊,表白你第345天打卡。”
……
她静静的坐在阳台上翻啊翻,看到有趣的打几个字回复。
懒洋洋的,自在而惬意。
殊不知,微博已经被她搅了个天翻地覆。
****
骆时饶下了机场,穿过迎接的粉丝,在簇拥下走到机场外。
那里停了一辆白色的法拉利。
他走近,车窗被摇下,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伸出手搭在车外,潇洒的向他摇了摇。
“喂,阿饶,这儿啊!”
骆时饶脚步微顿,顺着看过去,那不是江许是谁。
粉丝也认出了人,尖叫声高了好几个分贝。
江许就靠在车椅上,一只手搁在方向盘上,戴着墨镜,笑盈盈的向他们打招呼。
骆时饶快速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门长腿一迈就坐了进去。
“靠,怎么开这车来机场。”系好安全带,他环视了一下。
“呦呵,新车?”
“昂。”江许口里嚼着口香糖,虽然戴着墨镜,但是嘴角那张扬的笑,任是谁也看得出他的嘚瑟。
“怎么样,比起你那辆红色的?”他问。
“呵,那得开起来耍耍才知道啊。”骆时饶扯下口罩,也掏出一副墨镜戴上,懒洋洋的靠下身子。
“啧,耍耍就耍耍。”江许一笑,掀开车盖,白色的法拉利像疾风一样刷的飞了出去,带来一阵急促的轰鸣声。
一路疾驰,跑车开上了盘山公路。
风瑟瑟呼啸,两人的刘海黑发被吹的后仰。
行驶了几分钟,车子开到了山顶。那里有一座白色的欧式别墅。
驶入院门,跑车降下速度,轰鸣声压低,刹车箍住轮胎,一阵缓冲在屋前停下。
“呐,就差你了,都在里面了。”江许熄了火,拔出钥匙弹开安全带,扭头对骆时饶说了句。
这座别墅,是江许的房子,也是几人的秘密基地,偏僻幽静,没有狗仔的干扰。
有事没事就来这里聚上一聚。
“喂,怎么才来啊,等的黄花菜都凉了。”看见两人进门,李修齐丢了一张牌,扭头吼了一句。
“跑车好伐,跑车,你他妈还嫌慢。”江许走过去踢了他一脚,在旁边盘腿坐下,凑近去看他的排:“打的咋样,让我看看。”
“呦,这把贼输,”
“靠,江许你给我死开,别扯到这乌鸦嘴,小心老子一枪崩了你。”李修齐别过身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卧槽,老修,不就是去演了个土八路嘛,真以为自己能扛得了老土抢了啊。”
“演的咋得了,你连枪都没摸过。”李修齐不看他,盯着手里的排,哼哼道:“比你那圆不拉求的铁甜筒好。”
“……”
骆时饶饶过蹲在地上的几人,扯开外套将拉链拉倒底部,甩在了沙发上。走到一旁倒了杯白开水。
“喂,阿饶,过来玩嘛?”叶旭然扭身向他喊了一句。
“不玩。”骆时饶喝了口水,将杯子搁在茶几上,淡淡道。
“这不有人吗?阿饶做了这么久飞机,累,你让他休息一会儿。”于施蕾捏着拍,插了一句话。
叶旭然丢下最后一张牌,举起手表示自己已经出完了。
“卧槽,江许你个乌鸦嘴,老子真输了。”李修齐手里望着手里那厚厚的十几张排,胡乱的合在一起砸在地上,摆摆手起身。
“不玩了不玩了,晦气,阿饶你来。”
骆时饶放下杯子,不急不慢的走到李修齐的位置,长腿往下一搁,蹲坐在地上。
几人开始洗牌。
“喂,阿饶,这次法国秀好看吧,那tony老头又送给你什么了?”于施蕾饶有兴趣的问。
“肯定是秀场新品呗,那老头子对他可好了。”江许一边抓排,一边不显不痒的说道。
“送几套衣服而已。”骆时饶擒着笑,手里把玩着抓来的排。
“啧,你看看你看看……”江许指着他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