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胜跟他的女人们(266)
“长胜我的男人啊,我该怎么办啊,我是多么想给生孩子啊,生一堆的小长胜小琳琳,只是如果保留了生孩子的希望,自己的命可能就不会长久了,自己又是那么想永久的陪在长胜身边…….”曲琳放下手里的电话,心中苦苦的纠结挣扎,最终咬咬牙,坚定的下床走出病房。
这一夜雯雯似乎都在做梦,嘴里总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呼喊着,而长胜的脑海却一直交替的想着曲琳与雯雯,这两个女人似乎都是那么的娇弱,那么的需要人去疼爱呵护,只是曲琳是自己妻子,而雯雯更像自己的女儿。
天亮了,雨虽然没有停,但似乎也比昨晚少了许多,蒙蒙细雨如同山间的水雾,萦绕在山中的丛林之中,长胜伸手摸~摸雯雯的额头,依然烧的厉害,用自己的衬衣把雯雯的头包紧,背起雯雯继续顺着道路前行。
长胜正走的吃力,身后猛然传来汽车喇叭的声响,长胜回头看看,却正是昨天坏在路上的那辆中巴车,长胜听到汽车鸣笛并没有躲闪,而是直接站到了马路中央,生生逼停了中巴车。
“哥们去哪里啦?”售票员拉开窗户,探出脑袋,大声的问长胜。
“勐勇乡”长胜见售票员并没有认出自己,大声的回了一句。
“上车上车,”中巴车的车门哐当一声打开,长胜背着雯雯大步迈上了车。
“哎呀,怎么是你俩啊,昨天你俩不是已经倒上岩铜的车了吗?怎么还会在这里啊,”售票员,见长胜把雯雯放到座位上,马上认出了这个漂亮的女孩。
“昨天后来来的那辆车,车上一个穿花衬衣的年轻人,调戏我妹妹,让我打了,后来穿背心的就拿一只土枪把我们赶下了车,还抢了我们的行李,”
“ТMD这个岩彤还闹~事,不要紧,一会儿到了乡里,我帮你把行李要回来了,对了哥们,你妹妹这是怎么了?”售票员见雯雯一只逼着眼睛,禁不住好奇。
“昨天被蛇给咬了一口,晚上又淋雨了,所以有点发烧?”长胜见售票员好心的追问,所以也坦诚的回答。
“被蛇咬了?路上的那条土龙不会是被你打死吧,被土龙咬了还能活到现在奇迹啊兄弟,”
“对,蛇是被我打死了,就扔在道边,这种蛇很厉害吗?”长胜并不认识南方的蛇,所以张口问了一下。
“被土龙咬了六个小时不送医院一般就没命了啊?”售票员及时的回答了长胜的话,嘴巴却惊奇的裂到了耳根。
“我把毒液吸了出来,又封了她的穴~道,然后用七叶一支花外敷,”
“你怎么会用这个办法的?”听了长胜的话,售票员更加的惊奇,不可思议的看着长胜。
“怎么?别人也有用这种办法的吗?”长胜轻声的问道。
“邵神医啊,我们乡里的人被蛇咬了根本不去医院,都直接去找邵神医,他就先用这个办法,然后再喝一副中药,一般就没事了,”
“邵云峰,兄弟,你知道邵神医在什么地方吗?”长胜听到邵神医的名字有点激动,紧紧的抓~住了售票员的胳膊。
“你们来找邵神医治病吗?可能你会失望的兄弟,邵神医已经好多年,不给外来人看病了,所以我劝你还是早早的回去吧,”售票员看到长胜惊喜的表情,似乎马上明白了长胜的来意,好心的劝说。
“哦,也不是全来治病的,我是邵神医师师弟邵云通的徒弟,我是来拜会师伯的,兄弟能不能开车把我送到邵师伯哪里,我给你们加钱,”长胜感觉自己失态,紧忙松开了手。
“哦,好说好说,钱就不用了,只是车直接开不到蝴蝶谷的,车要停在仰江桥桥头,过了桥,再走三里的山路才能到蝴蝶谷,”
“谢谢,谢谢兄弟,敢问兄弟大名,等我安顿好了我妹妹,我一定来好好感谢二位,”长胜深深的给售票员鞠一躬,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你就不要客气了,我也是汉~族人,我叫姚凯,您是邵神医的亲戚,能帮您也是我的荣幸,”售票员给长胜让了烟,两个人抽着烟,热情的攀谈起来。
通过聊天长胜了解到,原来昨天的车坏在路上,需要零件,但天已经晚了,再加上要下雨,所以县城里修车的,没有人愿意来送零件,所以两个人在车上睡了一晚上,今天早上,县城那边送来了零件,车才修好。
售票员跟中巴司机都是热心肠的人,一直把车开到仰江桥头,司机在桥头停好车,等着售票员,售票员则热心的陪着长胜跟雯雯,一起又走了三里的山路,一直把长胜送到了蝴蝶谷。
到了地方长胜才知道,其实蝴蝶谷并不是个村落,只是个有十几户人家居住的小山坳,如果这里不是有邵神医在,相信根本没有人会找到隐藏在群山丛林中的小土包。
“兄弟,那里看到了吗?就是最大的那个竹楼,那就是邵神医的家,”下了山梁,远远的看见了竹楼的影子,售票员急忙伸手给长胜指引。
长胜听了姚凯的话,急忙加快了脚步,快速的朝竹楼移动,村头溪水边洗衣的女人以及玩水的孩子,看到有陌生人来,急忙的抬头观望。
长胜无心欣赏这诗画般美丽的乡村风景,背着雯雯一溜小跑朝邵云峰的竹楼跑去。
邵云峰的竹楼是一座两层的小楼,小楼的四周被竹林环绕,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长胜顺着石板铺就的小路,一路向前,终于进了邵云通家的小院。
“怎么是你?”长胜走进院子,见院子中间放一张树根做的茶台,围着茶台坐着两个人,一个满头白发,但却神采奕奕的老者,但另外一个人长胜却认识,正是昨天在车上拿刀子捅自己的花衬衣。
长胜这一声怒喝,立刻吸引了坐在竹椅上两个人的目光,花衬衣抬头看一眼长胜,内心一惊,转身要跑,长胜身背着雯雯,一个垫步向前,一脚把花衬衣踢倒在地。
“年轻人住手!”白发老者声音洪亮底气十足,一声住手,人也站了起来,几步走到长胜身边。
“还问少侠,为何会用我的邵氏的,错综欺近步,又哪里学的封穴隐寸手,”白发老者一双龙眼紧紧的盯着长胜,似乎能看到长胜内心深处,根本不给长胜撒谎的机会。
“您就是邵云峰邵神医吧?”长胜轻轻把背上的雯雯放到竹椅上,礼貌的问话。
“神医不刚当,小老儿确实是邵云峰,”老者字正腔圆,一脸的严肃,隐隐之中似乎对长胜充满了敌意。
“师伯在上,请受师侄王长胜一拜,”长胜跪倒在地,急忙给邵云峰磕了一个头。
“师侄,你是云通的徒弟还是云霞的徒弟?”老者听长胜自称为师侄,禁不住张口问道,却并没有示意长胜起身。
“我师傅是邵云通,”长胜跪在地上,心里隐隐的感觉不舒服。
“你胡说,”老者听了长胜的话,一声怒吼如同晴天霹雳。“好小子,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了,终于把你给等来了,哈哈,苍天有眼啊,”
长胜跪在地上,抬头不解的看着邵云峰,不知道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惹的这位老人这么不高兴。
“师伯,我哪里说错了吗?我确实是邵云通的徒弟啊,”
“哈哈,你的邵氏错综步可以说是我师弟邵云通传授给你的,那你的封穴隐寸手,又怎么说,这招是我自己所创,我师弟根本不会!快点说,如果今天你不说清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邵云峰说了狠话,视乎跟长胜有什么深仇大恨。
“哦,你说的这点穴让人尿失禁的招数啊,这是我看书学来的,这书我本来给带来了,只是昨天让这个臭小子把我行李箱给抢了,里面不光有点穴这本,还有一本关于惊厥性失明方面的书都在我的行李箱里。”长胜伸手指了指蹲在角落里不敢起身的花衬衣。
“那你的书又是哪里来的?”老者的语气任然是十分的严厉,如同审讯一个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