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胜跟他的女人们(23)
长胜不再多想,猛的掀开大衣坐了起来。
“长胜你醒了?”女人坐在角落里,用小梳子梳理着头发,见长胜起来轻轻问道。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丢了,怎么起这么早?”长胜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回着话。
“我以后不天天睡觉了,我要锻炼身体,早点能走路,跟你一起上山打兔子抓野鸡,去海边赶海”睡了一夜,女人似乎确定了自己的人生目标,说话的语气异常的坚定。
“行啊,以后我跟着你混,以后我那就是,听党的话,走党的路,决绝执行党的方针政策”长胜穿好了衣服,一边胡说八道,一边就下了地。
长胜心里明白,不管曲琳的目标多么明确,这打猎赶海,做饭劈柴的活还是要自己做,但不管做什么有女人的陪伴也不错,俗话说的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昨晚吃的太饱,早饭长胜就简单的煮了点生蚝,给女人煮了3个大鲍鱼。
昨晚说好要给女人洗头的,吃完了饭,长胜就把锅刷干净,烧了满满一大锅水,“来,琳琳洗头”水烧开了,长胜喊小草屋的女人。
“真洗啊,在这怎么洗?”女人掀开草帘子,探出脑袋问道。
“干洗,我给你洗”说着话,长胜把草帘往上卷了几道,然后找个小木棍固定住,“你趴在床上,把脑袋移到炕外边就好了。”
曲琳不知道长胜要怎样的给她洗头,但她现在深信长胜,感觉长胜神一样的无所不能。
长胜把所有的碗、搪瓷盆,都倒满水调好温度,找出那块返了碱的洗衣皂在水里泡湿,先用温水把曲琳的头发打湿,再在上面轻轻的涂上肥皂,看到长发起了泡沫,再轻轻的揉搓,轻挠……….
曲琳没有想到长胜还有这个手艺,跟发廊里的师傅有的一拼,只是她没有想到,长胜这个洗头的功夫,是拿别的女人的头发练出来的,要是知道,绝对不会有现在这种舒服的想睡的感觉。
地上放着浮漂做成的两个水瓢,碗里盆里的清水轻轻的从头顶顺着头发流到水瓢里,把女人头发上的肥皂泡沫冲刷掉。
头发洗干净了,女人并没有就此起身,还是趴在床上,控着头发上的水,长胜伸手到女人的腰部,把女人的秋衣往上一拽,包住女人的头发,使劲的揉搓女人的头发。
“长胜你干嘛啊,流氓……”见长胜掀她的秋衣,以为长胜要耍流氓,一边挣扎一边喊。
“别动,给你擦干头发,不用秋衣擦,你想用秋裤擦吗?”长胜一边擦着女人的头发,一边解释。
“不用你擦,我自己来,”女人躲进小草屋里,把草帘放下。坐在大炕上,直接把秋衣脱下来,擦拭着自己的长发。
长胜往炉灶里填了几块劈柴,坐在炉灶前烤火,“一会把秋衣、秋裤、内衣、内I裤,都脱了啊,脱下来,扔出来!”长胜抬起头朝着草屋说道。
女人听到长胜让她脱I光,心里咯噔的紧张了一下,脸瞬间红到耳根,心里暗暗的想到“这个破长胜要干嘛啊,不会昨晚脱I光了抱他,他误会了吧,他不会是想耍流氓吧….哎呀,怎么办,怎么办?”女人一阵阵的心慌,紧张的手里的小梳子都差点掉到床上。
“长胜你想干什么啊?”女人稳了稳自己的情绪,还是小心翼翼的问。
“不干什么啊,今天天好,一会去小溪边给你洗洗衣服去啊?你的衣服从海里捞上晾干了就穿,穿到现在不难受吗?”屋外传来长胜的声音。
听到长胜的回话女人的心稳下来了,但脸却更红了,不是因为误会了长胜羞涩的脸红,而是没有想到,流氓的是自己,人家一个大男人没有耍流氓的心思,倒是自己……….曲琳越想脸越红,如同喝了半斤二锅头,还是牛栏山的那种,多亏长胜在屋外,不会看见自己的囧态。
不管女人脸多红,多不好意思,还是把自己的衣服,扔到草屋外,“这个天洗衣服,水不凉吗?要不过几天再洗把。”
“没事的,上次抓鱼的时候,我试过水温,是温的,应该是底下泉水,你也看见了,都不结冰,”长胜说着话,把女人扔出来的衣服收拾起来,丢到大篮子里,“从第一天看到兔子各种鸟开始,我就怀疑这岛上有地下涌I出的淡水,没有四季不干涸的淡水,动物是没法存活的”长胜拿起地上的铁锹撅起自己的大篮子,迈步就走。
“长胜你早点回来啊”听见长胜离开的脚步声,女人赶紧的喊道。
“嗯,一会儿就回来了”长胜脚步身渐渐的远去。
□□着身子坐在大床上的女人手握着小木梳静静的发着呆,她不知道,长胜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难道长胜爱上自己了,还是…….女人从失神中收回心神,轻轻的摸一下自己□□的小白兔,如果他强要怎么办,现在真的不能给他……..
长胜回来了,挎着他的篮子,手里提着铁锹,把洗好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凉在树枝搭起的晾衣架上,再把几把洗的干干静静的野蒜掏出来,放在小搪瓷盆里。
这才收拾东西做午饭,还是家常菜,兔肉炖生蚝,只是这次做法细致了一下,兔肉焯了水,生蚝煮熟扒出肉,真正做了一顿生蚝肉炖兔肉,加了野蒜的乱炖,味道好的不得了。
女人的衣服还没有干,长胜把炖好的兔肉递到草屋里,吃完了饭,长胜并没有上炕睡觉,而是又挎着他的大篮子,踩着脚下的积雪,咯吱咯吱的走了,女人躺在暖暖的被窝里假睡,她很想知道长胜又要去哪里,但她不敢问,似乎现在她不敢跟长胜走的太近,怕,很怕,怕长胜把持不住,更怕自己把持不住。
长胜去了趟海边,捡了几个矿泉水瓶子,2个空的易拉罐,还有一个绣的不行了的的罐头盒,回到小窝,长胜只是短暂的呆了一会,往炉灶里扔两块劈柴,把晾衣架往炉灶边挪了挪,把菜刀跟一捆尼龙绳扔进大篮子里,挎起大篮子提起自己的打狗滚,踩着积雪又咯吱咯吱的离开了小窝。
长胜忽然感觉自己现在特别像小时候记忆里,那些走街串巷的乞讨者,也是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挎着一个大篮子,篮子里装着从各家乞讨来的,饼子、地瓜、玉米棒子,手里同样有一根这样用来撵狗的棍子。
长胜一边回忆,一边走到山坡上,在一棵大松树下停了下来,在松树的树体上,割开一个大大的口子,然后把塑料瓶子用刀把头割掉,用尼龙绳捆在树体刀口的下面,长胜这是想接点松树油。
听爷爷讲过,长胜的老家几百年前就用松油点灯,但怎样接松油,怎样点灯,爷爷也没弄过,只是爷爷听她的爷爷讲过,电视里见过南方橡胶园割胶是这么干的,所以长胜就做一个大胆的尝试,准备割点松树油回去点灯。
绑完了所有的塑料瓶子,长胜又往那片槐树林走去,砍了一捆小槐树,挎着篮子,拖着槐树,长胜艰难的走回了了自己的小窝,长胜有点累,想想今天还有太多的活要干,坐了一会儿喝了口水,长胜又起身开始忙活。
把砍回来的一捆小槐树都剥了皮,挑出连根粗细长短都差不多的,放在炉灶的火上靠,一边烤,一边用脚踩着进行弯曲,弯曲到差不多45度角了,长胜才住手,然后又截了四根一般长的木棍做横梁。
从工具箱子里找出几根有点生锈的铁钉在石头上磨了磨,把四根横梁钉到已经烘烤弯曲的的木棍上。
躺在被窝里的曲琳一直没有睡着,一直胡乱的想着什么,耳朵听着长胜出去回来的声音,早就想起身跟长胜说话,只是一直压抑着自己。
见长胜回来了,也没上炕,还是叮叮当当的,做着什么,实在憋不住了,掀开草帘,探出脑袋“长胜你做什么呢?”
“做个扒犁,也就是雪橇,以后把你放在雪橇上,我拖着你,哪里都能去”长胜砍着手里的木头,头也没抬的跟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