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童话:总裁上司要偷心+番外(267)
他扶住她的腰侧,身子一沉,坚硬的昂扬顿时深埋入她柔嫩的幽谷。
“呜——”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感觉被硬生生撕裂一般的疼痛。眼泪不可抑制的自眼角渗出来。
他万般怜爱的以指腹抹去,火热的双唇,吻去她口中所有的低呼。
置身在她体内,那种要命的折磨,是他从不曾忍受过的。那种丝绒般温暖而柔软的触感逼得他几乎要发狂。
“不疼不疼。乖,一下,一下就不疼了!”他轻声诱哄着她,等待她的适应。
番外:天翼的故事(二十一)
他慢慢试着动作,仔细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由先前的痛苦,到后来的别扭,新奇,再到现在的期待和迷朦。
直至确定她已完全忘却痛苦,他才放任自已在她体内狂放的律*动冲*刺。
“佩晴,我的宝贝。”他忘情的低唤着她的名。
她紧紧拥着他的身子,任他在她体内制造一波又一波的奇异快感。
在两人共赴巅峰的那一刻,他极力克自住自已,不要喊出那句吓跑她的话,却在心里无声的低喃:佩晴,我爱你!
激情过后,两人一同洗完澡,又回到床上,体肤相触,亲昵靠在一块,不为了酝酿下一波激情,只是想贴近,分享体温,也分享彼此身上的味道。
“真不可思议!”她将脸埋在他怀里,十分鸵鸟的喃喃低语。
他伸出长指,抬起她精致的下巴,看着她依旧微微泛红的脸,万般珍爱的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是的,不可思议。”今天的收获,是额外的惊喜。
让他了解到,原来,不止他对她有情,只怕她亦对他动了真心。或许,他能有足够的魅力将她留下来,留在他身边。做他的亲蜜爱人。
洗过澡和头过后,他的头发半干,没有平日里整齐规矩的发型,却微微零乱的散落额前,别有一番狂放的韵味。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做完爱都是这种她爱极了的性感模样。心里仍想着,不知不觉,已经问出口了。
“你觉得呢?”他挑起眉,大掌摩挲着她脸颊柔嫩细致的肌肤。呜,还真有点爱不释手。
“我觉得可以找机会亲自研究一下。”她一本正经的说道。
“哦?真有这个打算?”扬起眉毛,他淡淡瞥了她一眼,看不出是喜是怒。
她咽了咽口水,不确定是不是在他眼睛里看到一闪而逝的怒意,心下暗自窃喜。是虚荣心作祟吗?
对于他的问题,她很聪明的没有接下去。转头打量着他的卧室,霍然发现,她的那幅《韶华》竟挂在他床的正对面。在那幅经过特别处理的墙面上。极为契合的静静嵌在那里,仿佛天生就应该处在那个位置一般自然。
她惊奇的看着那满满一面墙的波纹型墙面,深浅不一的蓝色,恍若大海。而她的画,是鲜亮欲滴的似彩虹一般的瑰丽晚霞,和着淡蓝淡蓝的云幕,美得动人心魄。被那墙面一衬,竟相得宜彰,极其出彩。
他将她的脸扳回来,极其不满的说:
“现在你的眼睛里应该只有我。”不知不觉流露出的强烈占有欲,让她心中猛然一震。
近乎怪异的盯了他半晌,沉睡的警觉终于复苏。
扭了扭身子,她迟疑着该如何开口。突然发现自已在他面前,变笨了很多。以往的灵牙利齿都哪儿去了?为什么一个脱身的办法都想不出来?真是退步了,退步了!
如果现在她不走,没准儿以后在这样的情况下,就都没有机会走了。打定主意,幽黑的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直转。
他蹙着眉,说:
“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他总是这么火眼金睛,总是这么一眼就能看出她什么时候心里在想事儿。但是她却看不出他的心思,这一点,让她很是懊恼。
凭什么呀?对!凭什么?
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说:
“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他没弄明白,就看着她已经快手快脚的跳下床去,三五两下穿好衣服,站在床上,看着在薄被下面半卧着的***美男,十分开心的说:
“谢谢你今晚的款待,现在,我要回去写感言了,没准儿到我六十岁的时候,拿出来看,我会觉得今天写的东西非常珍贵。”
他错愕的瞪着她,难以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她还要将这过程,逐字逐句的写下来?他不信她能记得那么清楚!
款待!真亏她说得出口。这个可恨的小女人!呜,小女人!他难得的扬起唇角。是他把她,由女孩变为女人。这是不是可以做为他的功绩,在他的人生旅程里记上一笔?
她在他的房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又回到卧室里,扑到他怀里去,给他脸上来了个重重的响吻。
“我得走了,再晚哥哥会没命的CALL我。”
他拉下她的脖子,十分不满她这个敷衍的吻。微凉的薄唇印上她的,又是一翻缠绵温存,他才哑着嗓子说。
“等等,我送你回去。”
她按下他的肩膀,拼着最后一丝理智,说:
“不行!你要是再送,不知道把我送哪儿去了!”
他笑,低低的,声音极有磁性,很是好听。
“我走了,不准起来啊!我不相信你!”她将手抵在他胸前,试图阻止他起身。
他依言,微笑的将双手交叠放在后脑下面,看着她红着脸抿着唇儿爬下床去。走到门边,突然回过头来。
“再见!”俏皮的眨了眨眼,她咧唇笑着道再见。
他也说:
“再见!”
纤细的身躯消失在卧室门外,不一会儿,他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
呆呆看了对面墙上半晌,终于低咒一声,翻身过去,将脸埋进方才她曾靠过的枕头上。用力吸着她遗留下来的味道。
番外:天翼的故事(二十二)
爱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呢?在一起时,甜如蜜,分开的时候,却有相思如荼。她这个样子,怎么能走得开嘛?讨厌讨厌讨厌!
佩晴啪的一声将手上的国际贸易学反扣在摇椅旁的滕编矮桌上。震得腕上一条莹白的珍珠手链瑟瑟发抖。
佩弘刚进门,身后跟着言子墨,抬眼就看见她满脸烦躁的缩进摇椅里,狠命的晃着。
两人相视一眼,言子墨微笑着走近。拉过一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来,探手拿了那书,眯眼一瞄。
“哟,小姑娘不得了啊,看国际贸易学呢?是想以后转行,开公司做生意吗?”她巧笑嫣然的望着佩晴,幽黑幽黑的眼里,净是戏谑的笑意。
佩晴噘着嘴,瞅了她一眼。
“嫂子,你别笑我了。我烦着呢!”
子墨放下书,将手肘撑在矮桌上,托住型状优美的下巴,任由那初秋的阳光,穿窗而过,如水印一般烙在肘边,迷离而炫目的映出她沉静的容颜愈发迷人。
“烦什么呢?难道有人欺负我们佩晴大小姐?告诉我,我让你哥收拾他去。是要他缺胳膊断腿呢?还是挖了他眼珠割掉他耳朵啊?”
佩晴两眼一瞪,脱口而出:
“敢!”
子墨扑哧一笑,倒惹得佩晴腾的一下红了脸。一颗颗抠着腕上的珍珠手链,一颗珍珠间一圈钻石扣子,华丽闪闪,直逼了人眼去。红着脸低下头去,小小声音咕哝。
“只怕哥哥下不了手。”
子墨一怔,秀眉轻轻一挑,唇角克制不住的上扬,回头给了佩弘一个逗趣的眼神。
看来,咱们小妹真是思*春了!
“那你不是更下不了手?”
佩晴别扭的咬着唇,不吭声。
沉默了半晌,子墨叹了口气,说:
“佩晴,你可要想好了。你确定自已能放得下吗?”
她心中一堵,不由自主的想起她问天翼的话:
“你为什么找我做你的短期女友?是因为我不会纠缠你,不会黏你、不会让你后患无穷,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