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童话:总裁上司要偷心+番外(262)
当她镇定下怦怦狂跳的心之后,居然非常慎重的考虑起来,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而更着魔的是,经他一提,她突然觉得把本来不在计画内的爱情,放到目前既定行程的第一顺位也不错。尽管,这个提议在常人眼里,算是十分疯狂了。
嗯,是的,她想她会同意他,但有两个前提——
“这只是我跟你之间的事,单纯简单,不必张扬。你同意吗?”
他当下咧开唇,俊朗的脸上绽开一个灿烂的笑脸。握紧她的手,让她柔软的小手尽数被他包在掌心。极其珍爱的送至唇边,印下温柔的一吻。
接下来,便是约会。当然,一切都是以地下活动的方式在进行。
她早就计划好要去恒春游玩,尽管当时计划里只有她一个人,但是,加进他以后,似乎行程就没有那么孤单了。
“你以前没有去过恒春吗?为什么这么想去那里?”他换了一辆越野车,将保时捷停在自家的车库里。
她将一颗梅子塞进他嘴里,一边忙着吐自已嘴里的核,一边说:
“去过,很多年以前了,根本没有什么印象。”
“你想来个故地重游,是想为自已的创作找点灵感吗?”他理所当然的如此以为。毕竟画家总是要去很多地方采风,找灵感,收集素材,这一些工作,他都清楚得很。
佩晴撇了撇嘴,不以为意的道:
“我没这么想过,单纯去玩。”
她这个回答,让他十分惊异。原以为,她在绘画上面的成就,主要来自于她的用心和努力,再加上传说中她那百年难得一见的艺术天分,成名并不是难事。但她现在表现得如此不在意,甚至没有一点重视的成分,让他大大的惊讶了。
“你在创作的时候,都没想过要去找灵感,去收集素材吗?”
她用一种十分怪异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说:
“灵感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生活里见到的东西够多了,不需要刻意去找。就算去找了,也不一定找得到,何必这么浪费时间和精力?还不如把这个时间,花在探索其它有兴趣的东西上面。”
天翼看着她煞有介事的模样,那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不得不对她的思维做出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解读:思维构造,异于常人。
她实在是女人中的异类,或许说她本身就是异类中的异类。
但无妨,他就是被她这些异样的思维所吸引,以至于毫不犹豫的任自已陷下去,不是吗?他快乐的开着车,充当她的车夫。载她去那个她想要去玩的地方。
看了好几个景点,她快乐得像个孩子,拍了很多照片,也买了很多当地的手工艺品,心满意足的坐在餐馆里等着吃饭。
“饿了吧?”他温柔的抚着她的长发,有点爱不释手。
他觉得她浑身上下,就这一头长发,让他觉得不是异类了。这个认知,让他每每想起来,总是想笑。
她摆弄着手上一只烧制而成的土瓷娃娃,说:
“还好。你看,这个娃娃,好像你!”
他探头去看,圆圆的脑袋,圆圆的身子,圆圆的脸。全身上下无一不圆,连那嘴巴,都是用朱砂点了一个小小的圆圈。可爱得像圆人国里出来的人。
他撇嘴,不满的道:
“我这么帅,哪里像我了?”
她白了他一眼,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臭美。”
老板娘端上炒米粉,看着这对情侣闲适逗趣的话,笑意浓浓的说:
“小姐,你男朋友确实很帅啊。比这瓷娃娃帅,你要抓牢他哦!”
佩晴噘着嘴,说:
“干嘛要我抓牢他?”
“现在像他这样的年轻人,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想站在他身边。机会既然抓住了,可就要抓牢哟!”她眨了眨眼,递给天翼一个调皮的眼神。
天翼笑咧了嘴,乐得直点头。
佩晴抗议了,挥舞着筷子说:
“那为什么他不抓牢我呢?我也很好啊!”
“你不是说你崇尚自由吗?如果我抓牢你,你还会自由?”
话一说完,两人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双方都在懊恼,为什么会把话题扯到这上面来。
番外:天翼的故事(十四)
但是,沉默仅一下子,便被老板娘再次上菜而掩盖得悄无痕迹。
“菜来了,恒春最有名的三杯鸡。”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的挥舞着手中的筷子,开始抢吃这道台湾名菜。
尽管百般不愿。但他经过认真思考之后,还是挑了一个认为合适一点的机会,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那个时候,他们正在茶楼里歇脚,手边是从旧书市场淘来的书。生物学和全球经济形势分析。以及一些各国的爱情小说。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挑这样的书来读。爱情小说他还可以理解,女人嘛,难免有做梦的时候,爱情小说便是一个很好的铁证。但是,他想不透,生物学和全球经济形势分析这样的专业书籍为什么会被她选中。
“佩晴,你为什么会选这两本书来看?你对这方面的东西很在行吗?”他发现她脑子里装许许多多他不能理解的东西。正如他不理解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为了先有蛋还是先有鸡这样的问题而争论。
她捧着茶杯,小口小口的啜着茶,头也不抬的说:
“不,我对这个并不在行。”
“那你看得懂吗?”
她分神看了他一眼,说:
“老实说,很难。但是我想看看,看看我能理解多少,我身上还有多少潜力是未被开发出来的。”
他怔然无语。她的思维,总是很奇特。但是,她有这样的想法,只能应证了别人对她下的评语:
“天才少女。”名副其实。因为他无意间发现,她除了众人皆知的绘画天赋外,还有一项专长,就是跳舞。
昨天他已经从街边的舞蹈大赛上领教了她曼妙的舞姿。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那天去PUB里她没有跳舞,因为在那样的环境下,她肯定觉得她的舞不应该在那里跳,至少,不应该跳给不是纯颀赏她舞蹈的人看。
或许,她身上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正等待他的发掘,而他,乐于做这个发掘她这个身藏宝藏的寻宝人。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呢?能谈谈吗?”他淡笑着问她。
而她,专注于书本的目光终于静止不动,缓缓抬头,对上他闪烁的双眼。转了转有些发酸的脖子,她又喝了一口茶,他已经伸过手来,替她按摩颈子了。
舒服的嘤咛一声,近乎叹息的道:
“你太坏了。我会舍不得离开的!”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下,便接着按摩。只说:
“如果愿意,那就不离开啊!”
她看了他一眼,说:
“哦,这可不行。我的计划,不可能一直停留在台湾。”
他眼睛里的光亮黯淡了些,微微一笑,说:
“那你会再去哪里?”
她扳着指头想了想,一一数道:
“我会先回法国去,跟几个朋友合办完画展,再去英国,瑞士,冰岛,等时机到了,还会去非洲。”
“非洲?”他蹙眉。他不认为她适合去非洲,那个条件极之恶劣的地方。
“为什么要去非洲?”
“因为我跟国际红十字会的人说好了,他们去那边工作的时候,我可以一起去见习,帮忙,你知道那边总是有很多疫情啊,灾情什么的,我会很忙碌,你不必担心我没有事情做。”她耸了耸肩膀,继续低头看书。
天翼听完,却没有说话,只是一对英眉愈发拧紧。
“你想帮助他们,也不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吧?捐些钱物给他们,不是更实在吗?”
她再次抬起头来,肯定的对他摇头。
“不!捐款捐物是小心意,实实在在的为他们做事,才更有意义。”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