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236)

作者:顾盼琼依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她是刑警大队长的女儿 自幼替人背黑锅,与亲父势如水火 她一心喜欢守护自己的堂哥 因而遇上了一段孽缘他是黑帮龙椅最有实力的竞争者 他年轻有为,手段狠辣,野心勃勃 他身边有一帮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一呼百应点击展开

一言一语化成雨落到她心里,她软软的靠着,听着他如潮汐般澎湃的心跳,沉稳的呼吸,以及甜蜜的爱语。

小声哽咽着,怎么就这么快呢,波折的十三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小手沿着他的胸口往上摸,按在密密冒出来的胡子上,被他按住,转而吻她的手心。

彼此凝视,目光交融,像初遇的那一刻,眼中没有阻隔,心中没有伤痕。

“昔昔。”

他失神地叫着她的名字,有一种莫名的感伤在胸口激荡。

他抚向她脖子上那只小羊吊坠,从她十一岁,他十六岁那年认识起,她就是他的小羊,他不是想吃她的狼,原来他一开始就把自己的角色弄错了,他不是掠夺者,他是牧羊犬,保护羊群,守护着她的牧羊犬。

他接近她,凶她,恼她,吼她,伤她,到后面的吻她,宠她,疼她,不是因为想吃她,一切全是因为爱。

小时候她就爱哭,他一看到她哭就烦,那时候他忽略掉心底那种闷痛的感觉,恐怕那时候就爱上了吧。

因为不懂,所以错过,因为迷茫,所以错失,在茫茫人海中与她失之交臂。幸好,兜兜转转,历经波折,又绕回来。

她哭的真美,不闹,不沉,不烦,不躁,那么恬静,如迷路的小羊勇敢绕过凶猛野兽的丛林,穿过杀机四伏的喧闹城市,一头冲进羊群的队伍里。

他就是在羊群里苦苦等待着她的牧羊犬,别的羊不在他眼里,他的眼里只看得到她,心里只容得下她,他一心只想等她回来。

这一等就是十三年,这中间他们又好象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一起经历许多变故,一起长大,却从来没有离弃过、真正丢失过彼此。

也许,从最初开始就注定他们的缘份。

他的眼里有浓浓的满足笑意,没有帮她擦眼泪,这不是普通的眼泪,更多的是回忆,是向前走时,偶尔的回顾,等流尽了,擦干净,他们还要携手往下走。

下面是光明?是黑暗?是坎坷?是荆棘?不管了,不顾了,只要他们紧紧拉着彼此,紧紧偎在一起,刀山火海,他们也会笑着奔赴。

他抱她这样紧,她轻轻闭上眼睛,渐渐停止哭泣,只剩下抽噎,在他的怀里,好象又回到朦胧的年纪,有些羞涩怯意。

在她平息抽噎声后,他又贴上来,这一次唇不是浅尝即止,这是获取。

她猝不及防,倏然睁大眼睛,看着他眼中的温柔与霸道交织,唇上他的味道那么浓烈灼热,舌强势探进来攻占每个角落搅乱呼吸。

不是一次两次的接吻,她也在回应,舌尖伸出去那么怯懦,听到他发出两声沉沉的笑。

她捂住他的眼睛,“不许看。”

她越是乱动,他身上越是燥/热,手爬上她的膝盖,顺势分开她的腿,“昔昔,乖。”

她吓了一跳,对上他灼热迷离的眸光,仅有的理智提醒他,“曜哥哥,不要。庄迟说过要注意你的手,房/事不能……”不是她不让,是担心他的手,那根为了她而砍掉的手指,几经周折,她不想到了最后拆线的关头还要节外生枝。

正文 第308章 乱了方寸

“医生最爱大惊小怪。”听上去他的声音更像是恳求,安抚她,把她的衣衫褪尽,把她的双腿缠在腰间,突兀霸道,“昔昔,乖,我要,现在就想要!”

感觉到异物进入身体,她乱了方寸,手心里慢慢有了汗,该阻止吗?不想他的伤再进一步恶化,可他这么温柔,温暖的肩膀,坚实的怀抱,把她牢牢保护着。

没有一丝犹豫她的小手爬上他的肩,放心地攀着。再大的事,有这样宽的肩膀扛着,没有什么需要担心。

他的唇一点点落下,落在那只小羊上,将她所有的拒绝全部盖过,身体动了动,往里面深埋深一些,她放在他肩上的手收紧,眉头拧成一团,那被填充的充实感令她呼声溢出。

“这样才乖!”他吻住她的唇,不能再等待,缠绵地沉到最深的欲/望里,她的身体不自觉向上弓起,看她眼中的迷蒙,这次是百分百的接纳。

如今,两个半圆终于完整了,合成整体,眼泪顺着眼角汹涌而出,她想告诉他,耗去的那么多年,她也爱他,很爱很爱。

他放开她的唇,再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用贯穿的力道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她是属于他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大口大口地喘气,除了愉悦与轻盈,还有很多感官在舒展。

看着那只小羊躺在如羊脂般嫩白的颈上,随着她身体一下一下起伏,小羊折射出不同的光芒,那么亮,那么热,有如她爱他的心。

他一手圈在她的颈上,一手垫在她的腰后,托高她的身体,缠绵得更彻底。

两道交织的暧昧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轻柔细密的女声,默契而甜蜜。

他最爱听她这时候的声音,一圈圈地绕住了心,在她耳边重复,一遍又一遍,“昔昔,你是我的,只属于我的,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你不能离开我,不能丢下我。”

她被欲-望的急流主宰,被他的温柔与占有所包围,意志浮浮沉沉在这急速的旋涡中。

她根本听不清,眼前的他一片模糊,浑身禁不住抖着,小贝齿把唇咬到鲜红,眼角带着透明的温痕,努力地点点头,笑着喃喃,“……好。”

听到她鼻音越来越重,如泣如诉,尖尖的抽气,身下的速度又迅猛起来,他不依不饶地占有她,酣畅淋漓的欢/愉,也在笑。

迎来最后的爆发,他翻身把自己的热情注入,那一刻脑海里冲动地想,或许就此会创造出一个两人的结晶。

“昔……给我生个宝宝,答应我!嫁给我!我会疼你,一辈子疼你!”

听着他在闷闷地叫她,有着不可抗拒的坚定。

她的意志空白了很久,眼前一阵发黑,心口有种无法说清的甜,想必现在脸颊红得烫手,被他爱过的身体涨着无尽的满足。

“……”她张嘴,来不及说话被他捂住,叹气,吻她细汗的额头,“是我太急了,不会挑时间,以后给你一场浪漫的求婚,在那种情况下,你再回答。”

他心里有一种形容不上来的焦虑,她一天没有成为黑太太,他就一天感觉不踏实。

看她真的被自己折腾得累了,体谅着她的身体,顺势将她圈在自己怀里,拉住被子把她裹好,未来的日子很长,幸福也会很长。

其实……她不在意这个,钟未昔很想这样回答,又觉得难为情,酸软疲倦还在,轻轻拉起他的左手,“没有伤着吗?疼不疼?”

他摇头,看她睫毛上挂着的几滴汗珠,微张的唇片绽出轻柔的嗓音,“不疼。”

那就好,她靠在他怀里,沉沉的睡过去。

他睡不着,叹着气亲她的发,窗外黎明快要过去,是他太急了,还有明天呢,还有很多个明天,不急在这一时。

午征在世时曾教过他,女人是要疼的,尤其是结婚,要让心爱的女人分别有一段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求婚和婚礼。

一觉后醒来,床头突兀地想起震动的声音,她呢喃着叫,“曜哥哥,你的电话。”

没有回答。

她转过身,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浴室里有水声,他在里面。

电话放在她这边的床柜上,犹豫后,替他接起来,是庄迟,来催促九点务必到医院去检查。

她看看时间,才七点,“我和他一起去,放心吧,准时到。”

“那好,我可一早在这里等着了。”庄迟松了口气,他还担心大哥又要推托不去呢,有钟未昔在就好办。

“庄迟,我问你件事。”

“你想问何尤笛吗?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讨厌我,不喜欢我?”

庄迟马上紧张起来,钟未昔头一回看庄迟也有这样紧张的时候,“不是笛子的事,不过前天我帮你试探过她,她说看出来你喜欢她,但是她需要好好想想,考察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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