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Ⅲ戒掉致命情人+番外(321)
他要看她后悔、慌张、尴尬 他要她履行承诺 嫁给他 然后再无情地拒绝 借此嘲笑她的势利嘴脸。
可他的手并没有落在她的肩膀上 他还不能暴露 不能直说 他要她想起来 他要她自己一点一滴想起来。更重要的是 他要不着痕迹地得到她的心 然后残酷无情地扔到脚下。
同居开始的第一夜 他心神不宁 抽身从喧闹的饭局出来 也不知道心里在担心什么 担心她后悔、逃跑?
他无声地冷笑 在她轻易答应同居的那一刻起 他就知道今时不同往日 她看中的是他的财力 不会轻易放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
冲完澡 躺在她的身后 体内的欲-望翻涌得厉害 极力牵动所有神经克制住这股冲动。
黑暗中望着她脑后的乌发和紧张到僵硬的侧脸 她以为他没看见 听到他规律的呼吸声后 她渐渐放松下来 偷偷在笑。
他从没有看到过她的笑脸 终于克制不住从被下搂住她 把她拥进怀里。然后他又后悔了 怀里的这具娇躯无时不在 自己偏偏还要装作正人君子 坐怀不乱 只为了麻痹她对他的戒心 让她不知不觉中接纳自己。
那一夜 她没睡着 同样的 他也是如此 一直抱着她眨眼到天亮。
要想得到一个女人 可以有很多种方法 强取豪夺 霸占 锢 可他喜欢剑走偏锋 喜欢步步为营 直到不知不觉彻底攻占对方的心。因为得到一具女人躯体远远没有得到一颗心来得成就而满足。得到的躯体永远是个空壳 你抛弃了 女人不痛不痒 再去寻找下个金主 可心不同 你得到了女人的心 你抛弃了 摧毁的是女人整个世界。
看着对方悲伤、痛苦、抓狂、崩溃 这才是真正的报复。
所有的计划都在朝着他既定的轨道行走 他发扬绅士般的风度邀请她去餐厅 其实他的胃一直不好 尤其是接手简氏之后 几乎天天有饭局 酒桌上喝酒当喝水 从不吃一口菜。只有等酒冷人散 午夜之际 才坐车和聂特助一起吃些宵夜。又加上他在饮食上一直挑剔 讨厌一切香料 所以平常几乎不去餐厅 除非必要。
香料实在令他难以下咽 匆匆吃了几口便搁下餐具。她似乎非常吃惊 但也没说什么 和他出了餐厅。
对于韩知薇 自从嫁给法国富商后 他们断了联系 直到最近才有电话来往。记得那一次他刚从饭局脱身出来 酒席上几个官员兴致高昂到几种酒掺和着喝 那会儿酒劲上来 只感到胃里翻江倒海 突然接到韩知薇从大洋彼岸打来的电话。
当时讲了些什么 他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自己毫无意外之感 谈话的口气仿佛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再接到韩知薇的电话 是在和温若娴第一次在外面吃完饭开车回去的途中。想不到她在电话里不停地诉苦 称她过得不如意 整天非常空虚 她的法国丈夫整天忙着生意 无暇陪在身边。法国上流社会里礼节规矩复杂繁琐 她要小心翼翼才会不出错 等等。
隔了这么多年 当时想她的样子有些想不起来 今天他滴酒未沾 仔细想她的脸 仍然是模糊不清。
于是 只是低低地随意应她几句 看了眼副驾驶座里的温若娴 她静静看着窗外 柔和的光线落在她身上 浑身笼罩在淡淡的光影中 姣好纤细的身段宛若披着一层淡淡的薄纱 若隐若现的雪玉诱惑着躁动的脉搏 令人无法转开视线。
part 484:简君易番外六
于是 只是低低地随意应她几句 看了眼副驾驶座里的温若娴 她静静看着窗外 柔和的光线落在她身上 浑身笼罩在淡淡的光影中 姣好纤细的身段宛若披着一层淡淡的薄纱 若隐若现的雪玉 诱惑着躁动的脉搏 令人无法转开视线。
他心猿意马 刚想要挂电话 电话里突然传来一句乞求的声音 易 我好想你 想你给我做的番茄浓汤 想你的怀抱 更想你的吻 可不可以 我们可不可以重新开始?
他以为自己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毕竟这些年他经常在梦里梦到她 梦到两个人在英国留学的日子 醒来发觉悲伤的只有他一人。
如今 听了韩知薇这番话 什么异常的反应也没有 心还好好地在胸口 跳得极有规律。
他平静地开着车 听到自己渐冷的声音在回答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越洋电话不贵吗?没什么事 不要给我打电话 我有我的生活。
这样冷漠的嗓音引来温若娴好奇的目光 他心底某个地方倏然钻出一股怒火 看什么 拆开他与知薇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你吗?
不要以为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撤消她防备的计划瞬间被抛于脑后 理智渐渐抽离大脑 怒火越烧越旺 他失去了冷静 失去了自持 疯狂地扑了上去 不管她的挣扎与抗拒 他的心中只有恨。
他紧紧扣住她纤瘦的手腕 不耐烦地扯开她身上的衣服 任一堆破布在眼中纷乱。早就对她的敏-感处了如指掌 不消一会儿 她已经意乱情迷 在身下彻底臣服。
在车内 他第二次无耻地强占了她 喘-息着凝望她累到睡过去的娇脸 指尖不由自主地抚上去 为什么会这样?
她明明是自己讨厌之极的女人 为什么他会在占-有后感觉到弥补灵魂的满足?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身边不乏解决生理需求的女人 每次彻底释放过后 整个人都有种恍惚的空虚感。
但她不同 她的身上仿佛有种奇特的魔力 能让他的心得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在这个日益纷争四起的商界圈 他每天都要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与敏锐的洞察力 去嗅出四伏的危机 比别人快一步挖出大形势下潜藏的巨大商机。
他很忙 几乎从早上一睁眼开始电话不停地响 手下不停过来汇报工作 永远有开不玩的会和参加不完的饭局、各种形式的晚宴。
他很累 每次忙完总到半夜回到家 面对的只是死寂的宅院与清冷的房间 家人都睡了 只有他还清醒异常 拖着疲惫的身体 带着千疮百孔的胃 站在花洒下任水流不断冲刷掉层层倦意。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他开始从饭局中抽身 或是直接推掉一些应酬 只为了和她培养感情。
直到这时候他才惊觉 原来有些饭局根本不用去 只要在最后买单的人是你 有些晚宴也不必亲自到场 只需让人送上一份厚礼 百事大吉。
他的记忆力似乎渐退了 心中的愤懑慢慢在消散 有个声音隐约在说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该多好!
可是没想到 第二次去带她餐厅吃晚餐 无意中被撞破了他亲手设计的陷阱 她的眼中充满后悔与厌恶 一如七年前她看自己的眼神 充满了不屑与鄙夷。
他的心猛然被撞击了一下 刺痛蔓延开来 咬牙切齿地把不断挣扎的她从停车场一路扛进公寓 然后靠在公寓墙壁上摸出一支烟点燃 大口大口吞吐着烟雾。
不到一会儿 她拖出几只行李箱 一副一走了之的模样。
我想我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你这样精明又神通广大 多的是女人愿意投怀送抱。 她话中带刺 眼中尽是怒气冲冲的火苗。
很好!他冷冷一笑 掐灭烟蒂 被刺激到的他完全蛮横与暴躁 既然被她发现了一切 自然没有再装君子的必要。
大脑像是突然被邪恶的恶魔控制 主宰了整个意识 他发疯似地一脚踢掉行李箱。
在她愤怒地大叫他‘疯子’之际 骤然给了她腰部重重一拳 我疯了吗?那还有更疯的 你要不要试试?
看着她痛得快要昏过去 像只易碎的娃娃 仍然倔强地咬牙坚持着 低吼 你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 你不是比我还要清楚吗? 他听到自己暧-昧地低喃 仿佛来自地狱间阴森的魔音。
他粗鲁地撕掉她身上的衣服 狠狠地要了她 看着她象只被折断羽翼的蝴蝶在身下瑟瑟发抖 整张脸因腰部的疼痛而苍白 布满细细的冷汗。
他视而不见 一颗心麻木到无知觉 只知道最原始的律-动 卑鄙地用这个强取豪夺的方式让自己暴躁不安的心绪得到缓解 强要她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