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Ⅲ戒掉致命情人+番外(214)
俏挺的双-峰,粉红的蓓蕾,顿时让他更加疯狂,低头在她胸-前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不敌他的勇猛她昏了过去,他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迹象,继续贯-穿她甜美的幽谷,几次猛力进攻之后,低吼一声,在她体内散发出阵阵热情。
“嗯……”体内的燥-热和冲击令她从昏睡中醒来,她躺在朦胧的光线中,白碧无暇的肌肤显得如凝脂般,益发助长了他的欲-火。
他霍然抓住她的双肩,使虚软的她无力地靠进怀里,修长的美腿依然夹紧他的腰部,他的肿大瞬间隐没在她的双腿--间,加快冲击的动作。
“不……不要……”她还没有从第一次余韵中回过神来,可他完全不顾这些,双手抬高她的臂部,不间断的律-动又把她带到了疯狂的边缘。
她越说拒绝的话,他便越发勇猛地撞-击她,直到顶进她的最深处,一遍一遍在心里呐喊,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喘息片-刻,他翻身躺到她的身边,熟练地从床柜的抽屉里摸出一支烟点燃,身旁的女人已经经不起他一次次不知疲倦的激烈索取而晕了过去。
倔强而骄傲的娇脸上有着激-情后的红晕,吹弹可破的白暇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修长的美腿间尽是欢-爱的痕迹,眼前的美景让他再次有了冲动。
但他却熄了烟,大步下-床进了浴室,再出来时手中多了热毛巾,来到床前细心地替她擦拭,直到她身体干净清爽为止,才用被-单裹住她抱了出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没拉上窗帘的窗户洒进房里,若娴慢慢转醒,映入眼帘的是昨晚睡的客房。
才一撑起手臂,身体各个部位全部传来抗议,浑身的骨头就好象被人一根根拆下,然后再重新装上去一样,呻-吟着揉着发痛的全部,瞬间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低头一看盖着毛毯的自己,再看看所躺的地方,好象有点不一样了,用力拍头去想,渐渐拼接了一些,对了,她昨晚盖的是被单,怎么这会儿成了毛毯。
难道说她半夜醒来被他拉着缠绵的时候,不是在自己的房间,而是在他的卧室?可是,之前她是什么时候被他抱到他房间,又是什么时候被他抱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正文 Part337:暗渡陈仓
想起昨晚他阴沉的脸和突然失去理智的疯狂行为,若娴脑袋无力一耷,看来情况不妙。
楼下餐厅——
简君易坐在早餐桌前翻报纸,目光却频频瞄向墙上的钟,报纸被反复翻看了两遍之后,端起手边的咖啡,平静的嗓音对管家说,“万叔,派人上去叫她起床。”
有人来敲门的时候,若娴正换下睡衣,套上昨天的那套职业装,举起胳膊皱鼻闻了闻,没什么特别味道,暂且将就穿一天,谁让这里没有干净的套装可换。
“温小姐,该起床了。”伴随着敲门声,门外女佣的声音传来。
“知道了,马上下去。”她回应了一句,转身去拿皮包,心里想着在早餐桌上碰到他,该用怎样的表情和言语。
谁知长长的早餐桌上除了一份刚端上来的热气腾腾的早餐,空无一人。身旁站着低首的女佣,她毕竟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不好意思问出口,于是坐下来开始吃早餐。
以前和他在一起,早餐大多是西式的,头一回在这里吃到纯正的中式早餐。小米粥配上香气扑鼻的早点、酿制的小菜,倒也爽口。
有意吃得很慢,想着可能他还没醒,但一小碗小米粥足足喝了有半个多钟头,也迟迟不见他的身影,最后她实在是磨蹭不下去了,一小口喝掉碗里仅存的几粒米。用纸巾擦了擦唇,沉闷地往外走。
他一向没有赖床的习惯,大多数比她起得早,今天不可能到现在还没起床,所以最有可能的是他在有意回避。
“温小姐。”才跑出别墅,身后有人叫她,听声音好象是管家。
她立刻回过身,报以亲切的微笑,“你有事吗?”
管家在三步外的地方停下,语气一板一眼,眼睛却不看她,“车在外面。”
若娴瞄出了一点端倪,管家今天的态度与昨天转变巨大,好象十分不屑的口气。茫然地眨了眨眼,她好象没得罪管家吧?
或者,管家认为她是个随便的女孩,随便就到男人家过夜。
估计是这样,摸摸鼻子,她低声说了声“谢谢”,抬腿往台阶下走时听到自己嘴里蹦出来一句,“知道简君易哪里去了吗?今天我还没看到他。”
她一愣,估计管家也不会回答,脚步没停继续往下走,但想不到还真得到了回应,“少爷吃过早餐,去了健身房。”
她眉头一紧,不知道这个健身房是在外面呢,还是在简宅。钻进车门后长叹了口气,他现在还真清闲,整天不是打球,就是健身,俨然真的不再有过去极强的事业心了。
昨晚被他反复折腾得够呛,全身到现在都酸疼,她一靠进座椅就犯困,闭着眼睛想要安静地休息一会,头脑却是乱糟糟的,一刻也安静不下来。
象是从一团乱中扯出了某个线头,一点点拉开,然后越拉越长,昨晚的回忆一点点展开。
简君易的心思百转千回,莫测高深,实在难以捉摸。就象昨晚参加完他的朋友聚会回来,他明明搂着她说,结婚不过是场形式,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好。可一转眼到了晚上,他却又是另外一种说法,非要逼她承诺永远和他在一起,并永远属于他。
在她阐述了自己对婚姻的看法后,他虽没有直说,却突然怒不可遏。他的种种疯狂行为和强取无一不在向她传递出他心中的怒气。
他在乎,原来他真的在乎婚姻,之前他说的和做的那些,不过是在试探她,在车内他说的那番“婚姻是个形式”的话也是违心之谈。
此刻,她的头又隐约痛了起来。当时身陷情潮之中,她被逼得没办法,确实也做了一些违心的承诺,她承诺一辈子属于他不假,但她同时也在心里补加了一句,这并不代表非要和他在一起,她承诺一辈子属于他的延展之意是,四个月后回德国,她将不再接受任何男人,身心在今生只属于他。
回到思睿办公室第一件事便是按下内线,召来营销部总监,“高总监,你在思睿多久了?”
高圣全昂起头,回答得非常自豪,“从思睿在中国设总部开始,我就在思睿做事。”
“这么说,你也算是公司元老了,值得信任。”若娴抚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看不清她是什么意思,高圣全却也不把眼前这个小年轻放在眼里,不就是个依仗她哥哥是公司合伙人的小丫头片子嘛,能有什么能耐。他可是从张总做上这个位置最开始就在思睿混,对付不了一个吃闲饭的千金小姐岂不是召人笑话。
若娴叹了口气,显得心事重重,“我听营销部的人说,思睿的单子最近总是被丰凯抢先一步拿走,我有一个大胆的设想,派一位得力又值得我信任的人打入他们内部,拿到他们的核心客户资料,把客户源全部抢过来。”
这丫头还太嫩,这么重要的事都能随便说出来,高圣全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副总,您派我去吧,我在营销部做了好多年,以前在思睿之前我也有很长的经验,派我去最合适。”
她犹犹不决,年轻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这是件非常辛苦的差事,起码要在那里待上一段时间才能得到可靠的资料,而且还涉及到商业犯罪。高总监,你是思睿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看还是派别的人去比较合适,你在思睿待了这么长时间,你可以推荐一个人给我。”
“不,副总,我、我最合适。”高圣全猴急般地连连用手指着自己,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思睿两大派别中,他是张总最信任的左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