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门毒妻+番外(233)

作者:顾盼琼依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他,国家机关干部,深藏不露的金主她,局长秘书,天生一副令人喷鼻血的魔鬼身材,他第一次碰见她,她和同父异母的哥哥躲在化妆间调情她送醉酒的他回家,他却突然撕碎她的衣物,她挣扎,他钳制住她的动作,挖苦道:“装什么,你能放-荡到和同父异母的哥哥上床,为什么我不行?”点击展开

没空理她,她困着呢,绕过去走,脖子一紧,身体被推到对面的墙壁上,斑驳错落的光影下他森森的声音在耳边传来:“跑哪儿疯了一晚上?阅阅睡觉前一直要妈妈你知不知道?”

“咳……”她咳嗽着掰他的手指,他似乎也没想动手,瞬间收回去,注视着她的黑眸沉冷:“给我一个解释。”

“没有解释。”米娅不吃他这一套,冷冷的靠在墙上道:“我要是晚回来不是更好,更合了你的意,你不是说我死了你就可以重新娶个女人开枝繁叶的吗?那应该是你最乐意看到的,你心里特后悔吧,娶我这个不能生的……”

秦桑岩斜睨她,几声冷笑从薄唇中逸出:“对,我是后悔,我不光后悔用婚姻弥补你的不能生育,我更后悔收养了程阅,他算怎么回事,我儿子?哈哈,可他不跟我姓,他姓着别人的姓,我替别人养儿子,临了我连个真正的下一代都没有……”

“秦桑岩,你还要不要脸?”米娅被刺痛了心里最疼的一处,猛的一把推向他,嘶声道:“是你同意领养的,也是你自己签字的,我有逼过你吗?你现在说这些风凉话干什么?你早干嘛去了,还有阅阅的姓我没反对你改,是你和秦滔赌气,你不愿意改,你凭什么推到我身上,凭什么这么看轻阅阅,你如果真不想要阅阅,你当初就应该提出来,假惺惺的装什么好人。”

“是,我是装好人。”秦桑岩忍不住嘲讽,“你呢,连好人都不愿意装,你是个当妈的样子吗?出差回来不花时间陪孩子,大晚上跑出去和野男人鬼混,玩到凌晨才回来,你这算什么?我起码是真小人,你呢,伪君子!”

米娅受够了这个男人的凌迟,他一面高高在上的用语言进行攻击,把她说的不堪,一面又用世上最冰冷的刀日日夜夜割着她的心脏,让她痛的快疯了,偏偏这时候他还说这些,脑袋嗡一声,情不自禁就是一耳光。

这一耳光煽的大,她的手都疼了,秦桑岩整张脸别过去几乎九十度,他先是哼笑,语气变的生冷,转手抓起她的头发道:“你有什么资格动手,本来我不想说,是你逼我的,晚上你是不是和姓薛的约会去了,格调够高的,竟然去听钢琴音乐会,听完了去干嘛?音乐会十点结束,距离现在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去酒店了是不是?”

发疼的头皮使她眼眶湿润,她头部在他的拉力下向后仰,嘴里一点不想示弱,轻佻的笑着:“对,就去酒店了,那原本就是我的老本行,我身材这么好不做多可惜,有钱谁不想赚……”

秦桑岩压抑了一个晚上的怒气到此刻彻底被她挑起来,他想起关萼打来电话告诉他遇到她和陌生男人看钢琴音乐会时那种心如刀割的滋味,嫉妒的恼恨,背叛的痛苦化成手臂上的怒气。

“贱妇!”一个耳光砸在她脸上,砸的她眼冒金星,嘴角撕裂淌出血,如果说之前他的神色是阴晴不定,那么这会儿完全是暴怒,连续两个耳光蒲扇般摔在她脸上,她连吭都没吭一声,打到最后她颠狂似的呵呵笑起来:“秦桑岩,你最好打死我!打死我!打死我大家都解脱了。”

耳光停止,他厌弃一般把她扔出去,扬起恶劣的诡笑:“杀人的事我不做,一是我怕脏了我的手,二是我早说过,我不会打死你,我现在可是守法公民,为了你这种女人去坐牢太不值。”

米娅失控的身体向后倒,在昏过去前条件反射的想抓住什么,手臂在空中抓住镶嵌在走廊边上壁灯下部,那壁灯在猛力拉扯下向她头顶砸过去。

几步之遥的身体闪过来,在落到她脑袋之前一秒及时承接住,壁灯稳当当落在他手心中,在这过程中他的手也砸到了她的脸,转眼她的左眼整个肿起来。

秦桑岩微微直起身子,把壁灯扔到地上,转头看着地上无声无息的女人,站了许久,他才迈步过去把她抱起来。

米娅被一阵冷水给激醒,她大叫着推开头顶上的花洒,身边人影一闪,那拿着花洒激她冷水的人随即离开。

身体软软的沿着浴缸坐到地上,米娅一身的狼狈和痛,紧跟着趴在浴缸边上啜泣起来……

连续两日米娅无法见人,巴掌印早就没了,唯有左眼眶上一片青紫,两天没消下去不说,眼睛还红红的,泛着红血丝。

明天就要上班了,她不得不去医院就诊,特意找来墨镜戴上,这才敢出门,她怕碰到熟人,毕竟遭遇家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一上公交车就遇到了同住在米家一幢楼里的邻居李大妈,对方热情交谈,起初聊的挺好,聊到一半李大妈看看外面灰蒙蒙的天,叫着她的小名:“娅娅呀,今天阴天,你戴个墨镜做什么?”

“这不是时尚嘛。”米娅推了推墨镜,寡淡的笑。

李大妈有个锲而不舍的精神,就是喜欢挖新闻,东家长西家长,这时候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她凑近米娅的墨镜,出其不意的把墨镜一拿,一片青紫顿时暴露出来:“哟,这是怎么回事?你让人给打了?”

“没有的事,我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

“你就别骗我了,这摔一跤也没有摔眼眶的,你鼻子怎么没事?我说娅娅呀,这个社会虽然进步了,可是还有一些陋习没改掉,比如有些男人就喜欢打老婆。我听说你老公现在改行做生意了,听说做的还不错,这男人啊一有钱就变坏,你可不能忍啊……”

米娅越是不想节外生枝,越是节外生枝,抚着发疼的额角:“真的没有,您不要乱想。”

结果,米娅一到医院,就接到米妈妈的电话:“娅娅呀,怎么回事啊,我听李大姐说你被桑岩打了,真的吗?岂有此理,他怎么能打人呢?他为什么打你,你告诉妈,妈给你做主!太气人了,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动手啊,动手算怎么回事,你爸这辈子都还没打过我呢,他凭什么打我女儿……”

“妈,妈。”米娅赶紧说:“没有的事,你不要听一面之词……”

米妈妈看来是真的急坏了,电话里已经传来挂掉的声音,再打过去就是占线。

秦桑岩接到米妈妈电话时正准备开会。

“妈……”

刚一开口就被打断,米妈妈义愤填膺:“桑岩啊,不是妈说你,这两口子过日子有什么不能说的,非得闹到动手不可?我女儿纵有一百个不好,你可以好好说,更可以告诉我,我给你做主,不带你这么打人的啊,这闹的邻居们全知道了,给我打电话,你说这叫怎么回事?”

他背对着一众精英,蹙眉,面对长辈依然好脾气的说:“妈,您从哪儿听来的?我没有动手打……”

“没有动手,娅娅的眼睛怎么回事?”米妈妈哼着。

秦桑岩脸上的笑容有轻微的凝滞,不过很快恢复自然,轻扯了下唇角:“是这样,当时她头顶的壁灯掉下来,我动手去接,情急之下可能错手碰到她的眼眶,所以就成了那样,我真不是有意的。”

“行了,桑岩,我知道你这些年对娅娅有意见,但你也不能打人啊,这家暴不好,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balabalabala……”米妈妈的声音在耳朵里来回震,震的大脑有些堵塞。

秦桑岩越听脸越沉下去,他不是对米妈妈的话不满,他是对告状的人不满,这本来就是夫妻间的事,以前不管他们闹多少不合,她从来不跟米妈妈说,这点他挺欣慰,夫妻间的事夫妻间解决,最好不要把老人掺和进来,越添越乱。现在倒好,不过是他错失打了她眼睛,她就满世界嚷嚷,连邻居都传开了,这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泼妇有什么区别?

一个会议室的下属等着开会,不宜多谈,他收敛了眼中的厉色,安抚了米妈妈几句,收线,坐到位置上对一众等候多时又不敢开口催的下属说:“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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