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门毒妻+番外(207)

作者:顾盼琼依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他,国家机关干部,深藏不露的金主她,局长秘书,天生一副令人喷鼻血的魔鬼身材,他第一次碰见她,她和同父异母的哥哥躲在化妆间调情她送醉酒的他回家,他却突然撕碎她的衣物,她挣扎,他钳制住她的动作,挖苦道:“装什么,你能放-荡到和同父异母的哥哥上床,为什么我不行?”点击展开

混蛋!米娅抓狂到想扇他,但手腕被他反手扣住,只能歇斯底里的尖叫,“秦桑岩,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这声叫不能使自己摆脱痛苦,反而被深重的绝望包围,她几乎没力气站下去,身子慢慢蹲下去。

手腕还在他的掌中,他居高临下审视她的同时,手指移到她胸前,邪气的肆意挤-压。

米娅拼尽全力去掰他的手,徒劳无功,他轻易将她提起,将她扔到沙发上,压上去,气息薄凉的喷在她颈侧,俊脸上洋溢着优雅的笑,却又仿佛沉的可怕:“杀你干什么,我可是国家干部,遵纪守法,为了你断送了大好的仕途不值得,顶多合法的玩玩老婆而已,再大的法律也管不了这事儿,你说对吧?”

她被震的头发昏,因他这侮辱性的语句,眼眸猛的一暗,如同万箭穿心,呜咽着挣扎,“秦桑岩,你还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你既瞧不起我,就放了我,侮辱我你就开心吗?就这么开心吗?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这就是你的爱?这么肤浅,经不起考验,不要碰我,放开我……”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上,扳着她的脸直视她眼中的愤怒,残忍无情的说:“是你自己瞧不起你自己,我又何必瞧的起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好,明明是卖的,偏要说是被迫的,装可怜博取同情。是你的爱太肤浅,什么爱了我十几年,全是骗人的鬼话!你和司徒娇有什么分别,都在骗我!我就那么好骗吗?你一个个都来利用我,你们女人统统都是骗子!”

她外套里面穿一件长袖羊毛呢连衣裙,进来时已经脱了挂起来了,他把她翻过去,她像一尾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扑腾扑腾的反抗,还在不断挣扎,拉链在裙子后面,他的手拉开、深入,解开她内-衣的背扣,很快将她从衣服里剥出来。

这样趴着的姿势,让她既碰不到他,又使不上劲,尖叫着拼出全力,终于直起身跳下去。她的动作是他早料到的,就在她逃开沙发之际,他出手攥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几下捆成死结,不理会她的尖叫,强迫她趴在茶几上,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凹凸的曲线还是让他的欲-望膨-胀,强势的挤进她的腿间。

他俊脸扭曲着,让她害怕,头发阵阵发麻,推拒他的手:“不可理喻,你真该去看心理医生,你有病,秦桑岩,你有病,你知道吗?怎么能把我和司徒娇相提并论,是,我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女孩,我有仇必报,但不代表我和司徒娇是一种人品。为什么你要混为一谈?”

“是,我是有病——”他声音低哑,恶劣的气息吹在她头顶,上半身压着她,撩开她脸侧的发,野兽似的在嘶咬她的唇,他的手,他的唇舌像是在刻意惩罚她,野蛮的教训她,让她疼,让她感受到她有多疼,他就有多疼,坚硬的火热抵在她干涩的入口,清俊的脸庞因怒意灼亮,眼神深处满是嘲讽:“——才会看上你!”

他猛然挺身,尽根没入,撑开她的紧致,没有润滑,只有疼痛,她已经好久没和他这样接触,那种被穿刺的感觉痛的她想要叫出声。

双手扶在她柔弱的腰肢上,他在紧窄的花道里找着角度翻转,“多么美妙的洞,嫩的像天鹅绒,你的味道很诱人,谁会想到这么一个销-魂的洞会主动送到别的男人身下,被人钻过,连我都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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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七章 冷暴力

更新时间:2013-1-13 14:23:55 本章字数:3187

她提出离婚的一刹那,他胸腔中的怒火烧的更烈更旺,怎么,被发现了真面目就想逃,想再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去找另一个金主吗?

不,他不许,他恨她,但不会动手打她发泄。

三十多年来他在秦家亲眼目睹过一个男人是怎样不费力气,用一把无形的刀去折磨一个女人,直到最后杀死女人。

这些伎俩,他耳濡目染,了如指掌,精神的折磨远比肉体的折磨来的痛苦,他要她当个深闺怨妇,他要她疼,他要她日日夜夜活在冰天雪地的婚姻之中,他要把她禁锢在婚姻这座牢笼中一辈子。

没有充足的前戏,她恐惧加紧张的身体下意识推挤他的入侵,他浑浊凌乱的眼底跳着火焰,在她臀上狠拍一下,让她不要反抗,殊不知他这么一打,她疼痛下又本能的收缩推挤漩。

“以为我治不了你?”他看似漫不经心的话,眸色却益发深沉,咬住她细嫩的背,锁着她的身体,抬起她的一条腿,最大限度的打开她的身体,在硕大滑出之前强势顶进,不管她多疼多难受,蛮横的加快频率,直抵到她灵魂深处去。

她只觉的下身一阵穿透的痛,他好象捅进她肚子里一般,再也不能忍,下腹开始酸涩、空虚,她的神经也跟着一跳一跳的紧张,不由的夹紧,分泌出液体以努力适应里面的巨大,她不安的想要扭动,双手被绷,上半身几乎全压在茶几上以承受他的顶撞,眼神湿润起来,不能控制身体的自然反应。

“好象插到头了,真紧,还真会吸。”小娇道把他箍的死紧死紧的,里面一/波/一/波的攒动着,包着他敏感的顶部,触感异常美妙,紧致的叫人叹息,畅爽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去形容。他兴奋的把她翻过来,刻意想要看清楚她的表情,抓着她胸前的两团雪白揉掐:“女人的身体真是会骗人,尤其是你。”说完又是一顶鹚。

下面被他撑的几近撕裂,她认命般的表情让他怒火中烧,动作凶狠,毫不留情,他怜惜她干什么,她眼里心里何曾有过他,他一度觉的她性格率真洒脱,不似司徒娇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却原来她和司徒娇没两样,更甚她比司徒娇还会装。

他成了什么,一无所知的白痴?

“你不是已经让他尝过了吗?说,他用什么姿势占有你,比我更能让你舒服爽快?”

她给弄的虚脱,哪有力气说话,她越不应声,他就越狠,掰开她的大腿大开大合往那又娇又嫩的甬道里捅,又长又硬的巨大嵌入那最深入,直没尽根,私-处剧烈撞击,水声作响,撞的她魂飞魄散,眼前一阵晕眩。

从她喉咙里发出失魂的呻-吟,只能按照他的速律回应,在他勇猛的进攻中迷失了自己,感觉充足又满足。

他并不满足,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出声,“说不说?”

这要她怎么说,第一次是她最不想回忆的片段,她禁不住他的激烈求欢,不厌其烦的解释:“要我说多少次,是他强-暴我的,不是我主动的。”

“强-暴?你所谓的强-暴是什么,那我现在算不算强-暴你,强-暴还夹的我这么紧,叫的这么淫-荡,你这叫强-暴?”他的指尖从进出的结合处勾出液体,不怀好意的往她唇里塞。

她吐掉他的手指,“放开我的手……疼……”默默流泪,她爱他这么多年,从未变动,即使他伤的她那么深,让她从此不能再有孩子,她的恨也没到尽头,最终原谅了他。他又是怎么对她的?死死咬住那一点不放,羞辱她,折磨她。那所谓的第一次真相说出来有什么用,他不信,随他去吧,她以后不说了,随他怎么想。

她告诉过他,第一次是给司徒政夺去,那时候他多体贴大度,他说不介意,她总以为这世上他是最懂她,最疼她人。

原来,敌不过别人的挑拨离间,脆弱的可笑。

前些日子的幸福就像虚幻的梦境,如今梦醒了,残酷的让她无法面对。她的心残了,空了,死了。

“这时候女人说不要往往是要,男人越停不下来,你果然懂的这些男女间的情趣。”他动作未停,绕到她身后去摸那结,摸了半天才想起之前打的是死结,茶几上有水果刀,从里面抽出割领带。

逼自己不要去想她在司徒政身上辗转承欢的样子,可越不想去想,越是在脑海里晃动,最为可耻的是她主动躺到司徒政身下的,这要他怎么肯哽下这口气,他嫉妒,他发狂,他想杀了这对狗男女,将他们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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