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只狼爹抢妈咪(32)
苏瑾年极力地想要抽回手来,奈何对方紧紧地箍着她的手腕动弹不得,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吻再次攫住了她的呼吸,用力得像是要把她的灵魂都吸走似的。
在他欲火焚身的时候,这个女人竟然提出要“中场休息”?!
安奚容简直要疯掉了!
他都已经这样不顾一切地耍下限了,她究竟还要他怎么样?!明明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得不行,却还要忍得那么辛苦,难道她就这么……
……讨厌他?
------题外话------
艾玛,怎么感觉有点虐,你们觉得呢?
34、三少的裸色魅惑(三)
哗啦——
随着一阵水声清响,压在身上的重量一下子降了下去,苏瑾年睁开眼睛,抚着胸口微微喘气,只见浑身赤条条的某只狐狸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到淋浴喷头下面,打开水阀开到最大,仰着头对着冰冷的水流肆意冲刷。
面对安狐狸的如此行径,苏瑾年不免有些错愕。
这家伙费尽周折把她算计了一遭,玫瑰烛光的浪漫攻势,无耻下流的迷情香料,惊天泣鬼的裸色魅惑……能用的招数几乎都用上了,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到了最后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踩了急刹车,放着到嘴边的肥肉不要,反而跑去冲凉水澡降火?!
卧槽!
这货是在玩她呢还是在玩她呢还是在玩她的?!
丫的脑子里装的都是稻草吗?!究竟有没有一星半点的常识啊!小学老师没教过他“功亏一篑”四个字怎么写怎么读啊?!
他以为她的火就那么好灭吗?!试问天底下哪个正常的女人在被这样的男色勾引诱惑之后,还能心平如水看破红尘的?就算她的自制力再强,也禁不住会荡漾啊荡漾!
真真是不解风情的男人!
苏瑾年气得牙痒痒,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专横独断的男人了,凭啥他撩拨了她一身的欲火之后就可以随随便便的一冲了之?特么当她的欲火是米田共呢!
“啪”的一声。
苏瑾年一把按灭了浴室里的灯光,室内的光线陡然又暗了下去,只留下暖色的烛光摇摇晃晃,照得不甚清晰。
“你——唔!”
安奚容刚想开口问,嘴巴还没张大,苏瑾年不知到什么时候突然跑到了他的身后,从右下方穿过他的胳膊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断然关上了水阀,因为池子里的水温比较高,所以当苏瑾年的身体贴上来的时候,安奚容莫名有了一种春~暖~花~开~——滴赶脚。
“我说,”凑到安奚容的耳边,苏瑾年的声音因为染上了几分**而略带沙哑,听起来尤其性感,“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
听到苏瑾年把他刚才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安奚容有点哭笑不得,刚才抵死不从的是她,现在觉得不爽的也是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难伺候的人?
刚才他并不是玩什么欲擒故纵,他还没有奸诈到那种地步,要不是她反抗得那么厉害,他又怎么会担心如果真的强了她,她很有可能一辈子都看不起他?这次他是急切了点,但就算不成功,以后的机会还有很多,他宁愿自己忍得辛苦一点也不要冒那个险。
但实际的情况真的是峰回路转,出乎他的意料啊!
拿开苏瑾年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安奚容转过身,声音低沉,因为受了凉而微微带着几分嘶哑:“我怎么敢把你当成宠物,就算你是宠物,大概也是那种召之不来挥之不去的家伙。”
听他说的前半句还蛮受用,但是后半句——
“找死啊你……”
苏瑾年冷哼一声,作势就要屈膝顶他,然而安奚容这回早有准备,趁她抬腿的瞬间立刻闪身避开,尔后一把抓住她的膝盖往腰上抬,苏瑾年被他这么一扯不由身体失衡,为了防止身体后仰闪了腰,不得不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这样一来,她就整个人都挂到了他的身上。
摸透了苏瑾年傲娇别扭的脾气,安奚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美人投怀送抱的机会,托着苏瑾年的小蛮腰就大步往卧室走。
苏瑾年想从他身上跳开,奈何这家伙手劲极大,被他拦腰箍着根本动不了,好不容易等他微微松了手,一用力却被他整个人都扔到了床上。
“啊……”
身体失重的瞬间,苏瑾年不由轻呼出声,不等她爬起来,某只妖孽不由分说就压了上来,重重地吻上她的双唇,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疾风骤雨般的吻激烈得让人无法抵御,只听到黑暗中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
苏瑾年承认,就算她受过再多的训练,在床上功夫这方面,女人终究还是占下风,更何况对方也不是那种一无是处的男人,虽然动作不乏粗鲁生涩,但原始的兽欲还是让他逞尽了威风。
当对方温热的唇瓣转移到胸口的位置,苏瑾年才逐渐恢复了几分清明。
次奥!她这是在做什么?!
人家明明已经准备放她一马了,她竟然自己扑过去“投怀送抱”?喂喂喂!节操君你在哪?!呼叫节操君!
刚才她只是气昏头了好吗!
可是现在,理亏的是她,骑虎难下的也是她。
难道要她一记手刀劈晕身上这个欲火焚身的男人?那会不会太残忍了?而且她好像也有点那个——欲罢不能——苏瑾年的脑中不无绝望浮现出这四个大字。
反正处都给这货破了,滚一次床单和滚两次床单有什么区别?就当是免费叫了男妓,虽然丫的技术是烂了那么点,但至少丫身材不错……
某女破罐子破摔地这么想着,心里顿觉宽慰了许多。
感觉到苏瑾年逐渐放软了身子,某只妖兽即刻如获大赦般狷狂了起来,甩手扔掉两人间**的衣物,抚上对方光滑如玉的肌肤。
“唔……”苏瑾年忍不住轻哼出声,这种略微压抑的喘息像是极品的春药,叫人心头重重一紧,全身血脉卉张仿佛要爆炸一样。
安奚容的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猛地一暗,如同捕食猎物的狼王。
“卧槽!”
特么的好疼!
尼玛谁说第二次就不会痛了,都是骗人的!
看到苏瑾年因为疼痛而紧紧蹙起来的眉头,安奚容不由放缓的动作,凑过去在她眉心轻轻印下一个浅吻,柔声地安慰她:“放轻松,不要太紧张了……”
上次被药物弄得浑浑噩噩记得不太清楚,眼下看起来,这个傲娇的小妞儿果真是个雏啊。
“轻松你妹啊!混蛋!凭什么你这么爽我就这么痛啊?!这不公平!”
对于某人的咒骂,安奚容表示无语凝噎。
他哪里爽了?!他明明忍得很辛苦!重了她不行,慢了他折磨,这简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题外话------
强荐好文:猎爱一一首席禁区别乱闯
简介——
某女扶着受伤的某男来到浴室,抄出剪刀对着他的裤子下手。
某男惊恐:“你干吗?”
某女挑眉:“不脱裤子怎么洗澡?”
某男抓着某女的嫩手,面色微红:“我不洗澡。”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人的身体结构老娘很清楚,唔…等等…”某女大悟,勾唇邪笑,“嘿嘿,老实说,是不是小了?”
35、滟照门(一)
被安奚容折腾了整整一夜晚上,苏瑾年累得连翻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十分没有职业操守地把箱子的事情抛到了脑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的梦境中,好像有人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点了点,伸过来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身将她紧紧贴在胸口,继而才无限满足似的长长吐了一口气,笑得有些天真和得意:“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苏瑾年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抬手抱着对方的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一觉就睡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