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撞大运(84)
那唇舌离开了,她感到自己被拽着腿拖拉到床边,她闭着眼也知道他要干啥,可没想到先是……,管他呢,刚才那么恶心还忍了过来,还能再比那更恶心?
晚饭苟书记果然在房间里要了一桌丰盛酒菜,可任燕燕却没一点胃口,恶心已让她恶心饱了,哪还能再有胃口?在浴室刷了有十多分钟的牙,漱了几十次口,可那感觉还是存在,只好用白酒连消毒带冲淡那味道。
“小任,别光喝酒,吃点菜呀,你看我拣最好的要的,你尝尝,太好吃了。”苟书记抹着油嘴和她说。
任燕燕回了个苦笑继续干喝着,下决心喝多点把自己麻醉,喝过几杯她又警觉不能喝醉,否则人事不清又要遭受蹂躏。苟书记让了几次见她无动于衷,就不再让了,埋头自己吃起来。他的吃相正好是任燕燕的就酒菜,因为那不叫吃,纯粹是往嘴里倒,这才领略了啥叫风卷残云,心中暗想:难怪比猪还肥,应该姓“猪”咋姓成“狗”了?
饭后,任燕燕仗着酒劲执意要走,苟书记看留不住,只好叫司机把她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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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三对夫妻(上)
任燕燕一路上仍竭力保持请醒,拒绝了司机要送上楼的好意,她头重脚轻、强打着精神,扶着楼梯,终于上了四楼的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她进门脱掉高跟鞋,换上拖鞋,把包扔在了鞋柜顶,正要转身到卧室,突然一声“回来了”把她吓了一跳,看是史振宁,她缓过神问:“你不是谈事不回来了吗?”
史振宁说道:“哦,后来人家还有事,吃过晚饭我就回来了。”
这时多出一个女声的声音:“燕燕,可把你盼回来了,我等不着正准备到我姨家呀。”
任燕燕一看是王娟,问了句:“你什么时候来的?”因为她和史振宁的发展经过,王娟都参与了,关系特殊,所以成了她们家的常客。 在县城的家几乎更是每天一趟,对她的出现,任燕燕并未感到意外。
王娟笑道:“刚来一会儿,开始给你打手机,老是关机,以为你在家,直接就来了,结果就史经理在家。”
任燕燕记起史振宁在临出门特意让她关了手机,说和苟书记在一块,手机老响不礼貌。她也勉强回了个笑容说:“忘开机了,我告诉老史几次,让他家里也装个电话,推到现在也没装。”
“现在手机这么方便,装了也没多少用,你们也不常在这。”王娟说话时看到任燕燕脸色不对,又问:“燕燕,你今天脸色不好,是不是酒喝多了?”
听到这话,任燕燕酒意涌了上来,便道:“嗯,是喝的有点多,我先进去躺一会,让老史陪你聊吧。”
王娟听了忙和史振宁把她送进卧室,她和衣躺在了床上。见她闭上了眼,史振宁问她喝水不?她摇摇头,并摆手示意他们出去吧,王娟就给她身上盖点,两人都退出卧室。
史振宁从宾馆一出来,憋了一肚子闷火,想发泄发泄。想起王娟的放荡劲正是泄火的好对象,他打电话骗王娟,说任燕燕趁周末和几个娘们玩牌想玩通宵,让她打车来市里。没想到两人在外面吃完饭进家没多久,刚刚抱在一起时,任燕燕就回来了。看她的神色,肯定让老狗得手了,妈的,这窝囊气受得单气没得问、没得说!
到了客厅,史振宁心事重重盯着电视屏幕,王娟也装着看电视,有一句没一句和他瞎聊着。
过了半个多小时,她进去看了看任燕燕,见她睡着了,寻思她喝得挺多,这一觉还不知睡到啥时候。她回到客厅,就压低嗓音骂史振宁:“你不是说她不回了?操你妈的,把老娘骗的白跑了。”
史振宁正也没好气,反骂道:“操你妈!老子一会补你个通快!”
王娟挨了骂,气的讥讽他:“你还想补老娘个痛快,就你那几下,当初还觉得可以,现在才知道扯球旦。还敢夸嘴!”
这下更让史振宁怒火中烧,他把王娟扑倒在沙发上,揪扯开她的衣裤到处下手。嘴里还骂着:“妈的!你现在找到好货,嫌老子了,当初不是老子,你能想得开?小骚货!给你点厉害尝尝,不然你不知马王爷几只眼!”
王娟被摁在沙发上,对他的粗暴之举骂道:“轻点,你想捅死你老娘?!操你妈!用点真本事!”
史振宁恼羞成怒了,下手更重,回骂道:“骚货!你不是就爱这样?!”
王娟听了竟低声笑了:“那你也不能往死地捅老娘呀?是看老娘好欺负?对燕燕你敢?你现在进去试试?你要敢,老娘以后服你了,爱咋就咋!”
说到任燕燕,史振宁屈辱之心更盛,宁等王娟求饶才罢。
任燕燕在酒精的作用下,躺了一会就睡着了,在睡梦中她梦了许多乱七八槽地梦,后来梦到一个无比丑陋的巨大蜘蛛爬向她的脸,她拼力甩手赶着,可那黑黑的、粗壮的、毛茸茸的腿肢已探在她的脸上。她想叫叫不出声,奋力一跃……
任燕燕暮地坐起了身子,她睁大了双眼,看到眼前的一切才知是个恶梦,那恶梦让她心慌气促,直冒冷汗,她抚抚胸慢慢定定神缓过。可下午的一幕幕又现在眼前,又觉那蜘蛛的茸爪爬在她身上,她感到浑身难受,便下地进了浴室,把身上衣服全都脱下,一件一件狠狠扔进洗衣机里。出去换了内衣内裤,刚想继续上chuang睡觉,耳中传来外面地电视声,蓦地提醒她王娟今天还在呢,不如出去和她聊聊,省的再做恶梦。
任燕燕拿出睡衣穿上,出了卧室,刚迈进客厅,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王娟正厥起光臀爬在沙发上,史振宁站在她身后正忘乎所以奋力动着。她的心一下子快炸了,抱起头“啊、啊――!”地尖叫起来。
那对男女猛地被惊开了,男的忙着往起提裤子,女的一下站起,撩到背上的裙子恢复原状,她忽然又弯下腰,慌乱地往上提着什么。
任燕燕抱着头瞪大眼看着这对惊惶失措的男女,脑子忽然变得空白,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软瘫在地上。
那两人见状,忙地过去把她抱起,抬回卧室。史振宁看着任燕燕煞白的脸和无神的眼,急得在地上团团乱转,可又不如该怎办是好。
任燕燕地思维被王娟不停地唤叫声唤回,她扭转头避开不想再看他们,一想到刚才的事,真想起身撕烂他们的臭脸,或干脆找刀杀了他们。可现在连骂地精神都没有,这真是屋漏偏逄连阴雨,老天啊,她上辈子造啥孽了?咋这样报应自己?!一天两件难以承受得倒霉事,咋同时都落到她头上?!
方明这天晚上可醉得一塌糊涂,中午本身就没少喝,晚上仗着酒劲,说是要让所有人员都相互认识认识,兴奋地把所有新招用的人都留下了,包括那三十名工人都一个不落请到一个大餐厅,摆了五大桌。因为心中高兴,他沿桌和人喝酒,别人过来敬酒他来者不拒,晓敏和雅静挡也挡不住。
他太高兴了,那边拥有一个饭店,这边又新成立一个公司,就他所知方家上几辈都是务农地,仅听说最好的一些本家,不过是出了几个大学生,混的也平常,反而是他人近中年,却鸿运当头、大发横财,过去连做梦都不敢想啊!有着这种心情,不醉才怪呢。席散后硬是被人抬回客房。
方明第二天早上醒来,喝完水先顾着揉太阳穴了。
旁边正起身穿衣的晓敏骂道:“拦你几次不让你多喝,这下好了吧?头疼了吧?活该!”
雅静也没饶他:“就是!晓敏远路风尘回来看你,你结果醉得不像样子,多辜负人?自己难受,别人跟你着急!”
“臭方明,算你有福气,昨晚把雅静心疼成啥了?又是热敷、又喂浓茶,折腾半夜。我说别管你,让你遭遭罪惊惊心,雅静还数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