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撞大运(441)
這话说道凤香心坎中了,她伏在方明的胸上抬头娇语:“是呀,我现在也想开了,干吗一辈子非得跟一个男人干這事?如果碰上个无能的男人,那不是要苦一辈子吗?彤彤爸爸虽然也很能干,可男人与男人就是不同,跟你与跟他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人家這辈子有了這一次,当女人也算不亏了。嘻嘻,明哥,你第一次背叛明嫂是啥时候?”
方明的第一次背叛是跟雅静,可那实际上是晓敏默许的,可以不算背叛,真正的第一次背叛是与贝贝和航航。
凤香听到他第一次背叛居然是跟两个小姐,嗔道:“大坏蛋!你干吗要跟小姐,多不干净?”
他嘿嘿笑道:“当时根本没准备跟她们实干,可那太诱惑了,让你无法抵抗。实际上,男人不管跟老婆还是跟情人,都是男人在卖力讨好你们女人,所以应该讲是你们女人占了我们男人的便宜才对。可人家小姐呢?一切是为了让男人舒服,那才真正是让男人享受啊!”
凤香听的好奇,不由地细问是咋享受?听方明一项一项地讲着那无比阴靡地服务项目,果真是让男人无比舒服的美事,而且她听得面红耳赤,连身子又热的扭动起来,最后问他:“那你为啥不一直找小姐,还找情人干吗?”
“嘿嘿,小姐好比是一席美味大餐,好菜太多,吃过后只感觉爽,可想不到是哪道菜吃的最爽。情人就不一样了,只是几道可口的佳肴,越吃越回味无穷。”
“嘻嘻,坏蛋,你真是个大色狼,啥都不舍得丢。可你以后还是别找小姐了,跟小姐们多不安全呀?”
“我找的小姐是啥?那都是很严格做了身体检查,而且小姐的文化和素质很高,不告诉你是小姐,你绝对不敢想她们是干那一行的。不过,我现在除了找第一次做那营生的小姐,那些职业小姐不去沾了。”
“啥小姐都是小姐,找小姐你不嫌得掉身份?”她听了方明讲小姐做的那些事,更加对小姐有偏见。
“掉啥身份?我当初找的那两个小姐,现在身份可高贵了,恐怕现在很多人还想舔她们的脚趾头。”
凤香很惊奇,忙问:“那她们是谁了?”
方明得意忘形便说出了贝贝和航航的艺名,凤香听得更是十分地惊讶,确认是她俩后,便向他讲了前几天在杂志上看到她俩的绯闻,這下反把方明惊坏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吹牛大王
让方明心惊的是,贝贝和航航曾跳脱衣舞当陪酒小姐的事曝光了,甚至还说她俩干过多年的三陪小姐。跳脱衣舞和陪酒的事,她们在接受采访时亲口承认确有此事,并对记者血泪控诉了艺术学校为了赚黑心钱,骗她们好多学生到南方实习,实则强迫她们跳脱衣舞和陪酒,她俩不堪受辱,在一个好心人的帮助下逃脱掉了。但她们矢口否认干过三陪小姐,说這好心人帮助她们逃离泥潭后,还帮她们介绍到现在的签约公司,重新接受了严格正规的培训,使她们有了崭新的生活,并取得了今天的成绩。
方明知道她们以前的事很难守密,很担心把他暴出来,凤香讲记者问是谁帮她们时,她们说为了保护恩人的**无可奉告,這让方明感到了心安。
凤香还讲,杂志上形容她们讲得声泪俱下,在后续报道中人们的反应不仅不责怪她们,反而非常同情她们,还称赞她们敢于承认和面对自己的过去,同时非常愤怒那个艺术学校昧着良心赚黑心钱的下流做法,并声援她们状告那个艺术学校,听她们后来解释说那个艺术学校早已解散,人们才停止对那个学校的声讨。
他听罢有些兴奋地笑道:“這下她们更要红了。”
“是啊!她们现在可红了,经过這次曝光她们身价不减反而倍增,难怪现在的明星没绯闻还自己编绯闻呢,曝光率越高越红。明哥,你不会是那个好心人吧?”
“嘿嘿,不是我是谁?不过我是她们当了三陪后帮她们的,她们的话三真二假。”
“真是你帮的?你不是吹牛的吧?多少好女孩想当明星还当不了,你能帮她们当了明星?”
“她们签约的公司老板跟我是铁哥们,等咱们酒厂开业让她们来捧场。”他双手把玩着凤香的丰乳。掂颤着又笑道:“好女孩才当不了明星,当了也会变成坏女孩,女人学坏才有钱嘛!”
“坏蛋!你把我们女人都说成啥了,还是好女人多嘛。就是坏,也是让你们這些坏男人勾引坏了,人家过去想都没想过能成這样,都是你這个大坏蛋!大奸夫!”黑暗中凤香的纤指头准确的戳到他的额头上。
“小淫妇!又把责任推到我头上,你想一想你对我有多浪!”
凤香被他越骂反而越兴奋,想着自己的浪样,脸颊更烫了,暗叹自己原来是又浪又贱的這么一种人。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是坏女人了。让這种心情激动奋的伸左手把方明的头扳下来,右手从他左手中夺过一只丰乳,往他嘴里边塞边说:“给你!人家就要浪。就是小淫妇,……”
后面又是秽语,她越说越浪,身子也动得越厉害。
夜深人静了,两人的胆子也大起来,在椅子上都觉得不尽兴,凤香双臂吊着他的脖子。双臂缠卡在他的腰上,仍這样紧连在一起,让他抱回到床上,原势不变疯狂起来,两人沉醉到更激奋的淫**之中……
第二天清早,方明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感觉這一觉睡得浑身舒坦万分,看看這简陋的床和蚊帐,想到昨晚最后与凤香爽透的荒唐。两人累得都瘫在了床上,他只依稀记得凤香还爬起来给他擦身。
他坐起来,像往常一样又强迫自己锻炼,在不停的起伏当中,回想着昨晚的美事来排遣无聊。
从与凤香惯熟到能调笑时起。就想象着她在欢爱中是一种啥浪态?直至這种**在昨天变成了现实,凤香feng骚入骨的媚态比他想象当中的还放荡几分。這令他又想起其余几个美人,她们最初都表现得端庄矜持,可勾搭到床上后,逐渐都变成了荡妇娇娃,使他心神迷醉在其中。此刻,她们那媚浪样子在脑中又一一飘过,想着那动人的神情还思念着她们的人。
经过這两年的放荡生活,他觉得自己真是没得治了,相处一个就想上一个,想让其在身下婉转娇啼,品味她们在欢爱时不相同的浪荡神情。到现在,美女之毒已侵入到他的骨髓中,真应了一句古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前些日子,他也反省自己,但最后反省的结果却是:自制力既然不强,想那多干吗?人生百年不过是黄土一杯,又不准备流芳百世,好色是人的天性,何苦要为难自己?只要不再往身边收女人就是了。這样,凡事不强求一切随缘,成为他安慰自己的座右铭,有艳福该出手时就出手已彻底成了他的信条。
实际上,他這只是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好色虽好色,也没到好色不顾一切搞到手那种地步,还算比较谨慎的,对凤香也是多多少少地在抵御着,否则也不可能等到昨天那种天赐良缘才下手。如今好事已成,他无怨无悔,既然抵御不了,何不顺其自然?人不风流枉少年,少年时无条件风流,那再不风流枉中年了。何况老天也像是怂恿他這样,本是躲劫而来,却给他提供了壮阳补身药酒,还预备了一位久旷的美女,這不是天意令他风流放荡吗?他就這样为自己开解,把一切责任除了归咎美女的诱惑太大,还归咎自己地性格是那种懒人常立志,不啦不啦又犯一次。就像二十多年前与晓敏一同进补习班时,不仅两人常互相告诫将全部心思要放进学习中,他们自己也常告诫自己,可当两人的眼神一旦对上,老师讲的课就听不进去了,眉来眼去暗送秋波。到了晚自习时,有一方递个眼神,早已如坐针毡一先一后偷溜到校园树林中。大学虽没考上,但也不后悔,别人寒窗苦读,他却在享受甜蜜的爱情,而且后来的工作也不比大学毕业分配地差,现在更是鸿运加身。他如今信奉。人有运气比啥都强,该你享受的送上门来享受,不该你享受的,到嘴的鸭子也会飞。凡事不强求。但到嘴的鸭子让她飞掉也太可惜了。凤香就是到嘴的鸭子,而且还是极有风味的鸭子,吃罢还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