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林全身抖起来,“我...刘少爷那天...我们通知您了。”
“那天我要是不来,你还真敢让她以后接客?”秦子明厉声斥问。
王德林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全身水洗一样,他跪好不敢说话。
秦子明起身,大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打算送给我的人,也敢让别人肖想,王德林,敢在我身上打算盘,你是活够了。”
保镖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秦总我..”王德林刚张开嘴,便被林曾身后的保镖捏住下巴,拿电棍捅进了他的喉咙,血和碎肉从嘴里溅出来。
秦子明厌恶皱眉,他朝门口走去,林曾赶忙跟上。
“秦总,斩草除根,要做...就做干净。”林曾小心建议,他知道秦子明惯常是罪不累父母妻儿,但今天见他第一次用这种手段,林曾又拿不准他的态度。
秦子明步伐不停下楼,他摆手。
罪不累旁人,再者他也不怕王德林亲友的报复,这一路往上走危险何其多,他如果保护不了自己和家人,那再多的防患他人都是枉然。
而室内一片血肉模糊,王德林为了金钱和权力用多少花季少女当做交易筹码,直接间接残在死在他手里的女孩又不知道多少。
他下命令割了几个女孩舌头?剜了几个男孩眼睛?
王德林记不得了,他吐着血,恍恍惚惚他眼前像是一片血雾,闽商多信玄学信风水,此刻他感觉到冷,像是无数少男少女的魂魄拉扯他、撕裂他。
“啊...!”他嘶声喊叫。
因果轮回终有报。
六辆防弹宝马驶进府邸,秦子明刚到书房门口,私人助理就迎上来,拿了份报纸递给他,“秦总,太太的展览上报了,整个版面的报道。”
虽然有那幅画上报很正常,但整个版面的报道也证明她很有能耐。
秦子明唇角勾起淡笑,他接过报纸进门。
整个版面上赫然印着四个大字:国色天香。
《松山溪雨图》当然配得上国色天香四字。秦子明接着看下去,顶栏写着一句话——粤商严北绶为美折腰,他不住赞叹说:“听朋友说今晚交流会有国色,我来了,但我分辨不出《松山溪雨图》和张小姐,哪个才是国色天香。”
秦子明黑着面色,冷冷道:“国色天香?我看他是色胆包天。”
站在一旁的私人助理赶忙解释道:“严北绶真正说来是港商,来这边不久,根基浅人脉稀,可能不知道您和张小姐的婚事。”
“联系空管局,一个小时后飞广州。”
秦子明放下报纸起身。
别同情王老板啊,他这种变态万死也赎不清罪。
倾情 4 打消念头(两章和一章)
把下一章和这章放一起了,加长版。
凌晨一点半,秦子明到房间的时候张倾情已经睡了。
客厅没有拉窗帘,月光清亮,靠近露台的桌上摆着没有合上的《松山溪雨图》。
秦子明走近,画旁放着打开的方印,他拿起来,借着月光,印上刻着:秦子明张倾情印。
看来是她让人新刻的,而画上却没有多一个印章。
他淡淡一笑,脑海里便出现了她披着睡袍、散着长发站在桌前的样子,她拿着印章看了看画,又看了看印,几番犹豫也没好意思印下去。
她知道,他们还不够资格。
秦子明收好画,推门进了主卧,卧室里拉上了厚重的窗帘,一室柔软的黑,只有一点微光,他可以看见张倾情躺在床上盖着薄被,她睡觉的姿势也很端正克制,平躺着,双臂摆在身侧。
秦子明解开衣扣脱了衣服上床。
除了做爱后,俩人睡觉习惯性隔开睡,以保证睡眠质量。
他刚躺好,床那边的女人立刻鱼儿一样滑过来抱住他,她埋首到他怀里上,嗓音又沙又娇:“老公,你怎么来了?”
难道要说他看了张报纸,忍不住赶过来了?秦子明回:“和君平有南兴城项目要谈。”
这倒是实话,他的确和君平公司有南兴城的项目合作,本打算下个月等她忙完交流会再谈,既然来了他便一并办妥当。
“我脱衣服吵醒你的?”
“嗯。”想起他刚小心轻声脱衣服的样子,张倾情在他怀里吃吃笑。
她又香又软的呼吸洒在他身上,秦子明有些心猿意马,和她相贴的身体挪开点距离,“睡过去。”
“不要。”张倾情埋首在他怀里摇头,修长的腿抬起搭在他腰上,她抱紧了他,身体一贴,柔软的双乳就压在了他胸膛上,裹在棉质内裤里的饱满贝肉恰好贴上他炙硬的阴茎,顶得她私处不由一阵酥麻。
一年多没做,张倾情立刻脸红了。
原来...他有反应了...可惜她产后刚一月还不能有性生活,那她假装不知道他硬了还是?
还不待她纠结完,秦子明握住她的后脑勺,俯身含住她的嘴唇,吸得她嘴唇发麻。
张倾情伸出舌头努力配合他,身子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
他的手从她腰上移到了她胸上,揉捏挑逗她的乳尖,张倾情低吟一声:“..嗯...你别..”剩下的话又被他含入口中,吸咬着她的嘴唇、舌头。
张倾情全身发热、和他接吻着却口舌干燥,手顺着他腰腹肌肉的线条滑进了他内裤里,小手握住他硬得发烫的阴茎,他的阴茎青筋鼓动,炙热着在她手里跳了下。
秦子明身体一僵,抓住了她的手腕,他放开她的嘴唇,哑着嗓子说:“睡觉。”
刚还是情欲如火,这番变化,张倾情迷蒙了一瞬,听他无奈道:“手拿出来。”
张倾情脸更红,慌忙“嗯”了一声,手从他内裤里抽出来。
秦子明抚过她的鬓发,“睡吧。”
“...好。”张倾情乖乖躺平睡好。
身旁秦子明的呼吸还没调整过来,张倾情想问要不她用嘴给他含,可转念一想,这么久以来虽然她不能做爱,但他倒也没提过这方面需求,毕竟排着队等秦总的女人多了,陆安然不就虎视眈眈呢么,那冶艳风情也不在她之下,
这段时间手下定是给他献了不少美人,他还会欲求不满不成。
张倾情掐灭了给他含的念头,让自己赶紧入梦。
次日下午,当地商人给秦子明摆接风宴,住建厅厅长和商会会长等悉数到场,面子给得极足。
粤商素来“天高皇帝远”,祖上没什么红色背景,大多都是靠社会人脉自己打拼上来,比起北方商人,粤商在社会关系方面更放得下身段。
张倾情穿了件白色休闲西装,她挽着秦子明胳膊并肩而行,一到酒店,前几天交流会上的巨贾都笑容满面迎上来,其中四五人足够身份上来和秦子明握手。
“北绶,叫秦总。”李会长五十多岁,笑容可掬引一个青年过来。
“秦总您好。”严北绶面容俊秀有淡淡书卷气,他微笑尊称,但到底年纪小,他藏不住眉目间有为青年的傲气和一些不服。
有点能耐的男人都爱美人,亘古不变的道理,尤其少年意气,为争美人留下的伤疤在他们眼中也是勋章。
秦子明不看他,目光落在李会长身上,似在问这是谁,随便哪个人就有资格给他问好?
李会长长袖善舞,极懂察言观色,怎么会不知道秦子明是因为严北绶那句“国色天香”而摆脸色。
李会长赶忙又笑盈盈引荐,语中难掩骄傲,“秦总,这是严北绶,我外甥,今年刚二十五岁,晨安新区信达商业城项目就是他规划的。”接着,他才尴尬咳了下,道:“孩子年纪小,哪句话冒犯了您,您当是童言无忌看了个笑话。”
秦子明目光这才落在严北绶身上,他面色平和,目光亦无波无痕,但这种自然流露的自信傲然极易让人产生卑微心态。
不过对视一秒,严北绶心就悬起来,他匆匆垂下目光,秦子明才轻轻笑一声,“我怎么会和个小孩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