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粉粉娃娃妻(57)
安达和医生谈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病房,见司马谆正用热毛巾给她擦脸,
“少爷,今晚小姐可以回家睡,”
司马谆疑惑的望着安达,安达把他拉到外面的沙发上仔细讲解了刚才医生的建议,司马谆喜出望外。
两个医生和他们一起来到别墅,医生就住司马谆卧室左边房间,安达住右边房间,安达睡前不停的祈祷小姐一定要好起来,少爷太可怜了。
司马谆把司马清小心的放在床上,她睡着了,睡得好香好沉,他想她身上的那套衣服一定要换成她平常穿的睡衣,还好他帮她带来一套,司马谆小心的用热毛巾把她的身体擦一遍,轻柔的给她换上睡衣,他不会弄醒她,自从要了她后他经常在她睡着了给她穿上睡衣,这小丫头从来不知道,他喜欢她有点迷糊,睡衣穿好了,小心的给她压好被角,他自己去浴室冲澡,司马谆用很热的水冲,他要把自己身上冲得热乎乎的拥着她睡,他想这样她会感觉到温暖,快速穿好一套暖色系的睡衣,花色和香港家里的一样,司马清曾说过喜欢看他穿这套睡衣,很帅,他让她舒服的窝在他怀里,可能是感到温暖,司马清睡梦中的头往他怀里钻了钻,虽然动作很轻,但他感觉得到,他温柔的把她的小耳朵贴着他的左胸,给她弄好一个舒服的姿势,他好激动她还是对他有感觉的,他有自信他的小公主一定会好起来。
司马谆就这样睁眼到天亮,他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司马清感到有个热源好温暖,她用手抓住他,她的一只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司马谆激动得心脏跳得好快,等一下司马清又动了动,她闭着眼睛挪一挪,另一只手也放在他脖子上,她自己挪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怀里睡得好香,墙上的时钟指向上午十点,司马谆算算她已经睡了十六个小时,司马清在他怀里慢悠悠的转醒,她习惯性的往他坏了钻了钻,双手紧紧的圈住他的脖子,司马谆高兴得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好急好快,这是她以前习惯性的动作,他的清儿肯定没事,他感觉得到肯定没事,耳边有个声音好熟悉好熟悉,司马清睁眼一知道是他的心跳,
“哥哥,你这里跳得好快好大声,和以前不一样,”司马清抬眼望向他,
司马谆激动得不会说话,只是张大嘴巴望着她,他太高兴了,他简直想大喊,他努力的控制自己,他知道他不能吓着她,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高度兴奋的情绪,
“宝贝儿,你醒了,”他伸手摸摸她粉红的脸颊,
“好像睡了好久哦,我腰都睡酸了,来,这里,帮我揉揉,”她拉着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腰部,
司马谆轻柔的帮她揉着腰部,
“宝贝儿,好点没?”
“嗯,好多了,”她拿开他的大手很自然的下床,一看不对,她这是在哪呢,
“哥哥我们现在在哪呢,我找不到洗手间?”
“宝贝儿,我们在别墅,在德国,来,洗手间在这里,”他抱她进去,出来给她关好门,
司马清从洗手间出来,
“我记起来了,我们是在德国,哥哥你说德国是不是有歌德的故居,”她还是很想去,
听到这句话他知道他的小公主真的没事了,她昨天在车上就对歌德故居很感兴趣,
“肯定有,等下吃完早点带你去,好不好?”
“真的吗?”司马清高兴得大声尖叫,
“真的,要不要马上下去吃早餐?”
“要,快点,”司马清拉着他的手就要下楼,
在客厅看到安达和两个医生,司马谆给安达做了个ok的手势,安达和两个医生走出去。
“哥哥,快吃,吃完我们上楼换衣服,”司马清端起碗就要吃了,
“宝贝儿,我们好象还没刷牙,”
“哦,那我们快去,顺便把衣服换下来,快点,”
我爱你法兰克福(7)
第八十六章我爱你法兰克福(7)
“宝贝儿,我们好象还没刷牙,”
“哦,那我们快去,顺便把衣服换下来,快点。”
安达载着他们来到歌德故居,司马谆叫他下来一起去,安达就是不下来,他看得出少爷今天真的很高兴,他可不想做灯泡,司马谆只好牵着司马清的手下车,
“哥哥你那个保镖一点也不好玩,我昨天就想进来瞄一眼他就是不停车,我想他现在肯定气死了,他肯定想不到你会带我来玩,所以他不好意思下来,”
听她讲话司马谆感到她真的还是个孩子,还是个需要宠爱的孩子。
购票进门,司马清一脸雀跃,东张西望的在找着什么,
“宝贝儿,找什么呢?”
“夏绿蒂的剪影像,有些书上介绍说夏绿蒂的形象来源于歌德的初恋情人呢,”
“哦,应该在三楼或四楼吧,我带你一层一层的看好吗?”
“嗯,哥哥以前来过吗?”
“我也是象你这么大时来过,好多年了,”他记得那时他还在留学。
“哥哥喜欢他的作品吗?”
“喜欢,有些我还能背,你信不信?”
“信,当然信,”司马清心想他怎么样样都行,
“宝贝儿,我们边走边讲,歌德故居是大文豪歌德从出生(1749年)到进入大学(1765年)之前居住的房子。他的父亲是皇帝顾问官,母亲是法兰克福市长的女儿,因此歌德一家在18世纪的当时,是法兰克福屈指可数的名流家庭。宝贝儿你看,我们现在在一楼,是厨房,这可是典型的18世纪的有钱人家的厨房哦,有私用井台,筑在一角的灶台,同时又是隔壁房间及餐厅火炉的添柴口,烘制的蛋糕形状也颇为有趣。餐厅称为“蓝色厅”,是全家团聚的场所。厅中的镜子等物品体现着巴洛克风格。”
司马清呆呆的看着司马谆,心想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哥哥,你研究过歌德吗?”
“没呢,我没那个时间,只是象你这个年龄时喜欢过他的作品,来过一次而已,根本谈不上研究。”司马谆看着她一脸惊讶的样子。
“宝贝儿,别大惊小怪,哥哥大你很多,等你长大了也会知道这些,来,我们上二楼。”他紧紧的牵着她的手。
“二楼是个洛可可风格沙龙,也称作“北京厅”,宝贝儿你看,墙纸是中国式的,一般在平时不用,只在特殊场合才使用。比如庆祝歌德的妹妹柯尔内莉亚的婚礼,你知道歌德的妹妹吗?”
“知道,歌德和他妹妹经常在一起编木偶戏,他和柯尔内莉亚感情很好的。”
“嗯,不错,”
“宝贝儿这个是北厅,这张肖像是歌德的外祖父,那张是外祖母,再过去是音乐厅,就是一架当时的竖弦钢琴,歌德和妹妹都很喜欢这架钢琴”。
司马清想还好自己昨天没来,要是一个人来根本看不出什么名堂。司马谆牵着她的手上三楼。
“宝贝儿你看,这是完全路易十六风格的走廊,这是精致的天文钟,依然在走动。它正确地显示年月日甚至星期,你看上面那头可爱的熊知道是干什么用吗?”
“那应该是个小装饰吧,”司马清想那熊怪可爱的,就是个装饰,
“你再仔细想想,时钟上需要个什么东西呢?”
“不是装饰那就应该是个按钮核对时间或者叫上发条什么的,”
“对,真棒,很正确,”除了装饰以外,只要这熊的姿势一旦倾斜便是在告诉人们需要上发条了。
司马清突然感觉他的成功不是偶然的,原来他对这么小的细节都很认真的去了解。
他们走向歌德诞生的房间,可以看到宣告歌德出生时的报纸。他母亲的房间放有他父母和歌德本人的肖像。绘画厅能看到歌德父亲收集的法兰克福画家门的作品,他父亲的书房中满是有关法律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