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了出去,连忙去开门。
“有她消息了吗?”
“还没,警察说查不到……”
即使刻意压低了声音,声音还是断断续续从门口传来。
“警察都吃屎的吗?那么大一个人在大马路上当众被挟持了,怎么可能查不
到?”常欢激动地扬高声音。
“我和警察说了,怀疑是绑架案。但是目前没有任何一个劫匪联系我们,也
没有任何人提出任何要求,整个线索仿佛断了一样……”
“你有没有告诉警察你心里的怀疑对象?”
“有,我说了,警察说没有任何证据。”思源靠在墙旁,唯朵消失的近月以
来,他无心工作,焦急、疲惫不堪,还有四处奔走的无果已让他心力疲惫。
“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门口的讨论声,让屋内的邢岁见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他推开屋门:“你们在讨论什么?”
突然出现的邢岁见让思源怔了怔,他立直身子,语气淡淡,“常欢,我出门
了。”摆明了一副不愿意沟通的样子。
他回来不过只是拿点东西而已。
常欢也准备回屋。
“我在问你们,乔唯朵呢?!”邢岁见焦然暴吼一声。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他的模样本就高大严厉,此时双眼暴张、眉目浓拧的样子更是能轻易吓唬到
人。
常欢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思源凝着邢岁见,此时,他的情感极度抵触眼前的男人,但是,理智告诉他
,也许眼前的人才是真正能帮得上忙的人,这让思源不得不开口,“朵朵被人抓
走了。”
听到预料中的答案,还是让邢岁见心房一腾,他瞪他,“告诉我,你们在怀
疑谁?”
“聂洛。”思源给出两字。
……
月很暗,漆黑的夜空中,几乎没有繁星的点缀。
乔唯朵倚靠在庭院,意兴阑珊地看着花花糙糙,她的身后寸步不离地跟着小
玲,不远处还站着一名保镖样的男子。
虽然她还是被囚禁到很彻底,但是比起之前已经好太多。
这几日聂洛已经准许她在别墅里四处走动,这样,很好,也算是迈出了第一
步。
这时,大门门铃响起来,早一步回家的聂洛也出现在她们身后。
清楚又有重要的访客到来,小玲马上机灵对她说,“乔小姐,我们回房吧。
”
乔唯朵点头,没有多坚持,冷淡起身。
只是,轰轰,铁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迈了进来。
正欲转身间,月光下,乔唯朵看清楚那张刚硬的脸,整个人都僵化了。
“邢岁见,不是说要金盆洗手了?怎么又突然要见我?”聂洛在身后皮笑ròu
不笑地发问。
熟知聂洛脾气的人都知道,他现在不慡到了极点。
那刚硬的身影一声不吭,只是直起身来向着她的方向迎面而来。
乔唯朵的心跳加速,喉咙发紧,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他,是来救她的?
在她面前,邢岁见收住脚步。
她的呼吸瞬间就紊乱了,鼻息间都是他好闻的阳刚之气,她拼命吸气,吸到
胸腔一阵疼痛。
她正想开口叫他马上走。
“你要的资料我已经带过来,我们到哪谈?”但是,他的目光却是越过她,
凝向她身后的男人。
她鄂住。
闻言,聂洛脸色微敛,“算你聪明!我们还是到那边谈吧!”他指指花屋的
位置。
两个人仿佛象从来不认识一样,邢岁见甚至连一眼也没有注视她,冷漠地与
她擦肩而过。
她目光灼灼地转过身,盯着他的后背。
她的反常落入正欲转身的聂洛眼里,他眉头皱起。
邢岁见则象完全感觉不到身后的那两道目光一样,他直挺挺先行向花屋方向
步去。
“我年轻的时候也长得象他那么魁梧,那么英俊。”聂洛语带阴鸷道。
乔唯朵缓慢而机械地凝视着邢岁见远离的方向,好一会儿,她才听懂聂洛言
下之意,她逼自己拉回注意力,“是吗?”心跳得好快,要维持镇定,真的好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