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秦茗玥伸手抚了抚有些疼的脑袋。如果人生重来一次的话,她发誓她一定好好的待在家里。奈何,怎么可能?轻轻的叹了口气,发现这半个多月来比过去五年走的霉运都多,叹气的都不像是自己了。
“唔……好痛……”秦茗玥感到疼痛,这才想起自己用来抚脑袋的手是左臂,轻轻的拿了下来,依然是痛的有些钻心。
NND!这么些年连根头发丝也没有伤过,如今倒好,秦茗玥看着手臂绑着的白带处有涓涓的血迹渗透了出来,小脸一白。似乎是碰触到伤口了,这么办?
连忙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随手拿了两方帕子盖在了胳膊上,总算盖住了那渗出来的鲜红的血,秦茗玥松了一口气,不料一口气还没松完,刚盖在上面的帕子也已经渗透了过来。
小脸再次一白,手边的帕子没了,一把拽了c黄单盖在了上面,但似乎那胳膊就要偏偏跟她作对似的,血似乎流的更猛了,根本就止不住。
天要亡我么?秦茗玥哀呼一声,感觉头又开始有点晕了!心想就这样血尽而亡的话,是不是就不用嫁给楚轻离那个混蛋了?不过……这似乎也太亏了吧?
“看来我来的很是及时呢!”一声轻轻的,魅惑熟悉的声音划过耳边,秦茗玥只感觉窗外似乎刮进来一丝清风,微微的抬起有些发晕的头,只见一抹红影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笑颜如花的看着她。
“唔……你来的正好……快……血……它又流血了……”秦茗玥一见是楚离歌,心里顿时一松,也不去想三更半夜的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想到她不用血尽而亡了。
“没想到你这么高兴见到我!看来我似乎是来对了呢!”楚离歌看着秦茗玥有些迷糊的样子,凤目轻轻一闪,扫了一眼她不停流血的胳膊道。
“你看它怎么就止不住呢?快点儿啊!对了,你没带那药匣子,快点儿回去取药匣子,要不我就要血尽而亡了……”秦茗玥虽然头有些晕,但是心里倒是清醒的很,一边拾了单子一层层的堆到了胳膊上,一边急急的催促着站在她面前的楚离歌道。
“呵……你就是这样的止血的?”楚离歌看着秦茗玥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由笑出了声:“你以为你用布盖住了它,它就不流了吗?”
“那要怎么样啊?”秦茗玥是有些急了。
“笨蛋!你不是会点穴么?点穴止血啊!”楚离歌依旧是站在秦茗玥的面前,身子不动,看着她凤眸轻闪,轻叱了一声。
“对啊!我怎么就给忘了呢!”秦茗玥心里立时的一喜,连忙的出手照着左臂‘啪啪啪’的点了几处,心想真是笨死了,老头子交过她可以点穴止血的。
“你果然是他!”楚离歌看着秦茗玥熟练的点穴手法,突然道。
“呃……谁?”秦茗玥一惊抬头,只见楚离歌一双凤目紧紧的盯着她,嘴角挂了一丝果然如此的笑意。小脸一白,心想完了!
果然——
“皇都城外挥掌劈了一颗几个人怀抱的大树,城门外使用轻风夺影的绝世轻功过了城墙,醉香楼天池老人的独门点穴手法点了在下的穴道……”楚离歌一张俊颜似笑非笑,看着惊愣的秦茗玥,摇头叹息的道:“呵呵……原来这个人便是左相府那名声在外的废材四小姐,真是浊了世人的眼睛啊!”
“你使诈?”秦茗玥小脸一变,看着已经止住了血的胳膊,懊恼的看着楚离歌:“你是故意的?”
“谁叫你这么笨?我本来只是怀疑,如今趁你慌乱小小的试探了一下而已。”看着秦茗玥懊恼的看着他,楚离歌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扫了秦茗玥的胳膊一眼:“本是一件小事,但你晕血,它便成了你的禁忌,也就变成了大事儿了,所以,这也怪不得我。”
“哼!”秦茗玥气闷的‘哼’了一声,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对。晕血确实是她的禁忌。不过他说他先前只是怀疑,那怀疑从何而来呢?遂抬头看着兴致盈然的欣赏她变脸的楚离歌,皱眉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唔……怎么发现的么……呵呵……”楚离歌轻轻的呢喃了句,向前踱了两步,一撩衣摆,也挨着秦茗玥坐在了那空出来一块地方的躺椅上,看着她询问的小脸,神秘的眨了眨眼睛,忽然一声轻笑:“我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