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于,不过我突然想到一个和把你的命押给我有同样意思的方法,只是我觉得你绝不可能会答应我。”她忽然笑的很贼。
一股寒意突地从脚底直窜而上,戢修煌谨慎地眯起黑眸,深深地瞅了她好几眼,才缓缓开口。
“说。”
“娶我!”
“艰你?!”戢修煌错愕地低呼出声,“你没说锗吧?!”
“对呀!就是娶我。”她睑上扬着十分得意的笑意,凉凉地说道:“娶我表示你和我是划上等号的那不就等于你把命押给我了,你的财产也自然成为我的?所以要我真的信任你,就艰我啊!”
嘿嘿!她就不信他会为了一个案子而牺牲终身的幸福。
“你这根本是故意对我出难题。”他脸色阴鸷地
道。
“我是为了我的生命安全着想,不得不出此下策。”她笃定了他不会答应,毕竟没人会只为了一件案子就赌上自己的婚姻,她这招真的太好了!
这就是要告诉他,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小戏了女人的人,往往是死的最凄惨的!
的确被贺若绯料中了,他不会赌上他的婚姻,而且他也不能赌上他的婚姻,只因他的身份非比寻常——
“怎样?如果不能,代表你没诚意。”她挑衅地说。
“贺若绯组长,我鲜少会生气的。”他蓦地沉下了嗓音,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她。
似乎察觉了他逐渐迸射出的怒气,贺若绯蹙起了黛眉。
“哦!你想说,我居然惹你发火?很不简单是吧?”她轻佻地笑了笑,知道自己不能再刺激他,否则他要是把她潜进吴良心那里的事说出来,她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的确。”他抿紧双唇,铁青着俊容,微微颔首。
她扬高红唇,“不管如何,现在我把问题丢给你了,等你想到要怎么解决,再来找我吧!”她起身走去开门,“戢检,慢走。”
他回头,瞪着敞开的门,深眸一敛,缓缓地站起身,在经过她身边时,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侧着头不发一语地凝视着她好一会儿,瞧得她莫名其妙。
“还有什么事吗?”她纳闷地问。
“你觉得你斗的过我吗?”他懒懒地挑眉问道。
她一愣,“你是什么意思?!”
“信不信我有法子让你答应和我合作?”
“不信。”斩钉截铁。
簿唇勾起一抹冷笑,“听说牡羊座爱好冒险,所以我决定卯上你了。贺若绯,你等着瞧吧!”
“哦!卯上我?凭你?”她嗤之以鼻,摆明不把他看在眼里。
“对,就凭我!”黑眸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倾身在她耳边用只有她听的见的声音低道:“顺便告诉你,我很喜欢你的身材,我猜你应该有34C吧?”
闻言,羞赧的潮红瞬间拂上她精致的娇颜,她咬紧下唇,微愠地白了他眼后,当他的面,大力地关上办公室的门。
扳回一城,被关在门外的戢修煌不怒反笑的模样,让警局里的警员们议论纷纷,怀疑他是哪根筋失常了,否则怎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
想和他斗?!她还早得很!
戢修煌得意的扬着唇,朗声大笑的离去。
他的笑声传入了贺若绯的办公室,让她更加火大。
臭男人!坏男人!烂男人!
贺若绯握紧拳头,生气地重重捶着桌子,优雅的唇瓣不断逸出咒骂。
“你怎么了?”温绿同盯着从一踏入餐厅开始就一直臭着脸的贺若绯,小声地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还不是那个戢修煌。”说到他,她就一肚子火。
“戢修煌?那个检察官?”
“除了他之外,还有谁会姓那种奇怪的姓氏。”她没好气地冷哼着。
“如果我记得没错,你们不是不认识?他又怎会惹你生气?”他纳闷不已。
贺若绯把气出在她正在吃的食物上,碍于她在吴良心那卧底的事不方便告诉局外人,因此她只把和戢修煌之间的一小部分纠葛告诉温绿同而己。
听完她的描述,温绿同心底闪过一丝不安,“绯……”他轻唤了声。
“嗯?”
“你和他不会有事吧?”
“有事?什么事?”贺若绯一时反应不过来,纳闷地抬起头看他。
“他长得很英俊。”而且据他侧面得知,戢修煌似乎还有另一个比他更显贵的身份,和这样种种条件都优秀的他相比,他有几分胜算?
老实说,他追求贺若绯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只是截至目前为上,她仍把他当成好友看待而已。
以往他自认没有比他更优秀的男人出现在贺若绯身边,所以他才能安心的慢慢追求她,如今蹦出戢修煌,他岂不更没成功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