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苗老头的娘子最后一句话,“颜家那孩子,最适合宝贝了。”
“为何?”苗老头不解,剩下的两个也同样是容貌过人,声望鼎沸。
“因为当初我去挑宝贝的候选相公的时候,我与他们说话,其他人虽顾及身上的蛊毒,但还是试着与我说话,只有他不理睬我这天下第一美人,丢下一句话,让我潸然泪下。”
“什么话?”
“大妈,你这么眨眼睛干嘛?抖眼屎吗?”
“……”
苗老头的娘子感叹,“视我的放电为抖眼屎,实为一个好孩子啊。”
苗老头扶额,叹息,“这孩子确实能与我们宝贝情投意合,一触即合。”
五
红烛摇曳,屋内晃着昏暗的光。苗宝贝进屋之时,里面煞是安静,就连踏步的声响听到耳朵里也觉得刺耳。她从衣袖里掏出十八式春宫图,摊在喜桌上,细细研究,先用哪一式。看过的禁书太多,也不记得新婚之夜一般都是怎样。苗宝贝把眼神往c黄上一睹,只见c黄上的颜玉白低垂眼睑,双眸剪秋水般动人。苗宝贝走上前,戳了戳他的身子,见他没多大反应,便用手抬起颜玉白的下颚。只见他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正死死的盯着她。
咦?为何他眼神如此凶神恶煞,表现的却这般乖顺?苗宝贝不解,坐在他旁边,细问:“相公,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你怪我不放你出去喝酒?”
颜玉白不动,依旧保持着方才的低眉信手的姿态。他如今被蛊术控制,如一个木偶般任人宰割,他只觉胸腔有股化不开的晦气,只要把这晦气祛除,他便可以不受这蛊术控制,能有一些自己的自由。
苗宝贝把春宫图摊开在自己与颜玉白的大腿上,像共用一本好看的书一样,一页一页的翻动。因颜玉白受蛊术所控,只能低着头,刚好眼神的正前方便是苗宝贝放上的春宫图。
正如世人所知,颜玉白从小与女子绝缘,不与接触,家教又甚严,这些污秽的东西,他自然是断然未接触,也不屑一顾。可眼前这情况是让他不得不看,他一面痛不欲生地被逼看着人类原始的情|欲,一面还听到旁边有个不要脸的女人在说:“相公,我们新婚之夜用哪一式的好?”
颜玉白想紧闭眼观耳鸣,不去搭理他,可惜他身不由己……“游龙戏凤?不过是你压我,你会吗?”苗宝贝倒是自我否决了,继续翻了一页,又摇摇头。颜玉白看着这些□的图片自眼前呈现,只觉得气血上不来也不下去,感觉很糟糕。
“这个可好?琴瑟合鸣不错,我上你下……”
颜玉白睹眼看去,面无表情。只见苗宝贝开始为他解衣宽带。苗宝贝觉得,这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煞是好闻。她不禁用狗嗅东西的方式,往他身上猛嗅,鼻子贴在颜玉白的宽肩,温温热热的,使得颜玉白浑身发颤。
他如今是生不如死,任人蹂躏。也就在刹那,他只觉得自己胸口里那股化不开的晦气顿时烟消云散,他能动弹了,他首先第一反应便是把苗宝贝推开,万万想不到,他发力推她的力道,竟是如此软绵绵,她根本就是纹丝不动。
颜玉白先是短暂的痴愣,随即咬牙切齿,这比那种任人宰割还要痛苦,他如今有了切身直觉!他气得脸都憋红了,他只能狠狠地道:“妖女,你休想碰我。”
苗宝贝以为他会怪怪配合,一听他能开口,蹙了蹙眉,从自己的红袋子里掏出一瓶子,倒出一粒□放进他嘴里,“老爹说了,你开口便给你吃药。”
这药的味道颜玉白怎会不认得?昨日的情景历历在目,触目心惊。他咬牙切齿,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眼前的苗宝贝可是要千刀万剐了。
苗宝贝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似品一杯茶一般回味这个味道,“感觉不错。”
她哪晓得,对于一位没染指过任何女子,纯情不能再纯情的颜玉白来说……这样的亲嘴,对他影响有多大,他还没缓过神来,唇又被人吸了过去,好好品尝一番去了。
接着的,便是让颜玉白自己也始料未及的,他环住苗宝贝的身子,顺势倒了下去,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又匪夷所思。
“呜……”苗宝贝本是处于主导地位,小手探进颜玉白的身上诸多流连忘返,惹得颜玉白忍无可忍地呻|吟一番。
苗宝贝突然幸灾乐祸起来,觉得自己学得蛮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