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宝贝只觉一晴天霹雳,把她劈的外焦里嫩。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煽情动人,然而总让人有种食不下咽的感觉?
之于苗宝贝为何要答应颜玉白在他府邸小憩几日,一来是为了逃避魔教的追捕,二来,她只是想,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请还来。那个清秋,她恨的牙牙痒啊,她一定要给她好看。还有这颜玉白,她一定要找个机会捅他几刀,最好把他阉了,看他还能沾花惹糙,与其他姑娘亲亲我我。如此一来,苗宝贝心里打好了算盘。
送走红素以后,ròu球执意想同苗宝贝坐一匹骆驼,苗宝贝欣然答应,两人有说有笑,颜玉白只能可怜兮兮地骑着马在身后,看起来分外凄凉。
颜玉白带来的一行人已在烟城城主府邸之外等候,便只有一辆马车。自马车而下的清秋原本带笑的脸见到“男版”的苗宝贝不禁先是错愕一阵,口里囔囔着,“苗宝贝?”
只见苗宝贝下了骆驼,施施然抱起ròu球。颜玉白站在旁边静静立着。这是多有爱的一家三口啊,清秋忽而觉得自己是多余的。苗宝贝故意对ròu球道:“这位大婶是谁?”
大婶?!清秋眉毛抖了抖,隐忍着暴怒。只闻ròu球笑嘻嘻地说:“我奶娘。”
“……”清秋眉毛又抖了抖,她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当儿子养,平时嘴里总会热切地唤她清秋姨,如今倒成了奶娘了,把她说老了一辈。
颜玉白忍俊不禁,对清秋那活活要被气死的表情安抚道:“烟城城主带慧慧去狩猎玩去了,我们便不用向他们辞行,与大长老打声招呼即可。”
“事情办妥了。”
颜玉白点头,而后对一旁的苗宝贝道:“一直不知公子贵姓?”
苗宝贝受到上次的教训,不再取那么土的名字了,“步出墙。”
“哦?莫不是公子曾经总是红杏出墙,后痛改前非,娶了这名字?”清秋冷嘲热讽一阵,苗宝贝只是笑了笑,算是给了回答,她道:“大婶此言差矣,此话是我娘痛恨我老爹红杏出墙,气愤之下为我取的名字。”苗宝贝心里特别对不起她老爹,她老爹是多么好的人啊,被她说的红杏出墙,也不知会不会跳起来大骂她这不孝女?
颜玉白微微蹙了眉,也不知为何要蹙眉,总之他的表情错愕。
俗话说男女不能共处一室,苗宝贝这纯爷们自然不能与清秋大婶共处于马车之间,颜玉白本想买匹马,奈何苗宝贝只会骑驴子,不会骑马,她上了半天愣是上不去。苗宝贝觉得甚是丢人,想她六尺男儿,混迹江湖的纯爷们竟不会骑马,这真是……颜玉白反而笑了,“要不出墙兄与我同骑一匹马?”
“那小白呢?”ròu球本打算窝在苗宝贝怀里骑马来着,万万料不到,她娘不会骑马。
颜玉白温润笑了笑,“小白乖,回马车坐着。”
ròu球气鼓鼓地看着颜玉白,难过地道:“大白重色轻友。”说罢,钻进马车,愣是不吭一声。苗宝贝还在发愣,颜玉白便伸出手来,示意让她上来。苗宝贝干笑两下,“不好吧,两爷们抱在一起,会被人说闲话的。”
“出墙兄便是这么介意别人说闲话吗?我都不介意,凡是清者自清。”
苗宝贝纠结一阵,还是上了他的马。颜玉白的怀抱还是那么宽厚,窝在他怀里依旧那般有安全感,曾经的她是那么喜爱这样踏实的怀抱,满心以为自己找了个好相公,只是如今,已了没了这样的心境。
路上苗宝贝不禁问起慧慧之事,颜玉白只是淡笑,“听过降头术没有?”
“啊,莫不是他用了降头术,再制造了一个慧慧来?”
颜玉白只是微笑,“是啊,他把他一半的寿命给了新的慧慧。”
苗宝贝突然觉得烟城城主是如此的伟大。不禁感慨道:“这要怎么样的情深啊。”
颜玉白忽而在苗宝贝耳边吹着热气,含着一丝暧昧柔柔地道:“找个替身有何好?真货才能完完全全去爱不是吗?”
苗宝贝顿了顿,躲闪颜玉白的吹气,可怀抱就那么大,她怎能躲的过去?她只能浑身僵硬地道:“我听闻颜城主恨透了你的亡妻,这是大舌头帮传出来的。”
颜玉白轻笑,“是啊,恨透了那个没良心的女人。”
苗宝贝在心里咆哮,一千只一万只糙泥马在跺脚,她没良心,这男人说话不腰疼。只见颜玉白轻叹一声,“出墙兄,你说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