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靳豫正是在江意映满背的吻痕被直播后的风口浪尖出现,并明目张胆地掳了她回酒店。
以致于,当晚伺机已久的狗仔闻风而动,暗地偷拍,并实时放出猛料——踢爆江意映和靳豫热恋现场。
第二天清早,在靳家大宅看报纸的靳老爷子,看到这则新闻,登时大怒。
作者有话要说:1、从今天到完结,每条评论都送红包。
2、靳豫知道一切,跟映映说映映不信,他开始放大招了,一直到结束,是按他的安排根据实际又顺水推舟。
到结局处我就不解释了。
3、世间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父母都有。
映映是父母亲生,但映映母亲是被映映父亲逼迫结婚,她一生都不爱映映父亲。
生下只是因为生命到来了,她不忍心打掉,同时她也希望孩子能帮她完成世界上最优秀的华人芭蕾舞演员的心愿。
第47章
靳豫正是在江意映满背的吻痕被直播后的风口浪尖出现, 并明目张胆地掳了她回酒店。
以致于,当晚伺机已久的狗仔闻风而动, 暗地偷拍, 并实时放出猛料——踢爆江意映和靳豫热恋现场。
第二天大清早,在靳家大宅沙发端坐着看报纸的靳老爷子, 看到这则新闻,登时大怒。
靳老爷子放下报纸, 立即打电话给靳豫, 命他疾速回钱塘。
航班原因,靳豫和江意映飞回钱塘已是下午。
回去大宅, 慈眉善目的靳家奶奶在大门口焦急等待, 见了孙儿靳豫, 靳奶奶忙得拉住他, 耐心提点:“爷爷正在气头上,你进去要顺着他来,千万别再惹他。”
靳豫揽住奶奶的肩, 浅笑点头,像是应允。
二楼书房,靳老爷子在书桌前站立,背对门口, 靳豫进去, 见到的正是爷爷挺得笔直的背。
已至耄耋之年的靳老爷子,身子骨极为硬朗,他腰坚背直, 丝毫不见佝偻之态。
靳豫低声呼唤:“爷爷。”
听闻声响,靳老爷子陡然转过身来,抡起手上的手杖,忽施猛力,只听砰砰几下,手杖便抽打在了靳豫小腿窝。
这上好的小叶紫檀手杖是靳老爷子八十大寿时,靳家大伯送上的生日贺礼,小叶紫檀几百年方可成材,其纹理细腻,质地坚硬,打人自然极疼,而靳老爷子力道甚大,打得地方又正是小腿窝,靳豫被打得双腿微曲,跪倒在地。
靳老爷子怒容已现,他声音浑厚,言辞犀利:“你自小懂分寸,怎么如今竟懂到跟江家那姑娘厮缠到一起!”
靳豫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当年的事查到结果,拿到证据,你却怎么都不愿听从大伯和大哥的话去报警。你是怕世人知道她是杀人犯的女儿,怕她日后无法在这世上立足是吗?你要求全权处理,不许任何人插手,就是想给她最周全最妥善的安排,是吗?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当年的事竟被你毁了所有证据,是不想让她查出来,不想让她知道她备受世人敬重的父亲是杀人犯是吗?今时今日我才算是明白你的用情至深,我们靳家还真出情种!”
靳老爷子勃然大怒,手杖又猛地抡过去打在靳豫背上。
初秋衣物单薄,他虽身材结实却依旧精瘦,质地坚硬的手杖抡在背上,痛不能言。
靳豫始终低着头,忍着痛,眉头都未皱一下,更是一声不吭。
“葡萄也是你安排在她身边的?十八岁就自牛津大学毕业的天才少女,就被你安排在她身边做个平庸无奇的助理,你不嫌糟蹋!还特意让葡萄剪去留了多年的长发,戴上近视镜伪装,就是怕我认出来?”靳老爷子怒不可言,手杖不住地往靳豫背上抡,“若不是今天命人去查,我还不知道你为她做了这么多,为了她,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
“你在为她做这所有一切的时候,可曾想过你父亲是被她父亲谋杀?你可曾想过你母亲至今孤苦一人守在阿尔卑斯山下,思念丈夫,夜夜难眠?你可曾想过我跟奶奶老来丧子,肝肠寸断,差点一命呜呼?”
靳豫低声回应:“爷爷那是她父亲的错,她父亲已死,往事已了。她自始至终都是无辜的。”
靳老爷子怒不可遏:“有其父必有其子,那样的父亲能养出什么样的女儿,还有什么好期待!”
“爷爷,以后相处你就明白,她比你想的美好许多。”
“以后相处?”一身直脾气的靳老爷子双目圆睁,不敢置信,问,“你想做什么?娶她回来吗?你若是真想娶她回来,可以,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爷爷。”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江家那姑娘就别想进我们靳家大门!”
穆斯在查当年江意映弟弟的事,是查出了些眉目,但还不足以推敲出整个故事发展。只是今日,忽然有人暗中送了几张照片来给穆斯。
穆斯将照片递给江意映时,江意映全身都忍不住地颤抖。
照片中年仅五岁的宸宸趴在地上,浑身是血,他匍匐着艰难往前趴。
而站在宸宸面前的是靳豫,他衣着光鲜,居高临下着俯视宸宸。
像是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主宰者。
江意映五脏六腑钝痛难言。
时间浩渺,世界辽阔,人口众多。
为什么偏偏就要在这时空里遇见他?
为什么伤害宸宸的偏偏是他?
为什么自己偏偏恨不起他?
在海棠公馆外,江意映站在路灯下盯着照片,久久不动。
穆斯陪在她身边亦是不动不言。
听闻声响,余光瞥见那熟悉的车子停在路边,江意映双臂忽然环住穆斯的脖子,在他脸侧浅吻。
自车上下来的靳豫站立原地,自然是目睹了一切。
靳豫大步而前,将江意映拉入怀里。
江意映娇笑着推开他:“靳先生,请自重。”
靳豫冷声质问:“你最好清楚你在做什么。”
“我在吻我深爱的男人。”江意映巧笑嫣然,“我可从未主动吻过你。”
无力爱你,不忍恨你。
就这样断了吧,散了吧,今生就此终结吧。
若是有来生,你能不能不要忘了我?
若是有来生,我们能不能不要有仇有恨,只是简单的你情我爱?
若是有来生,我们能不能从青梅竹马到相守白头?
靳豫飞去瑞士,去了阿尔卑斯山脉下风光秀丽的小镇。
母亲小院大门紧闭,应是人不在家。
靳豫便停在院子外静静等待。
许久之后,母亲踩着夕阳余晖,怀抱大束欧月,远远而归。
见母亲回来,靳豫柔声唤到:“妈妈。”
母亲笑着走近,开了院子小门,回头淡淡地道:“去吧。那个人毁了我的幸福,我不想让他再毁了我儿子的幸福。”
她是宽容的,可以不与那人女儿计较。
可六年了,她依旧夜夜思念,夜夜难眠。
靳豫母亲的眼泪划过脸庞,想起曾经对她说“永以为好,白首不离”的男人已经离开她六年了,他们头发还未白,可却永远天人永隔。
思念蚀骨,无处可诉。
回国后的靳豫,白日里是风光无限的著名建筑师,是执掌靳氏帝国的铁腕总裁,一改往日低调,时常出现在新闻中的他西装革履,气度天成。
只是到了晚上,那英俊多金的总裁夜夜流连夜店,女伴一天换一个,身边的女伴不见名媛、闺秀,大多是十八线嫩/模、外/围/女、网红美人,甚至连口碑极差的***都有,成日里自酒吧往返酒店,声色犬马,夜夜笙歌,私生活一片混乱。
靳豫才被曝出与江意映恋情不几日,紧接着就又有如此劲爆新闻。
各路媒体兴奋异常,大爆特爆。
自然是有人不懂放着美艳影后不要,却要那口碑极差,为了出名无所不用其极的**。
他浅笑着为世人解惑:“野花艳目,不必牡丹。”
野花自有野花难以言传的妙处,只有与之缠绵厮混过的人才懂。
吴暇忧心,抱来一大堆书到江意映房里,她有意无意地暗示着上网浪费生命,只有好好读书才不虚度光阴。
见江意映只是轻轻地嗯,吴暇又说:“映映姐,汤姐正在接触那位年代大戏拍得极好的杨导,据说是有意买下著名作家莫问的《绿衣》版权,想要拍成电影。我把莫问的所有书都买了来,你提前看看,做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