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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既无情我便休》 蕊蕊 & 邵先森
邵先森从郎心如铁,蜕变为,深情忠犬
他曾虐我蕊蕊的,我会尽数为蕊蕊虐回来。
会吃醋、会调情、会发糖
2、《用一朵花开的时间》
暗恋文,现实风。
男主又帅又痞成绩超级好。
女主平凡文静。
高中时有人跟他开玩笑,指着她说:这款怎么样?可入得了你的眼?
是少年虚荣作祟,还是心内有鬼,无人可知。只听他笑:你当我饥不择食。
少女满心爱恋被击得七零八落,委屈得藏在被窝里眼泪流淌了整夜。
高中毕业后九年再重逢。
原本又痞又帅成绩好的他如今,英俊潇洒,能力超群,走哪儿都是人群焦点,身边依旧多得是美艳风情的女人示爱。
而她,经过岁月打磨,出落得温婉知性,不是极美极艳,却像初春别立枝头的白玉兰,美得耐人寻味。
故事,从这里开始。
第40章
她安静的脸庞忽然漾起娇美的笑意, 嘴角向上翘起,眼睛弯成月牙, 笑容甜得像个小女孩。
我素来理智, 见山是山,见水是水, 从不会有那些绮丽曼妙的隐喻与联想,但这一刻, 见到遍寻不到, 却忽然出现的你,向我甜笑着, 日月星辰、江河湖海瞬间就黯然失色。
这世间所有的美好都不及你如花笑靥。
这些年来, 我所有的隐忍与残忍也不过是想要护你周全, 愿你一如当初那个小女孩, 纯真善良,笑容甜美,不被这世间污浊玷污一丝一毫, 永不知这世间人性的丑恶凶残。
靳豫静静站立原地,眸光柔和,看她笑意盈盈,拿着麦芽糖一步步走近。
伸开长臂将她拥入怀里, 拥着她的腰肢一路前行。
她的包一直在他手里, 她的手里仅有一个麦芽糖,侧头端看着,嘴角笑意未消, 如此容易满足。
看她手上的麦芽糖是萌萌哒的小老虎形状,靳豫倒来了兴致:“看来我们以后会生个虎宝宝。”
江意映没去接话,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静静地走了好一会儿,她才语调平缓地说:“我不想要孩子,你去找其他女人为你生好了。”
靳豫忽然停了下来,停在这悠长的青石板路上,他目光凌厉,扼住她的下巴,两人凝眸相望,他沉声问:“看我跟其他女人结婚生子,你不会心痛吗?”
“……”江意映面色清淡,抿唇不言。
“我每夜对其他女人做我曾在床上对你做过的所有事,你不会心痛吗?”
“……”紧咬唇瓣,倔强地侧目望向一旁,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不愿去想,不敢去想。
见她如此隐忍,心中定然酸涩苦楚,靳豫到底不舍,将她拥入怀里紧紧抱着。
她的头恰好埋入他胸膛,任他抱紧,她沉默着听他自胸腔传来的心脏剧烈跳动声,多么真实的温度与声响,她还能拥有到几时?
她心头忽然酸涩得厉害,粉拳怒捶他胸膛:“我讨厌你,我真的好讨厌你。”
让我畏首畏尾,让我患得患失,让我变得不像自己。
我曾经那么勇敢,那么坚强,为什么现在会惧怕会怯懦会不敢去想明天。
这小女儿的撒娇模样真是太过可人。
靳豫嘴角上翘,心情极好,他拥紧了怀中人儿,在她耳畔柔声哄着:“不想生就不生,爷爷奶奶那边我来应对。反正我都有宝宝了,我怀里抱着的人儿永远都是我的映映宝宝。”
拍抚着,轻哄着,好一会儿才哄好了怀里的娇人儿,两人这才继续前行。
见她一直拿着麦芽糖却不见有动作,他问:“怎么不吃?”
“我从不吃糖。”
似乎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江意映眼睛四处看着这枕水人家,这粉墙黛瓦。她说:“这个镇子都没变化,跟我小时候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小时候常来?”
“偶尔,可每次来我都好开心。”江意映指着已近在眼前的房子,说,“那个就是叔叔家。”
“嗯。”
“这是祖上留下来的老宅子,住了应该有两百年了。好像是说当年爷爷带着爸爸去了钱塘,可叔叔却跟随奶奶留在了镇上,守着这老宅子。
这宅子虽在江南,可却是典型的徽派建筑,五岳朝天,四水归堂。仅有入户处的天井通风透气,略显了压抑沉闷。不像你们家的老宅子,是苏式园林风格,庭院错落,花木繁茂,还有亭台楼阁,曲径回廊,那么雅致。”
靳家的老宅在捧心湖湖畔景区内,沿湖而建,屋宇宏敞,水榭长廊蜿蜒曲折,是典型的江南园林建筑风格。因着当年景区建设,加上靳家祖上曾有朝廷重臣,所以,在建国初年靳家将老宅捐献给了市政府,作为名人故居,以供世人参观。
靳豫看着一本正经地在建筑师面前分析建筑风格的人儿,倒也颇有意趣,他浅笑着说:“我们家如今住的宅子是仿祖宅而建,也有庭院楼阁、假山怪石,以后你日日住着,但愿仍这般喜欢。”
最近是怎么回事?
生活越美好,她就越不安,总觉得她所拥有的一切是海市蜃楼的视觉幻象,随时都会消失不见。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他所描绘的未来。
她总有预感,之前种种的不寻常是命运在草绳灰线,等她快乐得得意忘形、忘乎所以,等她正幸福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时,命运才会施展它伏脉千里之后的无坚不摧的威力。
将她自云端打入地狱,身心都要经历痛入心骨的折磨。
她是告诉自己只想当下,不想明天。
能走到哪里便是哪里,决口不谈未来,不想未来。
可是心内却又忍不住地期盼,忍不住地不安。
知道她在忧愁,靳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低声对她承诺:“一切都交给我,你只需要抓紧我的手,永不放手就好。”
被他牵着手,没走几步便到了叔叔家。
叔叔戴着眼镜,在入户庭院处的摇椅上躺坐着,正翻看报纸。
江意映笑着呼唤:“叔叔。”
江意映的叔叔江山自报纸里抬起了头,他约莫五十岁,方脸剑眉略有豪气,可大约是这经年累世的文化熏陶,身着一身改良唐装的他,周身又自有儒雅风度。
见到来人是江意映,江山赶忙起身,笑说:“映映来啦,怎么不提前说,叔叔好去接你。”
江意映语调轻松,倒是没有长久不见而产生的生分隔阂,她说:“我就是想叔叔了,想偷偷来给叔叔一个惊喜呀。”
“我也想映映,这都一年没见映映了。”
“以后我多来看您。”
“那映映可不许骗我呦。”叔叔笑容满脸,目光忽转,望向江意映身旁的靳豫,眼皮几不可见地颤了颤,问,“这位是……”
靳豫礼貌回答:“您好,我是靳豫。”
江山眨了眨眼,似乎有些意外,他问:“姓靳,可是钱塘靳家?”
靳豫如实回答:“是。”
江山脸色郁郁,没再说话。
靳豫也并未解释什么。
三个人直直站立,却无话可说,一时气氛尴尬至极。
江意映赶忙圆场,笑问:“婶婶呢?”
江山脸色这才稍霁,他说:“出去有一会儿了,还不知道她做什么去了。”
还不待江意映再说,江山又道:“映映你坐会儿,我这就去找婶婶回来。”
说完就大步出了门。
江意映在入户处的小小花园里瞧着,墨竹丛丛苍翠茂盛,大花蕙兰枝叶油绿,梅花虽未当季枝叶长势倒是不错,盆栽菊花好像还是品种极佳的玉翎管。
小小一块地方,梅兰竹菊岁寒四友皆有,还真是风雅。
而就在菊花盆栽旁边,有块不小的石碑,上面刻着“省级历史文物民宅”几个楷体字。
江意映看着这碑文,上面刻的时间正是六年前,她说:“我小时候来还没这块碑,也不知怎的,几年前省里忽然就给了这个,好像还特意拨款出来给修缮过这宅子,整个镇上也只有叔叔一家得此殊荣。”
“这是好事。”
“应该是。”
“你小时候为什么喜欢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