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颤栗不止,心如坠寒潭,紧咬唇瓣,逼退眼里隐隐的泪意,强逼自己冷静再冷静。
他另一只手探到她左侧胸/乳,他眉峰凌厉,语调残忍:“祝我和别的女人白发齐眉,你不会心痛吗?”
作者有话要说:1、明天周四停更一天,我要存稿,后天3月9号,周五晚上7点开始入V。
应该是七千字的大肥章吧~
V文前7章,所有评论都送红包。
7章之后,每天5个红包。
如果,谁没晋江币,可以留言说明。
也可以微博私信我——作者江婉儿。(有些番外、小剧场,以及其他不能发晋江的东西,都会发在微博。)
送红包时就多送你。
2、才发十几章,对文章我已经有了非常非常多的不满意。
尤其是过年在家写的第9第10章 。
想要有几天时间给我,让我好好改文。
可日更已经很累,还要照顾小少女,只能暂且这样。
谢谢你们的包容,希望完结前能有时间修好。
3、心疼映映的脚踝,因为我也不小心扭伤几次,那滋味实在是妙不可言。
第18章
身体颤栗不止, 心如坠寒潭,紧咬唇瓣, 逼退眼里隐隐的泪意, 强逼自己冷静再冷静。
他眉峰凌厉,语调残忍:“祝我和别的女人白发齐眉, 你不会心痛吗?”
似水清眸在这昏黄烛光掩映之下,愈发有潋滟波光。
“不会。” 她朱唇微张, 笑意盈盈, “靳先生和颜小姐,郎才女……”
话还未完, 他的手已骤然上移, 将她紧紧扼住, 似乎随时都会摧兰折玉, 肆意妄为。
靳豫嘴角漾起邪恶笑意,言语嘲弄,可神情意态却是分外地风光霁月:“看来江小姐真是爱极了我手掌的抚触, 才会这般出言挑衅。”
“我如实相告,靳先生竟全然不信。”江意映笑意愈发媚人,她一字一句,如吐珠玉, “是听不得真话么?”
……
“住手!住……手!” 娇/喘/徐徐, 语不成句。
““真话?”靳豫将手掌送至她面前,他修长指尖上她情动之后的晶亮黏腻,在这幽幽烛光抚照下, 愈发旖旎无双。
娇躯酥软,脸有绯色,可眼底尽是倔强不屈的骄傲,就如那美丽的白天鹅,绝不会为任何人低下她高贵的头颅:“是个男人都能做到的事,靳先生,有什么可自豪的。”
靳豫的手遽然抓住她的浴袍系带,他冷笑:“现在要了你,你就知道我凭什么自豪。”
若不是有他扶着,身体酥软至此的她随时都有可能跌倒在地,可饶是如此,她仍是霸气傲然的女王姿态,凌厉怒喝:“你敢!”
紧握浴袍系带的手缓缓拉动,腰间松松垮垮的束缚愈发失了作用,他在用行动回答她,他到底敢不敢。
身体如含苞的花朵得遇阳光雨露滋润,终是灿然绽放。
江意映嫣然而笑,笑容明艳动人,她凑近他,全无所谓的样子:“想要这具身体,拿去便是。可若妄求其他,休想!”
这具身体,美艳至极,销魂蚀骨,可在这大千世界央央四海,并不是无可替代。但这颗倔强敏感的心,任是他上天入地,寻遍碧落黄泉,也仅此一颗。
它牢牢安放在眼前人儿的左胸腔。圣洁纯美,不容侵犯。
本就不想为难她,听她如此说,靳豫便知趣后退。
刚刚的对峙,是她以弱对强,最终赢得了他的让步,可也花光了她所有力气,尤其是在他对她为所欲为之后。
以至于靳豫刚松开了手,还她自由,江意映竟浑身酥/软,无力滑到在地。美人玉/体/横/卧于这朦胧灯光之下,酥/胸/半/掩,楚腰纤纤,白皙修长的腿儿柔弱无助地微张着,这千娇百媚的曼妙之姿,真是让人欣赏不够。
靳豫居高临下地欣赏了片刻,才前去抱起横卧在地的江意映,他爱怜低叹:“没什么是我不敢的,我只是不想让映映难过。”
被他抱去床上,盖好被子,江意映才有力气长长喘息。
靳豫简单进食之后,便要去浴室漱洗。
临去前,他看了眼静卧在床的江意映,说道:“如果你趁我洗澡时离开,明天所有媒体都会曝出我们街头拥吻的画面。”
敌强我弱,避其锋芒。她自然懂。
何时能进,何时该退。她也了然。
她不会傻到他怒气已然平息时,又去刻意招惹激怒他,来折损自己。
洗完澡出来的靳豫身穿浴袍,短而硬的黑发尚且滴水,他身躯凛凛,面容端肃,恰如在做科学实验时的严谨肃穆。他手持毛巾,随手擦着头发,胳膊晃动引得浴袍领口来回移动,如此,恰能略略窥见几分他胸前饱满紧实的胸肌。
这种表情格外正经,意态又分外慵懒的模样,倒是有种奇异的性感。
江意映侧目避开,等了许久,也没见他有离开之意,她试图婉转送客:“靳先生,这里只有一张床。”
“这是邀我上床?”他大步走近,低笑,“那我只好勉为其难。”
不过是逗她玩而已,若是逼急了,柔顺的小花猫随时都会摇身变成愤怒的小野猫,探出她的尖牙利爪,殊死抗争。
伤了他倒是无妨,可在自我防备中伤到她自己,可如何是好。
而今,她的倔强刚烈,他真是领教地愈发全面彻底。
不能操之过急,须得徐徐图之,他耐心很足,等得起。
晚上自然是她睡着床,他睡了沙发。
相对无言,相安无事。
第二天大清早,靳豫刚到机场,就接到了Tommy的电话。
按他昨晚交代,Tommy托人拿到了事发街头的监控录像,经过排查,最终找到了试图非礼江意映的恶棍。可是三个人,靳豫点名要严惩其中某个,Tommy特意打来电话确认。
“你是指白色短袖那位?”
“是。”
“右手?”
“是。”
“怎样?”
“剁了。”
Tommy心中暗自叹息,大清早能不能不要这么血淋淋的。
挂了电话,靳豫进入候机厅,他此次是要与团队会和,前去参加世界建筑师大会。
这些事本不用他亲自前去,事务所自有负责人会带团参会,历次参展,规章制度、细节流程、注意事项,团队中人人都烂熟于心,他无须操一点点心。
但他和父亲一样,是建筑师出身,热爱手中的铅笔,热爱用钢筋水泥、木石砖瓦一点点将心中最美好的建筑带来这最美好的世界。
他更喜欢将宏大渊远的人文历史赋予在那刚硬坚固的建筑中。让本体与环境,历史与现代,文明与传承,完美融合在那一方天地里,为世人享用。
而此次参展的作品是楼阁事务所为某博物院做的设计,父亲生前最爱设计的便是博物馆、图书馆这些公共建筑,他说,那是造福世人,他心甚慰。
这个设计方案正是父亲辞世时,他带领事务所中标赢得的机会。
在父亲离开五年后的如今,博物院才建成启用。
所以,他格外珍视这次参展。
楼阁建筑事务所,是倾尽了父亲生前所有心血。
父亲辞世之后,那里就变成了更特殊的存在,每次走入那由父亲亲手设计并监督建成的粉墙黛瓦的江南风格建筑群,他的心就格外宁静。
像是父亲就在哪间房里安静绘图,似乎下一秒就会叫他来,问他意见。
像是父亲从未离世,从未留下孤独的母亲夜夜难眠,远远守在瑞士雪山之下,用余生陪他长眠。像是父亲从未留下年迈的爷爷奶奶,让他们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曾经和美幸福的家,因为父亲的离去,一朝散落。
伯伯姑姑泪洒当场,奶奶因此大病,流干了所有的眼泪。爷爷夜夜无眠,将自己关在书房。父亲在瑞士辞世,母亲便永远留在那里,阴阳相隔着长相厮守,兑现他们的爱情誓言。
早上醒来尚在被窝的江意映,睡眼朦胧,她眼珠微转,四下张望,便知他不在。
猝不及防地来,悄无声息地走,如同船过水无痕。
要是能在彼此生命里船过水无痕,多好。
没有那么沉痛的恩怨纠葛,她博学的父亲,优雅的母亲,稚嫩的弟弟,都还在她生命里,她还有家、有亲人、有归宿,如此多好。
洗漱穿戴好,就要出门去见Tom,临行前拿上手机看了眼,才发现有未读短信,是来自陌生号码:“我今天有事要忙,你但凡出门皆要有保镖跟随。她只是保护,不会打扰。尽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