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当初(19)
说完这话，不给几个人反应的机会，一出手就把璃茉手里的刀踢了出去。
第四十五章：双目失明
跌倒在地的璃茉没想到成哥的身手这么快，小脸马上白成一片。
看着他一步一步的紧逼自己，她马上惊恐的往后退着。
“璃茉，你把小小害得这么惨，我该怎么替她报仇？”
程凡似笑非笑的眼神，让她害怕了，因为他嗜血的眼神，让她不由得想到了死亡。
虽然在绑莫小小之前，她就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结局，但是真正面临后，心里的恐惧差点吞噬自己。
所以看着他阴险的笑容，马上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着，“成哥我错了，我错了，求你饶了我……”
“可是已经晚了……”
成哥话一完，手里的刀已经对准了她的脸，立马在她脸上写了两个字。
看着她流出的血液，他脸上没有一丝不忍，反而露出了痛快的笑容。
“璃茉，这是你欠小小的，我现在双倍奉还给你。”
忍受不住疼痛的璃茉早已疼得在地上打滚，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情再勾心斗角。
她狼狈的样子，让莫小小心里虽然舒坦了，但是看着她下身流出来的血液，立马让她冲向了她。
“你不要乱动，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她虽然可恨，虽然该死，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孩子绝对不能有事。
可是自己的好心还没得到一丝回报，自己的双眼立马被璃茉撒了一把归，让她痛苦的大叫着。
她的声音，让璃茉大笑起来，“莫小小，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陪葬。”
璃茉话刚说完，自己的身子就被人踢了出去，看着跑向她的两个男人，心如死灰的她立马露出绝望的笑容。
“莫小小，我绝对不会把我的东西让给你。”
两个男人听到这话，刚转身就看到璃茉已经把自己的双眼插瞎了，那鲜血立马流了一地。
成哥看着她摸着刀子准备给自己最后一刀，马上来到她身边，再次夺下了她手中的刀。
“璃茉，你死不足惜，但是在小小的东西没拿过来之前，你必须好好的给我活着。”
说完这话，抢过杜非凡手里的女人，就让外面跑去。
杜非凡看着已经晕厥过去的莫小小，刚想跟上去，就被两个人拦了下来。
“那是我大哥和大嫂的事，其他人不需要靠近。”
两个人警告完这话，这才扶着莫小小的父母亲，把已经无力的两个人扶了出去。
不过很快，他们又回来了，把同样晕厥的璃茉的拖了出去。
杜非凡看着离开的人，这才无力的跟了上去。
纵然这都是自己惹下的祸，但是他还是想要看一眼小小，哪怕只是听到她平安无事的消息也好！
来到医院，正好听见医生轻叹着气，告诉成哥，莫小小的眼睛被石灰所伤，已经失明的消息。
听见这话，他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脚。
怪不得，璃茉要毁了自己的眼，看来她早已算好了一切，就怕她会成为牺牲品，怕她的双眼会出现在小小身上。
想到残忍的璃茉，就让他气势汹汹的走进了关着她的病房。
第四十六章：物归原主
看着璃茉浑身鲜血躺在地上，他没有一点不舍，毕竟他最在乎的人此时正绝望的闭着双眼。
“是你吗，非凡……”
无力的声音，让璃茉站了起来，她想爬起来，却无力的倒在了地板上。
冰冷刺骨的寒意却让她忍不住蜷缩在了一块，“非凡，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化成了一滩血水？”
璃茉的话，让杜非凡这才看着地板上触目惊心的血。
不过想到这都是她咎由自取，心里就没有一点难过的意思。
“璃茉，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
杜非凡的话，让璃茉笑着，笑得让人头皮发麻，“可是你知道我有多恨她吗？她抢走了你的心，我必须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一个孩子算什么，一个子宫算什么，我要她一辈子抬不起头，一辈子活在阴影里，让她一辈子痛苦。”
璃茉狠毒的话刚说完，她就被杜非凡提了起来，“那如果我告诉你，她的眼睛已经失明的消息，你是不是要得意上天。”
“失明了？哈哈……哈哈……”璃茉痛快的笑声，让杜非凡恨不得立即捏死她。
可是他不能，因为他要把属于小小的东西还给她。
所以丢下她无力的身体，沉声说着，“要不是你把自己眼睛毁了，我会亲自把你眼睛挖出来，拿去补偿小小。”
“杜非凡，你心痛了？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是挖我眼睛这么简单，如果你真爱她，就应该牺牲自己，而不是来这里教训我。”
想到他的爱也不过如此，她就痛快的笑了起来。
她要对付的女人终于爬不起来了，自己终于毁了她，上天对她还是不薄的。
璃茉丧心病狂的样子，让杜非凡冷笑出声，看着她的双眼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听到关门的声音，璃茉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大了。
“杜非凡，你的爱也不过如此，也不过如此……哈哈……哈哈哈哈……”
璃茉的笑声充满着整个病房，让守在门外的两个人听了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当护士打开门，告诉她准备手术的事情后，她的笑容马上僵在了脸上。
那害怕的样子，让护士都忍不住同情她几分，不过这都是上面交代下来的事情，所以就算可怜她，也还是把她绑在了病床上，推进了手术室。
杜非凡看着璃茉被推进手术室，这才安心的走到另外一边。
看着昏迷的莫小小，心痛的扶着她的头发，“小小，对不起……”
“算你还有一点良心，知道把属于小小的东西还给她。”成哥看着杜非凡痛苦的样子，没有一点同情他的意思。
毕竟这都是他自找的！
杜非凡听到成哥这话，心里苦涩得紧。
要不是他不分青红皂白，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
看着被推进手术室的小小，默默的祈祷着，她能平安的完成手术。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看着被推出来的璃茉和莫小小，大家都向莫小小靠去，连看一眼璃茉的时间都没有。
第四十七章：放弃了一切
护士看着面前的一切，不由得轻叹一声。
有时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说得一点没错！
一天的沉睡，莫小小的手指终于轻微的动了一下，这让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的杜非凡兴奋得要死。
看着她被白色纱布蒙着的双眼，心里的痛让他无法言语。
“小小……”
熟悉的声音，让莫小小条件反射性的抽开了自己的手。
她的举动，让杜非凡心里苦涩得紧。
不过这都是他自找的，她现在推开自己，也在自己预料之中。
听到身后传来声响，这才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成哥。
“她现在不需要我，你陪陪她。”
杜非凡忍痛说完，这才不舍的离开了病房。
成哥看着面目全非的女人，第一次感觉到了心痛，“你放心，我会请世界上最好的美容师，绝对不会让你的脸留下一点疤痕。”
成哥的话，让莫小小轻笑起来。
原来他在乎的也只是自己的容貌！
看来璃茉说对了，她的脸被毁掉，连畜生都不屑看她一眼。
心里的苦楚让她握紧了拳头，不过自己还是轻声说着，“成哥，我想一个人静静。”
莫小小的平静，让成哥不由得挑起了眉。
一般人经历了这些事情，都会放声大哭，或者又哭又闹，而她异于常人的情绪，不免让他担心。
看了一眼她倔强的样子，不得不站起身拉开了病房门。
听到关门声的莫小小，露出了苦笑，摸着手背上的针头，毫不犹豫的拔掉。
掀开被子，翻身下床，突然间的疼痛让她闷哼出声。
感觉到肚子上的疼痛，立马让她明白，她失去的东西已经回到了自己体内。
可就算是这样又如何，自己的眼睛还不是瞎了，自己的脸还不是毁了。
像这样的自己，活在世上只会是一个笑话，只会是一个累赘。
握紧了拳头，让自己努力站起身，眼前的黑暗让她伸出手，摸索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