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招人爱(重生之二)+番外(34)

作者:莫颜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她披着官家千金的优雅外皮,实则是豪放的山寨大当家,所以对这个退她婚的男人,以及那些小情小爱,她根本不放在眼里,若不是因为查案需要,她才不会跟他有什么呢……关云希被退婚的那一天,一时想不开,投湖自尽了。她被救醒的那一刻,打了褚恒之一拳,这一拳,自此叫这男人给记上了。借尸还魂后的关云希,不在乎退婚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也不在乎官家千金的身份地位,更不在乎英俊的未婚夫爱谁、娶谁。点击展开

关云希这才知晓,在她受伤时,褚恒之便已着手安排好,不但瞒着褚家人,连关家人也一并瞒着,让她免去后顾之忧。

她没想到的,他都想到了,并出手为她打理一切。

她呆呆地看着他。这短短的一夜,他便做了那么多事,而当时她哭得难受,还以为他不理她呢,原来他根本没打算放她走。

见她目不转晴地盯着自己,他挑眉。“怎么了?”

“你刚刚是故意不理我的。”关云希紧盯着他,颇有种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觉得自己被他设计了。

他冷哼。“是吗?”

“是。”

她很肯定,他或许生气,但他没气到从此不理她,可他刚刚的气势让人误以为他要抛下她,这才让她急得哭了。

见他的唇角似有得逞的笑意,关云希更加肯定自己被摆了一道,想到自己刚刚抱着他哭得歇斯底里,一副怕他不要她似的,她觉得自己被他看笑话了。

“你故意的。”

“故意又如何?”他竟是承认了。

“褚恒之,你——哎哟——”她不小心扯疼了伤口,痛得咬紧牙关。

“哼,活该,自找罪受。”褚恒之骂归骂,但是眉头皱得比她更深,嘴上虽然念她,但手劲却是温柔无比。

一名女手下送来汤药,褚恒之喂她喝下,接着又得上药。她除了肩上的箭伤外,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剑伤。

褚恒之不假他人之手,亲为她抹药,虽只是皮肉伤,但当他盯着她身上无数的伤口时,他的脸色仍是十分难看。

这时候的关云希便会特别乖,因为她心虚,但同时也暗自欢喜,他越生气,就表示他越在意,而她竟挺喜欢这种被大男人疼惜、在乎的感觉,就算他板着面孔,她依然十分享受。

此时一名心腹来通报,褚恒之停下为她抹药的手,见她又有困意,便将她安置好,让她躺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你先休息,我去去就回。”

关云希“嗯”了声,闭着眼,状似昏昏欲睡。

待褚恒之走到外间与那心腹谈话时,关云希蓦地睁开眼,仔细聆听。

“公子,咱们派去追的人,被那人甩掉了。”

“继续查,那人肯定还没出城……”之后的话,似是有意压低声音,再也听不清。关云希听到这里,悄悄松了口气。

有一件事,她对褚恒之说谎了。

她没告诉他,她知道另一个黑衣人是谁,可她没说,是因为她心有犹豫,因为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来劫苏琉璃的人会是石陌尘。

巫江寨的二当家,也是她倚重之人。

他为何要劫苏琉璃?

虽然对褚恒之有些愧疚,但为了谨慎起见,她打算先找个机会,亲自去问石陌尘原因。

褚恒之对心腹交代完后,又回到内房,继续帮她抹药。

“你不喜欢其他男人进我闺房,跟我明说就是了,为何要这么对我?”

他抹药的手突然顿住,她也察觉到异样,抬眼对上的,便是他赤裸裸的盯视。

“怎么了?”她奇怪地看他。

“五天前的夜里,你去湖边喝了酒,是吧?”他笑问。

五天前?哦,她记得。“当然记得。”

那一夜正是他跟苏琉璃月下弹琴那一次,害她心情不好,才会去湖边独自一人喝闷酒。

“我还记得你跟你表妹弹琴,看得我十分伤心。”她生气地控诉。

褚恒之叹了口气。“你一人去边喝酒,也不怕危险?”

“哪有什么危险,就算喝醉了,只要不倒,我也可以一个人走回去。”

“哦?你喝完酒,就自己回家了?”

“是啊!”

他低笑了声。“所以,我那天说的话,你都忘了?”

“你说什么?”

她奇怪地问,一对上他眼底的精芒,莫名的心口咯登一声。

她立刻后悔了,因为笑容在他脸上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冷冷的威胁。

“关云希,你连那夜怎么挑逗我的,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是吧?”

她挑逗他?

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她不是忘得一干二净,而是根本没印象。

褚恒之再度阴沉沉地笑了,这女人把他睡了,事后却一点记忆也无,瞧瞧这无良的酒品。

在男人的威压之下,关云希忍不住缩着脖子,一脸心虚。

那一晚她跟他睡了?怎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见他恶狠狠地倾身过来,她可怜兮兮又无辜地看着他,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时候示弱就对了。

“哎呀,我伤口好疼呀……”她用着可怜的哭腔道。这时候唯一能倚仗的,就是提醒他的良知。

她的伤是他造成的,谅他不敢把她怎么样。

对她知之甚详的褚恒之,哪会看不出她这狡诈的心思?

她伤了肩膀,其他地方可没受伤,他对她的教训,便是狠狠封住这张叫痛的小嘴。男人修理女人的方式有多种,当然男人在床上让女人痛的方式也有很多种,他不介意一一在她身上尝试,看看她还长不长记性……

第15章

在褚恒之那儿窝了十日后,关云希终是回到关府了。

锦香瞧见她时,高兴得不得了,但一见到她的伤,眼泪立即就掉了下来。

“哭什么,你家小姐好得很,死不了。”

关云希对这丫头一受惊就掉泪的习惯已经见怪不怪了,她才想哭呢!受这个伤实在冤枉。

锦香大概是被她家小姐吓太多次,受不了了,负气道:“小姐还是快嫁给姑爷吧!有姑爷盯着,小姐才不会有事,不然奴婢这条命,迟早被小姐给吓没了。”

一提到褚恒之,任关云希脸皮再厚,却也破天荒地臊红了。

这几日,他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不仅照到她的伤势,连其他不该照顾到的,他也都滴水不漏地“照顾”了。

明明留她在褚府是为了养伤,可是到头来,她觉得褚恒之根本是养她来“吃”的吧!

她受伤趴在床上,却成了可以任他宰割的羔羊,他抹药就算了,抹着、抹着,那手就不规矩了,不规矩也就算了,能把她摸得舒服也是一桩美事,但事实上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她一直以为自己脸皮够厚,自己才是吃定他的那一个,却没想到这男人一旦认真起来,专找她的敏感处整治,除了不碰伤口,全身上下都逃不过他的手,把她拈弄得脸红气喘,情欲难耐,偏偏他还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她身上有伤,不可行床事。

天杀的不可行床事!既然心疼她的伤,干么还要挑逗得她气喘吁吁?要么就是把她弄得欲火焚身时突然结束,不肯给她,要么就是把她弄到哭着求饶才肯罢休。

她敢肯定,褚恒之绝对是积怨已久,公报私仇,借照顾之名,行淫靡之事。

如此来来回回,她的伤是好了大半,但身子却也累得很。

“小姐,您的脸怎么那么红啊?”

关云希叹了口气。“当然红了,我这是上火了,怎么不红。”

她非常肯定,她的男人学坏了,但绝对不是她教坏的。

回到关府后,关云希乖乖待在房里休养,看起来十分安分。

躲在暗处的暗卫,奉褚恒之的命令暗中护着她,从白日守到晚上,没见到关姑娘出来,正想去探一探,忽闻锦香的声音。

“小姐说想喝汤,你去厨房告诉厨娘,把炖好的鸡汤热一热端过来。”

婆子应了一声,匆匆去了。

暗卫听到这里便放心了,又继续躲在暗处,静静守着。

他心想,大公子多虑了,关姑娘的伤才好了一半,回来后又犯困,大部分时间都在屋里,哪有可能跑出去?何况天冷,眼看又要雪了,这一晚是不可能乱跑的。

虽然暗卫心里这么想,但大公子严令必须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只得继续盯着。

到了隔日,暗卫听到声音,瞥去一眼,见是锦香出来倒水,心想是关姑娘醒了在梳洗,不疑有他,继续打坐养神。之后早膳和晚膳都有人送来,看似一切正常,但暗卫心里却觉有些奇怪。

从昨日到现在,那关姑娘都躲在屋里没出来,他一个外男只敢守在院子里,不敢进屋去探,兔得触了大公子的逆鳞,但一直未见那关姑娘的身影,越想越不对劲。

为此,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拿起小石子,运力打出,挂在窗外的灯罩被打落,掉在窗台上,发出剧烈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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