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11)
“蔡雪花,你还真不能怪我花心,你从来不打扮自己,也从来不学学亲亲技巧,几十年就那一个“死猪式”,也从来不哼哼,实在TMD太扫兴了!俗话说‘女要爽,会叫哼’,你呢,一副死猪烫开水的样。”许光明心想着:“冰冰就有趣多了,还会叫我一起看唯美的A片电影《本能》、《温柔地杀我》……,像那些女主角,不仅身材好,还骚气十足,老子一下子就有欲望了不是?冰冰还会研究春宫十八式,不停地让老子品尝新鲜,你说哪个男人不想有个‘厅上贵妇,床上D妇’的女人?是你太索然无味了,不是我花心。人家说‘每个男人都需要三个女人:妈妈、姐姐、妹妹,就是说:像妈妈般照顾男人,像姐姐般引领男人,像妹妹般香气袭人。’你呢?妈妈这角色是发挥出来了,但久了,你把自己的手都弄得跟保姆似的,粗糙,摸在男人身上都不滑了。你都不与时俱进,你都不装裱一下自己,你都快成我们家的老古董了,哪来的新鲜感啊?就算再美的花瓶,也是要经常柔布擦拭擦拭不是?这世界啊,只有自己没魅力的女人,才会觉得男人花心,要是你一个女人能把妈妈姐姐妹妹三个角色,都演绎到极致了,我TM哪还有心思花到别的女人身上?那还不要每天跑步回家抱你?人家只道武则天玩弄政治权术厉害,但我相信,她就是把妈妈姐姐妹妹三个角色,都演绎到极致了,所以才父子皇帝都对她恩宠不断,视如珍宝。男人哪,毕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男人看中的是美、色,不像你个傻女人,一两句好听话,哄你一下,你就酥软了。咱们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有很大的责任,是你太固步自封,不思进取,OUT了,我许光明不可能一辈子就这么陪你耗到死,不然,我TM不白活了??人生苦短,尽情安享,我许光明也人近半百,不知还有几年风流了……”
许光明想着想着,进入了梦乡,梦里夏小冰温柔地枕着他的胸膛,像只蜷缩在他身边的小白猫……
而蔡雪花以为许光明刚才是希望“屏牢”久点,雄风展现的久点,听成了“屏屏屏屏……”。
蔡雪花特别高兴,给王律师发了条微信:“思意啊,他要我了,我就给他了。”
王律师收到微信,已是夜里11点了。
但王律师10:00后手机就调静音了,因为她女儿还小,需要早点哄她睡觉。
第二天早上,王律师梳洗完毕,一看手机,蔡雪花昨晚发过微信,她没回,她一看已经7:30了,蔡雪花应该已经起床了,平时她都6点多就起床的。
王律师想:“还是给蔡雪花打个电话吧,打电话好沟通些,她那句话到底是啥意思?”
王律师拨打着蔡雪花的手机,铃声一直响着,但无人接听。再拨了2次,还是无人接听。
王律师心底有些不安的感觉,但是,她想可能太早了,蔡雪花在给女儿烧早饭,或许没听见。
“晚点应该会回拨过来的。”王律师想,“一大早的,不要着急,不要老是职业病发作—多疑。我还是先去办公室吧,明天开始,接下去几天可是天天开庭,我得赶紧再翻下案卷,重新整理下开庭思路。”
王律师想着,开车去了办公室。
话说蔡雪花,一觉醒来,发现许光明还睡得很香,像个大男孩一般,侧着身,微微蜷缩着腿。蔡雪花看着许光明,觉得他还是像当年一样,透着才气型的帅气。虽然结婚证照片别人看着觉得他土气,其实在当年那个时候,许光明已经算是挺洋气的了。
蔡雪花起床,煮好稀饭,等家人起来吃。她还得把家人换下来的衣服洗洗,别墅地拖拖,打扫整理一番。
待一家人吃完稀饭,蔡雪花正欲站起来收拾碗筷,突然,许光明猛地抱住蔡雪花,蔡雪花下意识的想要挣脱,但双手却被连腰紧紧地抱着,动荡不了。
“你干嘛呢光明?”蔡雪花疑惑得问道。
突然,别墅门口冲进来20来个人,这些基本都是许光明公司的下属,他们拿着长绳、胶带,三下五除二,1-2分钟就把蔡雪花绑了起来,嘴巴也封上了。蔡雪花只能挣扎着发出“嗯……呜呜呜……”的声音。
蔡雪花乞求的眼光看着许飘逸,希望女儿能救救自己。
“飘逸,快打电话派出所备案。”许光明命令道。
许飘逸拿起手机,拨通牛桥派出所李所长的电话,温柔又礼貌地说道:“您好李叔叔,我是许飘逸,我们现在带我妈妈去医院检查身体了,可能要住院一段时间,要是有人报警说她失踪或者什么的,烦请您备案知道下,我妈妈在医院。”
蔡雪花听着女儿一字一句地说完,顿时感觉整颗心都被剁碎了。
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女儿与许光明是一伙的,他们并不想让她过正常人的生活。
蔡雪花气得心口疼痛不已,全身冒汗,她想挣脱,想逃但一切已晚。
蔡雪花被一堆男人簇拥着抬上公司的小面包车,小面包车向文行区分院飞驰而去。
小面包车再次开进东海市精神卫生中心文行区分院。车上的男人争先恐后地抬起蔡雪花,往医院大门跑去。生怕跑慢了,再被捣乱的家伙给抢走了。许光明之前跟他们说过,老婆得精神病了,需要医治,需要他们帮忙送医一下。这时候是向老板表忠心的绝佳机会不是?不是绝对信任的人,会让你知道老板私人的家事?还是这种送老板娘进精神病院的事,办好了,那回去公司,肯定是能被重用的心腹之人嘛。
医院大厅已经有7-8个白大褂的人,推着担架车,焦急等候着蔡雪花的到来了。蔡雪花被男人们扔到担架车上,几个人分别摁着手脚。
“往这边,住院部3号楼四层914房间,电梯在那。”一个40来岁的女人,指挥着蔡雪花的去处。
蔡雪花被弄到914房间,已经有个年近60的老医生等候在那里,他拿起准备好的针筒,将针筒内的液体毫不浪费地注入蔡雪花体内。一会儿,蔡雪花就感觉四肢无力,头昏沉沉的,看不清周围人的脸了,但她依稀听到他们的对话:“先让她镇静下来,待会你派几个体力好的人,拉着她跑楼梯,这栋楼上下楼梯4层,来回跑10趟,其他人跑不动了可以换人拉着她跑,要把她运动到全身出汗,待会我要做脑部MRI和PET检查,脑部CT……
蔡雪花被几个男人拖着腋窝,开始不由自主地跑楼梯,手脚都不是她的了,也已经身不由已,任人摆布了。她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他们把她拖进一个房间,往她屁股上又打了一针,她两脚无知觉了,感觉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头上,头痛欲裂,胸口痛得无法呼吸,每一呼吸都撕裂了般疼痛。她的头被塞在一台大机器下,大机器发出小型发动机似的声响,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机器,但她心里明白,他们需要有证明她是精神病人的数据检查结论,他们就是要她的大脑在被迫运动后的兴奋状态时的扫描结果。
蔡雪花有了君要妾死,妾不得不死的感觉。
她只能等着王律师和娘家人发现,前来拯救她。但愿她不会在救她的人到来前被折磨死掉了。
“放心,检查数据和脑电波图谱都出来了,这波动厉害的,给她定个妄想性精神障碍,完全没问题了。至于你们什么时候需要给她恢复正常,我们就可以说,她经过住院治疗,治愈出院了。当然,具体看你们家人意愿。”老医生自信满意地说道,“她女儿、老公、娘家代表和朋友代表,再跟我到办公室做个就诊谈话笔录,你们就可以放心回去了。”
许飘逸、许光明、蔡雪花的二姐夫钱奋和朋友代表施爱菊,跟着老医生往医生办公室走去。
“你们身份证给我,你们说蔡雪花平时生活疑神疑鬼,总说人家谁想她死,晚上老是胡思乱想、睡不着觉,是吗?”老医生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一边在纸上写着。
“是,是……”大家异口同声道。
约摸过了十来分钟,老医生写了3-4页纸,让这4人分别签字、摁手印。
许光明满意地微笑着,与医院的医生护士们热情地打着招呼,开心地带着4个人回别墅了。
蔡雪花被绑在精神病院的床上,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掰开她的嘴,给她吃药、灌水,强迫她把药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