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豪门以后我红了(182)

人家也没证据说她就一定怎么样了,也不等她证词给杨敏达判刑,于是她很快就离开了警局。

至于影响,看起来也不太大,但后来有小道消息说她亲口跟警方承认和杨敏达有过关系,怕被再打脸,团队没有出面否认,传着传着就成了默认的黑历史。

陆宁远是没去协助调查,但不代表他没受影响。

他如今出去活动,都疑神疑鬼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自己捡了杨敏达的破鞋。

他可没杨敏达当初那样看得开,为此大过年的都和乔雪菲红了几次脸。

等到过完年,余舒曼又开工了,她正在挑剧本,这会儿《如玥传》刚开始上线播放,收视率也很好,找来的剧本不是战争戏,就是清宫戏。

她看得有些没意思,犹豫好久都没有下决定。

就在这个时候,乐芃又给她打电话了,“现在有个电影剧本,讲精神病医生的,你要不要来看看?”

余舒曼愣了一下,“精神病?”

乐芃嗯了声,“大概就是一个精神病医生在生活和工作的双重压力下,逐渐发觉自己得了抑郁症以后的自救故事罢。”

抑郁症这个疾病如今越来越受到更多人的关注,现代人压力大,房子车子工作,甚至是婚姻二胎,哪个不是压力。

余舒曼来了点兴趣,“好啊,我看看。”

顿了顿,她又好奇道:“导演是谁?”

“蒙天宇,去年刚在威尼斯拿到最佳新人导演的。”乐芃早就把人家的底给摸清了,又道,“本来是找盛美心的,但她不是正筹备婚礼么,就说不去,给推荐了你。”

余舒曼顿时就愣住了,她没想到又是盛美心帮了她,“……这、这样啊?”

“是啊,人家原本还不愿意,怕你只会演电视,但是盛美心推荐的,又不好不给面子,所以同意跟你见一面。”乐芃道,“我跟他约好了,你先看看剧本,愿意的话再见这一面也不迟。”

余舒曼应了下来,转头给盛美心打电话,说到这件事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每次都麻烦你,我都过意不去了。”

“自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盛美心笑了一会儿,才正色道,“我看过这个剧本,挺不错的,说不定能拿奖,不然也不会推荐给你了。”

余舒曼哎了声,从乐芃那里拿了剧本回来,认真阅读了一遍,然后去和蒙天宇见面,详谈过后,接下了这个角色。

回来以后就把长发给剪了。

明程一阵不解加痛心,“多好的头发,你怎么就给剪了呢?”

“角色需要啦,拍完戏我再留起来,你忍忍呗?”她晃着明程的胳膊,央求道。

这样也不是不好看,短发得余舒曼,少了点雅致,更加灵动活泼,明程也喜欢,只是费了许多功夫才看习惯。

然后余舒曼就剧组了,封闭训练拍摄三个多月,直到盛夏,才重新出现在人前。

这期间一度被传她要退出娱乐圈,久不见她与明程同框秀恩爱,还被说成是终于情灭,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还是后来余舒曼亲自出面接受了一次采访,强调道:“我们的感情很好,没有任何问题,我在封闭拍摄,明总也有自己的工作,见面不多,而且每天都有视频和打电话,大家就别替我们操这个心了。”

情况这才好了起来,只是她瘦得有些病态的模样又让粉丝很担心她,纷纷问她是不是病了。

明程替她在微博回应:“瘦成这样都是因为角色需要,随行团队里有私人医生,可以保证她的身体健康,勿念。”

这个回应又让大家对余舒曼的新戏好奇起来。

她出组时是盛夏,因为拍摄期间情绪消耗得狠了,一度有些走不出来,回来之后就蔫蔫儿的。

明礼生病那会儿,明程认识了不少心理方面的专家,也看了不少书,对她的状态倒没如何担心,依旧和平时一样关心她的饮食起居。

回到现实中之后,余舒曼的心情慢慢调整过来,她休息了一个多月,到了十月份,才又开始逐渐恢复工作。

先去童燃参加的某慢生活类综艺节目中客串了两集,又在冯导的新电影里演了个只出现五分钟的小配角,接了一个高跟鞋和一个手表的奢侈品广告。

还有一件事值得一提,因她长期佩戴月出云的首饰,引起了很多粉丝的好奇,在微博上经常能收到询问品牌的私信,她在微博上统一做了回复,之后又正经的拍了宣传海报和广告当起了代言人,月出云的销售额蹭蹭上涨自不必提,也算是一跃进入到了轻奢行列。

除此之外的时间,她多还是留在家里。

她一待在家里,明总的生活质量就直线上升。

每天中午有人送饭,也不是送了饭就走,一般下午她会陪着他办公,下班了再和他一起回去,几乎是同进同出,狗仔们一开始还有兴趣跟拍他们,后来这些消息已经无法引起网友的阅读兴趣了,遂放弃。

除了这个,每天晚上他又恢复了有美在怀无需当柳下惠的日子,余舒曼有段时间很喜欢穿那种系带式的睡衣,他只要从她衣襟前一探手,就能把柔软握个满怀,十足的诱惑。

这日子过得别提多惬意了,“你要是每天都在家该多好。”

餮足以后的男人半搂着爱人,拨拨她重新蓄得半长的乌发,不停的在她耳边烙下轻吻。

余舒曼累得一根指头都动不了,满脸都是纵情以后的潮红,哼哼唧唧的,动了动,抱着他的手臂就睡着了。

这日子一直持续到十一月下旬,余舒曼准备开始参加电视剧飞天奖了。

这次她两部电视剧都入围了优秀女演员,但《密语者》在八月份时获得了国家颁发的“五个一工程”奖,在飞天奖上拿奖的几率要更大些。

乐芃分析了现状后认为她拿奖的可能性很大,于是给她准备了获奖感言,“一定要背下来,没得就算了,要是得了奖获奖感言说不对,外头还不知怎么说咱们猖狂呢。”

而后又在和哪个剧组一起走红毯这件事上犹豫不决。

两个剧组都想争取她一起走,用杨瑾的话说就是:“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你这可太像一女二嫁了,哪家都舍不得这新媳妇,可不得打起来么。”

余舒曼当场就无语了:“……”你这比喻的确很不恰当:)

秦远是新婚,明珠又怀孕了,所以他是满面春风,心情好得不得了,这会儿还有心情跟着哈哈大笑。

见余舒曼实在郁闷,他才安慰她道:“你就别管这些啦,让两个导演打去罢,你听安排就好了,大不了哪边都不跟,在红毯上独自美丽嘛。”

哎呀,这是个挺不错的好主意,余舒曼赶紧告诉两位导演,却得到了一致拒绝。

钟和平的意思是:“你看,秦远还是她姐夫呢,论远近亲疏也该是跟我一边儿我们才对。”

林健晖不干了,梗着脖子反驳道:“你们一看就是去拿奖的,我们是陪跑的,你们得了里子,让我们留个面子成不成,让我们一个女主角怎么了?”

两位大导在乐芃的办公室吵得差点要打起来,余舒曼也不敢劝,只好缩在一旁不吭声。

许久以后才达成协议,余舒曼两边都跟,组委会把两个剧组按剧名首字的首字母排先后进场,余舒曼先进去一回,再出来,和另一个剧组一起走。

这下子导演都满意了,就是苦了余舒曼,“……那我岂不是要冻两次???”

乐芃没得法子,只好替她订了长袖的保暖的礼服,然后在背上腿上都贴了暖宝宝,于是颁奖礼当天,在一众美丽冻人的女明星当中穿着长袖礼服的余舒曼就显得格外显眼,她走了两遍红毯的事也一时为人津津乐道。

最后是真的靠《密语者》拿到了时候,《如玥传》也不算颗粒无收的空手而归,拿到了优秀美术奖和优秀音乐奖,聊胜于无。

拿了人生中第一个视后固然激动万分,但这却并不是余舒曼最想要的。

她最想要的东西,在第二年的五月终于到来。

由蒙天宇执导、余舒曼主演的关注抑郁症人群的影片《精神胜利法》在这一年的戛纳成功登顶,一举拿下了最佳导演和最佳女演员的殊荣。

主持人请出颁奖嘉宾的时候,余舒曼以为自己眼花了,竟然会在这时候看到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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