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帮我怼黑粉+番外(7)

在阮文稍微有点名气的时候她就从家里面搬了出来,怕给自己的父母惹什么麻烦,也怕自己的父母被媒体曝光,这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一脸素颜的阮文洗了把脸,准备化个妆好出门。

因为这张一直是十八岁状态的脸,阮文一开始还高兴了很久。

永远有一张十八岁精致水嫩的脸是多少女孩子梦寐以求的,不惜花掉一半的工资买各种保养品还有化妆品,阮文为此窃喜了好久。

前几年阮文还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这两年阮文到了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就算是个女明星童颜也没有这么夸张的吧。

尤其是阮文十八岁的时候嫩的就像别人十六岁的样子,接戏的时候戏路也不宽,甚至有些时候就是因为这张过于年轻的脸而错过了好剧本跟好角色。

而且过于年轻也容易引发网上不好的话题,比如整容、打玻尿酸这些,阮文这两年都是让李小雨给自己画老几岁,看上去大概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也省得媒体拿自己的脸做文章。

阮文给自己化的这个妆看上去有些低迷的感觉,毕竟新闻还在网上挂着,她也不能给自己画一个太亮的妆。

换了身低调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墨镜,收拾完自己,阮文走到床头柜边上把暗格里面的钥匙给掏出来,就拎着包下了楼,直接到了地下停车场。

阮文平常鲜少开车,她的车也不是什么豪车,就是一辆十来万的大众,刚买了没多久,普通到走到路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

就算被狗仔跟拍了也容易甩人。

阮文开着车刚出了地下停车场,就感受到了强烈的阳光透过车前窗打在自己的上半身上,不过皮肤上的灼热感慢慢被空调的作用给抵消掉了。

阮文开着车从小区里面出来,车汇入了车流中,阮文错过了上班高峰,现在路上车并不是很多,阮文慢慢悠悠的开着车。

阮文花了二十分钟把车开到了家,阮父和阮母一直住在学校分配的房子里面,就在B市一中的家属院里面,两口子从结婚就一直住到了现在。

正值八月中下旬,现在高中正处于暑假阶段,学生都在家里面过暑假,再加上这蒸炉似的天气,整个校园安安静静的。

阮文走到家属院的时候倒是见到了几位老师在树下乘凉聊天,跟他们打了声招呼阮文就准备上楼。

家属院是老房子了,没有电梯,阮文只能是自己爬上去,幸亏她家没住的太高,在三楼。

房子两个多月没打扫了,有些灰尘,阮文走到阮妈妈电话里提到的放着红柜子的房间。

这个红柜子是阮姥姥当初的嫁妆,自从阮姥姥过世,这红柜子里面的东西就成了全家人对姥姥的念想。

红柜子上面罩了一层红毯子,阮文把红毯子给掀开。

阮文把钥匙串从包里面掏出来。

说是钥匙串也就只挂了三把钥匙,一把是开阮文放着皮囊的房间的钥匙;第二把是开这个红柜子的钥匙。

这第二把钥匙是姥姥去世前留给阮妈妈跟阮文的,两人都有一把。

可这第三把钥匙只有阮文有,而她也不知道这把看上去样式奇怪的钥匙是干嘛的。

阮文站在柜子前,手指扶上柜子的边,从中间慢慢摩挲到边缘。

十二年了,从姥姥离开到现在,她十二年没有进过这间屋子了,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阮文拿着钥匙对准锁,一插到底。

柜子里面大都是阮姥姥生前的戏服,阮姥姥年轻时唱的是青衣,这戏服大都是红粉白和蓝绿这些年轻的颜色。

当然每一套戏服都有它的缩小版,是小时候阮姥姥给阮文置办的,为的是教阮文唱戏,亏的是阮文小时候也喜欢这些东西,跟着阮姥姥学了十来年。

只是姥姥去世之后阮文就没怎么碰过这些东西了,怕的是睹物思人,姥姥对她的影响太深了,她是姥姥带大的,因为父母工作忙,从她两岁开始到她上高中,这段时间都是姥姥和姥爷伴着她的。

阮文把那套白色嵌着粉的戏服拿出来。

一袭褶子衣裙。

红柜子的右侧都是装着头饰的盒子,阮文翻找着与剧本里面那出戏的头饰,那出戏姥姥教过她的。

翻找装着那副头饰的盒子的时候,阮文看到了一个她从来没见过的盒子。

上面锁着一把精致的小锁,这把锁看着有些年头了,又看了看锁的锁心。

阮文想起来那第三把钥匙。

作者有话要说:钟瑾:怎么还不让老子出来?老子是不是只活在作话了?(摔)

作者君(怂):钟大少淡定呀,马上就让你出来。你也就在我面前吵吵。(小声bb)

第五章 “啊啾”(修)

盒子是个红木的,形状方方正正,半镂空的雕刻,觅得花蜜的蝴蝶散落在朵朵花中,看上去很灵动。

银制的锁鼻上圈着一把长锁。

阮文把那串钥匙又从包里给找了出来,手里握着那把钥匙的时候阮文心里想着姥姥给自己到底留了什么东西。

这个箱子、这把锁、这幅钥匙,阮文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把钥匙插进去,阮文转动钥匙的一瞬间,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一声细微的金属摩擦的声音。

“吧嗒。”阮文的心也随着锁开的同时猛地一跳。

阮文把锁取掉,打开盒子,里面装的正是与那套衣服相配的头饰。

大头顶花、大泡子、小泡子、耳挖子、后梁后兜、六角料花、偏凤、泡联、小蝴蝶花、压条,还有一柄流苏圆扇。

吸引阮文第一眼的并不是这些亮晶晶的看上精美无比的水钻头饰,而是在那些价格并不低廉的头饰正中间放着的那个信封。

信封被红色蜡烛融化而成的红色蜡油给封住,姥姥习惯在每天晚上的时候点上一根蜡烛,给阮讲故事,阮文小时候听着故事盯着那根蜡烛奶声奶气地说这是红色的眼泪。

阮文把结成块的蜡油揭掉,把里面的信纸抽出来。

里面只有寥寥几个毛笔字。

“缘已到。”

阮文看着这熟悉的字体,思念就如钱塘江涨潮时候的潮水般汹涌而来,一直在控制着的眼泪早就不听话了,滴落在信纸上打湿了那寥寥数字。

五六岁的小阮文软软糯糯地说:“姥姥,姥爷对你真好,比对小软还要好。”

姥姥这时候就会拉着阮文的小手说:“我们家小软最乖了,我们家小软在将来也会找到属于小软有缘人的,到时候小软就有对自己最好的人了,他会是世界上将要与你共度一生的男人,也是一辈子对你好的男人。”

阮文吸吸鼻子收拾好情绪之后,把信又折好重新装进了信封,拎着一箱头饰还有刚才那套粉.白色褶子出了房子。

太阳西下,映着半边天都是红的,火烧一样的云彩打在身上的光线也没了正午那会儿的灼热感,阮文开着车原路返回了自己的公寓。

途中给李小雨打了个电话。

“喂,小雨。”

“嗯,阮阮姐,怎么了?”

阮文盯着前面的红灯,问道:“小雨啊,你会化京剧里面的妆吗?”

“当年在学校倒是学过,不过这两年没怎么化过了,阮阮姐要化吗?化什么角?我可以再练练的。”

“青衣你会化吗?”

“青衣我学过的。”

“行,那你明天早上七点拿着要用的东西来我家一趟吧。”

“好的姐,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拎着家伙儿去找你。”

绿灯亮了。

阮文轻声一笑,“行,我先挂了。”

可能车里的空调好像开的有点大,阮文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喷嚏。

“啊啾”,这喷嚏一打不要紧,脚下的油门也被她不受控制地猛踩了一下。

“咣当”一声,撞上了前面的一辆车,阮文前面就这么一辆车。

阮文赶紧踩刹车,看了一眼前面的车子,前面这辆车应该是刚刚启动要准备右拐,没想到人家不过是等个红灯,却被自己怼了屁股。

阮文摘掉墨镜看了一眼自己撞到的车,是一辆带字母的大众,心里想着开这种低调又奢华的车的人起码应该不会是一个蛮横的土豪,松了一口气。

绿灯亮了几秒钟了,见前面两辆车没迟迟动静后面开始有人鸣笛。

阮文见前面的人给自己打了两下双闪就转弯开到了前面的比较不影响交通的区域,阮文跟着人也把车给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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