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婚姻燃尽时+番外(334)
我们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准备烤了。
我一顿,说:“可以。”
蔺寒深说:“就吃这个。”
旁边杨晓说:“心疼你呢。”
陈树撩起袖子,“来,我来烤,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陈树说着就拿起烤串放烤架上。
我看他动作,惊讶,“陈律师会烤肉?”
“当然,我烧烤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当年我们读书那会,大家一去去玩,成沁琳……”
“咳!”陈树握拳,咳嗽一声,“我也好久没做了,手艺应该不会退步。”
杨晓嘲笑他,“我看你还是少说话多做事的好。”
陈树赶紧说:“是是是,你说的是,我好好做事,待会你就吃我烤的。”
杨晓不想看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转头拿过菜放烤架上。
我之前没看见两人相处的样子,今天看见,才发现在两人这段感情里,杨晓是女王,陈树是仆人。
女王说什么就是什么,仆人要做的就是什么都听女王。
陈树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却愿意放下自己的姿态去迎合杨晓,真的出乎我的意料。
但看到他们这样,我很开心。
蔺寒深拿起一串羊肉放烤架上。
我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烤串,一点都不生疏的分开,翻转。
我惊讶了,“你会这个?”
“嗯。”
我是大大的震撼了。
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竟然会烧烤,感觉魔幻了。
蔺寒深低声,“袖子。”
我回神,把他扣在手上的袖子解开,给他挽上去。
蔺寒深手臂向来有力,皮肤也白皙,火光映衬,似染了一层蜜色,看着诱人。
他翻烤着,动作不紧不慢,像在谈判桌上,从容不迫。
我这么看着,都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了。
突然,他把烤好的烤串递给旁边站着的小家伙。
远远抬头看他。
蔺寒深也看着他,父子对视,似有什么东西在变化。
我说:“远远,爸爸给你的,快接了。”
远远接过,“谢谢。”
蔺寒深,“不用谢。”
这两父子,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脾气秉性也都像。
不爱表达,在某些事情上别扭的很。
我看小家伙站着,拿了跟凳子过来,把他抱上去,“慢慢吃,不要烫到。”
“远远会吹,不会烫到。”
“好。”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来到蔺寒深身旁。
他还没吃饭呢。
没想到我刚走到他旁边,他就把一串羊肉递给我。
我说:“你先吃,我还不饿。”
他直接把羊肉串递我嘴边,我惊讶的看着他。
眸色深深,院子里的光落进他眼里,落了一世繁华。
心跳突然就快了。
我接过,甜滋滋的吃了一块,想了下,又把羊肉串递他嘴边,他看了眼,张嘴就着羊肉串咬了一块肉。
瞬间,幸福就这样像冒泡泡一样泛滥。
旁边杨晓说:“你干嘛?”
陈树,“我也想你喂我。”
杨晓,“……陈树你幼不幼稚?”
“在喜欢的人面前做什么都不幼稚。”
“……”
我转头看两人。
陈树一定要杨晓喂他,杨晓就是不喂他,陈树就像个牛皮糖,缠着杨晓,必须喂。
杨晓被她缠的没法,只得喂他。
陈树笑的眉毛都成了波浪眉。
气氛融洽,陈树去拿酒,“这吃烧烤怎么能没有酒?我今天把我的珍藏拿出来了。”
我去拿酒杯。
远远小,不能喝酒,我给他拿了酸奶。
大家坐在餐桌上,我举杯,“我们这是第一次这么出来吃,大家都吃好,喝好,玩好。”
杨晓笑,“必须的。”
陈树跟风,“必须的!”
蔺寒深酒杯轻碰,嘴角微勾。
这一晚,真的很开心。
次日,一声惊叫落进耳里,我一下睁开眼睛。
第460章 他在捉弄我
头很痛,晕晕乎乎的。
我看着四周,有那么一会不知道自己在哪。
扶着头坐起来,看向落地窗,浅蓝色窗帘被海风吹的飞舞,一股腥咸的味道涌来。
我想起来了,这是海边。
刚刚那一声叫声是我梦里的叫声。
我做了个梦,梦见成沁琳突然掉下悬崖,林如尖叫着冲过去,却什么都抓不到。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难道我想成沁琳死想的疯了?
我苦笑,揉太阳穴。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我真的把成沁琳恨透了。
下床洗漱,换好衣服下楼。
我起的晚了,楼下蔺寒深,远远,陈树都已经在下面。
只是没看见杨晓。
我问,“杨姐呢?”
昨晚我好像喝了挺多,只记得最后一幕是杨晓要喝酒,陈树阻止她,不让她继续喝下去。
可杨晓不乐意,不让他管,两人就在那闹起来。
看他们闹我也看的开心,就这么倒在蔺寒深怀里睡了过去。
现在想到昨晚的情景,我一下就紧张了。
两人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陈树说:“在楼上。”
远远看见我,跑上来拉我,“妈妈吃早餐。”
早餐?
我看向餐桌。
远远说:“在厨房里,陈叔叔做的。”
我惊讶的看向陈树,“陈律师会做早餐?”
陈树喝了口咖啡,扫一眼蔺寒深,笑道,“我可不像你们家蔺总十指不沾阳春水。”
我一笑,看向蔺寒深。
他坐在沙发上,翻过一页杂志,气定闲神。
完全不被陈树的话所影响。
我去厨房把早餐端出来,看向陈树,“陈律师,杨姐什么时候下来?”
陈树抬起手腕看一眼腕表,起身,“我上去看看。”
便上楼了。
我看向蔺寒深,“你吃了吗?”
“没吃。”蔺寒深把杂志放一边,起身走过来。
我还以为他吃了。
把面包牛奶放桌上,杨晓和陈树还没下来。
我说:“陈树应该也没吃吧?”
“嗯。”
“我们等一会吧。”
都没吃,那就一起吃。
我看向远远,小家伙坐在旁边,规规矩矩的。
我摸了下他的头发,“有没有饿?”
远远点头,“但没事,远远等陈叔叔和杨阿姨下来一起吃。”
“好。”
我拿过刚刚小家伙放茶几上魔方,“先玩这个。”
“嗯。”
小家伙接过就玩起来。
我看向蔺寒深,他正看着远远,一双黑眸不像别的男人一样露出慈父的神色,但却不那么淡漠疏离。
这于蔺寒深来说,已经很柔和了。
我说:“昨晚我喝醉后没发生什么事吧?”
蔺寒深转眸,视线落在我脸上。
给他漆黑的眼睛一看,我顿时就有种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被看透的感觉。
我不自在的低头,便听见蔺寒深低沉磁性的声音,“你想问哪方面的?”
我一下看着他,怎么感觉他话里有话?
是我想多了吗?
我轻咳一声,稳住自己突然乱了的心绪,抬头看眼楼上,说:“我想知道杨姐和陈树,他们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吧?”
蔺寒深拿过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嘴角微勾,一抹清浅的弧度绽开,看着那么意味深长,“你觉得他们会发生什么?”
“……”
每个问题都这么不答反问,我有种自己在被蔺寒深捉弄的感觉。
就连远远也看向蔺寒深。
我拿过旁边的牛奶喝。
还是不要问了。
越问越不对。
餐桌气氛变的安静,我和远远玩魔方,蔺寒深坐在我们对面看我们玩,一时倒也不错。
只是餐桌上的早餐都要凉了,上面的人还没下来。
我不由看向楼上,蔺寒深说:“我们先吃。”
我点头。
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法。
没想到等我们吃到一半的时候,陈树和杨晓下来了。
我一顿,看过去。
杨晓脸色有些不好,陈树倒还好,两人一左一右的下来。
我招呼杨晓,“杨姐,吃早餐,快冷了。”
杨晓看过来,脸色稍微好了些,只是有些不自在。
远远说:“杨阿姨早。”
杨晓走过来,坐到远远旁边,“远远早。”
陈树只得坐对面了。
后面杨晓不再说话,陈树也没再说,气氛显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