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梅她很甜(88)

作者:钱小钱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甜文 关键字:主角:南溪、陆行简 九岁那年,陆行简牵着六岁的南溪,站在陆家大门说:妈妈,我带了个妹妹回来。十九岁那年,陆行简做了一个梦,梦里全是南溪。二十九岁这年,陆行简终于名正言顺了,不过来日方长。小剧场:娱乐圈都在蹲一个大瓜:南溪背后的靠山是谁? 陆行简看着名单里竟然没有自己,气得心口疼。某天,微博小号爆出一张车内吻照:男人是陆行简,女人却只露出锁骨位置。吃瓜群众摩拳擦掌,得出结论:女星林雪。点击展开

“不是......”南溪竖起手指遮住陆行简的唇,“不是,我的意思是,陆妈妈真的不反对我们,她真的不反对我们,我......”

南溪突然喉咙一梗,余下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泪花在眼睛打着转。

陆行简心口一软,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溪溪,我妈没有反对我们,真的,你别难过。”

“我不是难过,我是高兴。”南溪哽咽着,“还有,陆爸爸也没有为难我,他就是把我的身世告诉我了。”

陆行简一惊,松开南溪看着她的眼睛,心疼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爸跟你说了?”

南溪一愣:“你知道这事?”

陆行简知道瞒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盒子里那张照片上的人,我刚好有过一面之缘,我查过这事,南姨没有跟他传过绯闻,除了有些时间和地点能重合,但不能作为依据。”

南溪低下头擦了擦眼泪:“这圈子有多少绯闻能是真的?反而有时候越没动静越真。那红盒子不止那张照片,这照片估计是掉在盒子底下,陆爸陆妈没发现,她们只拿走了信物和信。”

南溪从包里拿出两样东西:一份dna报告、密封袋装着两根头发,一份南雅写给某人的遗书。

陆行简面露诧异之色:“我没想到是真的。”

南溪挤出一个笑,语气里带着嘲弄:“这就是真的。上次杨辉被抓,小区监控莫名丢失,我作为事件中心人物剥离得太过于快,基本没有波及我。虽然整个流程是没错,但还是出奇的快,各大媒体没有得到半点风声,那这么看起来,是不是做这么一个推理呢?是某人在背后帮了我一把?”

陆行简有些紧张:“溪溪,这事我们可以不用做这个联想的,毕竟在你之前的人生里他都没有参与,不可能事情就那么巧,他能在这事上卡得那么准。”

南溪似笑非笑:“谁知道呢?说不定此时此刻他就监视着呢?有的人,心里有问题是你想象不到的。”

陆行简试探着问了一句:“溪溪,你恨他吗?”

南溪面部肌肉微不可见地紧绷了一下:“恨他?他是谁?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住哪里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恨?凭空捏造一个人出来作为假想敌来恨吗?”

陆行简握着南溪的手:“溪溪,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南溪慢慢抬起头:“哥,你说我该怎么样?说不恨他,那是假的,假的你知道吗?哪怕我什么都不了解,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就是恨他,因为九峰山葬的是我妈,不是他。为什么九峰山葬的不是他?为什么?为什么我妈死得那么惨,他却可以过得这么好,活得人上人?凭什么?凭什么啊?”

南溪强忍许久的怒气、委屈、难过一起迸发出来,她双手捂着脸,眼泪如瀑布从指缝流淌而出,她喃喃自语,像是再问自己又像是再问陆行简。

“溪溪,溪溪......”陆行简心疼得揪成一团了,他不知道该劝南溪继续恨着,还是劝南溪把这些事当成一个屁放了,全忘了。可这两样,哪一样都不容易。

陆行简只是把这番劝解的话说出来,都觉得太难,南溪要做到那更是难上加难。

“哥你说,我该不该恨他?”南溪抬起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庞,痛楚爬满了整张脸。

“溪溪你听哥说,哥跟你慢慢说,好不好?”陆行简一遍遍擦着南溪的眼泪,心痛得恨不得自己去替她承担这些痛苦。

“当年的事,是造化弄人也是阴错阳差。南姨给他的遗书已写清,一笔勾销恩怨两不相欠。”陆行简仔仔细细擦着南溪脸上的泪痕,一遍遍拍打着她的后背,试图舒缓她情绪,“我知道,南姨只能代表南姨,不能代表你,但南姨她要是在世也不愿意看着你带着恨意过一生。”

“可为什么他就能活得好好的?”南溪眼里的恨意和厌恶越发明显。

“所以我们要活得更好才是对的,替南姨把她那份也一起好好活下去。他曾经不曾在你的生活里出现,未来他也不会影响你。”陆行简拼了命安抚着,直到这一刻陆行简才发觉会安抚人是一项绝活。

南溪哭累了,人慢慢平静了下来。

陆行简拧开水盖递了过去:“溪溪,喝点水。”

南溪咕咚咕咚猛灌了几口,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嘴角淌了出来,打湿了衣衫。

陆行简见状,赶紧拿了纸巾帮她擦拭。

南溪伸手拦住,摇着头说:“没事,夏天这点水没事。”

“那我们回家。”陆行简缩回手,启动车子。

“如果他来找你,你会认他吗?”南溪突兀地问了一句,陆行简脚一顿,车子急刹了一下,俩人不由自主往前倾去。

第六十四章

陆行简将车停在路边停车位上, 熄了火解了安全带, 转过身认真看着南溪:“溪溪, 除了生意上有所交集之外,我跟他就是陌生人。要说以后是什么关系,这个取决于你。你要是不认,我跟他继续是陌生人......”

南溪绷着小脸打断了陆行简的话:“不认, 这辈子都不可能认。从我妈不在了的那一天起,他在我这儿就已经是死了。”

“好,那我们就不认。”陆行简捏了捏南溪脸蛋,缓解她的情绪,“其实你也不用担心他想要来认我们,他处在那个位置,应该怕我们去找才对。”

南溪眼珠子骨碌碌一转, 心里的邪恶因子纷纷窜了出来:“那你说我要是现在过去找他,他会不会吓一大跳?我要是拿出我演戏的看家本领, 你说明天一早他会不会变成全城热搜?”

陆行简这次没有再宠溺她,勾起手指在她鼻梁刮了下去, 弹了弹她嘴唇:“这样的念头趁早打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样的招数我们不用,好不好?”

“恩。”南溪把自己摔在椅背上,仰着头闭着眼睛, 应了一声。

“溪溪,你有事一定要跟我先说,好不好?”陆行简看着南溪这样有些胆战心惊。

南溪是有先例的。上次杨辉那事, 南溪就瞒了他好久,好在最后紧要关头她总算没有单独行动,否则陆行简都不知道她会出什么事。

南溪性子看着很温吞,说什么总是一脸的笑,可陆行简知道,南溪看着蔫其实心里主意正着呢。

“恩。”南溪闭着眼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恨意,这怎能叫自己不恨?妈妈的死肯定跟他脱不了干系,不然妈妈为什么要等自己成年后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凭什么妈妈一个人过得那么苦,而他却可以父慈子孝和和美美,受人敬重?

一想到他的家庭,南溪就想立刻开门下车,直奔他家,当着他们全家人的面揭露他那伪善的面具,让他遭受妻子的怨恨子女的唾弃,让他也尝尝活在人言里的滋味。

可哥说得对啊,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南溪暗叹了一口气,怕只怕是伤敌毫毛自损一千。

陆行简看着南溪这样,担忧之色越发浓厚,原本就是认公婆,没想到整这么一出闹心事。这事在南溪那就是个□□,保不齐哪天就响了。

陆行简没有再多说话,一路安静地把南溪送回了南郡城,越说多越刺激南溪。

回家后,陆行简煮了牛奶,看着南溪喝下睡了,他才敢起身下楼,他得回去把这事搞清楚。

***

阮文静听着大门传来的刹车声,扭头看了眼正在泡茶的陆海丰:“你儿子兴师问罪来了。”

她看了一眼手表又补了一句:“比我们预计的时间来得要晚。”

陆海丰把第一道茶水倒掉,开始第二次冲泡:“来了就好,刚好我的茶泡好了。文静,你尝尝看。”

“恩,好茶,茶香浓郁,入口甘甜。”阮文静端起茶杯闻了闻,小抿了一口,夸赞着。

陆行简怀着怒气推门而入,正好瞧见他爸妈这幅悠闲的样子,心头那把火又旺了三分。

“爸妈,你们还没有睡?”陆行简把火气压了压,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一些。

“落东西了?这么晚了还特意回来一趟。”阮文静对他的怒意熟视无睹,四两拨千斤地把话题抛了回去。

陆行简鞋子都没换,径直走到他爸妈跟前坐下,上身挺正,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成年人谈话的架势,脸色自然不会有多好看:“我回来是想问问你们,南溪的事为什么不先跟我沟通一下?你们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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