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爱,不哭怎么行(65)
“卧槽你这么一说我有点方。”一个大眼睛男孩儿孔小小捂着嘴,“老大不会是……”
“是啥?”
“他不会是个……gay吧?!”
“……”
“……”
“……”
办公室沉寂了十秒。
“我,我觉得我好危险。”
“滚蛋,你当老大饥不择食啊!”
.
晚八点,会议室的人全部累瘫,一个个死鱼样的倒在休息区,苦不堪言。
这时,门开了。
一道冷峻的身影挺拔的站在门外,就算是逆光,大家仿佛都看见了一双泛着冷光的眼睛。妈的,瘆得慌。
他们四仰八叉的躺着。
孔小小哭:“老大,你放过我们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你要累死我啊呜呜呜。”
“小?”郁晚蹙眉。
“我家二狗子……”孔小小回答的声音仿若蚊子哼。
“都洗个脸,出来。”说完这句话,郁晚转身离开。
“要死,要死,要死。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跟着老大回了中国,为什么啊!!!我们好歹都是哈佛心理系的高材生啊!!!”
一分钟后。
一个个都是苦歪歪的表情。
却见老大站在公司电梯口等着:“傻愣着干什么,去喝酒。”郁晚冷冷道。
他们全部傻眼。
“老大说什么,我耳朵是不是坏了?”
“啊,我的大概也……坏了吧。”
“我,我,我,幻听了。”
三秒静谧,紧接着,是爆炸式的嚎叫,他们冲进电梯一把扑向郁晚:“老大万岁!!!老大最棒!!!我爱死你啊啊啊啊!”
郁晚冷眼一扫:“滚。”
.
晚八点,魁市、B市。
两个电话同时响起。
白纸鸢:“您好,请问哪位?”
郁晚:“喂?”
白纸鸢:“啊?张老师,你换号码了?”
郁晚:“说。”
白纸鸢:“周五?我看看时间,啊,行,周四王姐在B市就有采访,我应该回B市了。”
郁晚:“缘一?”
白纸鸢:“投资公司的老板?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到。”
郁晚:“无聊,不去。”
白纸鸢挂掉电话,看着林以郴:“导师要带我去饭局,说谢谢那个哈佛暴发户。”
“噗,哈佛暴发户。”林以郴笑的打嗝,“你就这么给自己的大恩人起外号。”
白纸鸢吐了吐舌头:“本来就是嘛,随随便便给我两百万还不是暴发户啊。”
林以郴:“你当人家傻哦?人家是看上你了,想早点把你占为己有。”
白纸鸢脸一红:“你别瞎说,怎么可能。”
林以郴奇怪:“你脸红什么,瞎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人家看中你的能力了,想投资的不是项目而是你这个人,你不会以为我说的是看上你了吧?卧槽白纸鸢你这么自恋?!”
白纸鸢捂着耳朵小脸通红:“啊啊啊啊啊我不听不听没有没有林以郴你给我闭嘴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郁晚:林以郴你说得对,我就是看上她了,想把她占为己有。:)
嘛,下一章就,见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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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给我哭47
郁晚身边这伙人和他在美国时就是狐朋狗友了。几个人脑袋瓜子好使就算了,偏的还就臭味相投,郁晚那个死脾气放哪儿不是跟个大冰块儿似的,这几个人脸皮比谁都厚,欣赏一个人最直接的做法就是黏死他。
所以,在美国那段时间郁晚过了一段被狗皮膏药天天粘着的日子,甩都甩不走。吃饭跟着,上课跟着,开会跟着,走路跟着,甚至……上个厕所也跟着。
“你怎么好意思同时跟我出现在厕所的?”当时郁晚冷冷的这么一句话伤透了孔小小的心,他在阿哲和黎离面前痛哭。
“他是不是说我小?呜呜呜他是不是!!!!他嫌弃我啊呜呜呜呜!”
“我小怎么了?我小厕所都不让我上了?我不活了啊啊啊啊。”
往往看上去越是冷心冷清的人,内心越柔软。
这几个人虽然各个高智商,但除了郁晚外都有些过于弱不禁风,导致被那些洋鬼子欺负着威胁抢劫时,郁晚一个打六七个,把他们几个硬生生救了出来。
那晚孔小小就他妈死心塌地跟着郁晚了。
尤其是看他在路灯下冷冷擦过嘴边的血时。
“老大你他妈帅爆了!”
得,从那时起,老大这俩字就这么叫上了。
狗皮膏药黏糊起来就是这样,一黏就黏了好几年。甚至从美国黏回了中国。
这几个人天天待一起,郁晚有这几个朋友,顾医生他们也放心了很多。毕竟有时候朋友带来的力量是惊人的。
更何况,是这么死心塌地的兄弟。
不过,这几个兄弟是真的愁哇。愁啥呢。愁老大的终身大事。
“没有一个女人,回国了也没有,老大干嘛不直接打个飞的去嵩山得了。”那晚郁晚请他们去酒吧时,几个人扎堆讨论这事。
不管什么场所,几乎都是他们玩着他看着,他们喝着他困着,他们摸着他睡着。那叫一个清心寡欲守身如玉啊。
久而久之这几个人都产生一个疑问,天大的疑问。
“老大长的帅成这个逼|样,可又不近女色,他他他他总不会是因为……是个雏儿吧?”孔小小捂着嘴,眼睛瞪得溜圆儿。
“别瞎几把扯淡。”阿哲拍他脑袋,“你看他那样,那张脸就写着一副‘别跑,等我来上你’几个大字。又禁又欲,还雏儿,你想多了你。”
“可是老大又不是钙,身边漂亮女生那么多他如果不是未经人事不懂滋味怎么可能还能美人在旁而不动于山?这不合情理吧。”孔小小还是坚持他的观念。他一拍掌道:“阿哲,不如咱俩打个赌?”
“什么堵?”
“我待会儿去问老大,看他是不是处、男。他要承认了就算我赢,否认了就是你赢。”
阿哲是打死都不信老大会没碰过女人。
他当下就应了堵:“就赌这个。”他从口袋里拿出最心爱的大摩托钥匙晃了晃,“你赌什么?”
孔小小眼睛都亮了,“可以啊哲哥,哈雷都来了。”他从包里翻出有价无市的这款复古莱卡相机。眉头一扬,“怎么样,够意思吧。”
俩人一拍掌:“成交。”
于是,接下来就有了这么一幕。
灯光迷离的酒吧里。
郁晚又困了。
因为以前在老板酒吧待久了的原因,他几乎可以坐到在电音震天的环境里都能立马睡过去。
直到此刻——一左一右,俩男人不怀好意的盯着他微笑,笑到毛骨悚然鸡皮疙瘩全起来。
郁晚揉了揉太阳穴,“还想喝什么自己点,不用问我。”
“不不不老板酒都够了。”孔小小抓着郁晚的胳膊,情真意切的望着他,“老板,你知道我生下来这二十多年里因为头脑太聪明几乎没有被问题困扰过。可我现在就有一个问题,让我非常非常非常苦恼。”
阿哲差点破功,特别是看着孔小小现在这个装模作样的样子。
郁晚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带着股鼻音恩了一声。
“说。”
“老大你让我问呀?”孔小小兴奋的摩拳擦掌。
“我问了哦!”
他和阿哲对视,一笑。
咳了咳,道;“老大,我们都苦恼好多年了。就是,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和女生……*&%¥%&%……”声音越来越小。
郁晚微微睁开眼,眼角睨着他:“你说什么?”
孔小小再次咳了咳嗓子:“你,有没有!和女生……¥&¥%¥%#%”
这跟个蚊子哼似的,郁晚站了起来,正了正手腕的表说:“你要是话都说不清楚,明天我送你去学前班学拼音。”
“啊啊啊啊啊老大别走,我一定大声,一定大声!”孔小小见郁晚要走,急了,拉着他的衣摆,一咬牙一闭眼一声吼——
“老大!你是不是处!男啊!!!——”此声之洪亮,惊人之气概,电音都特么挡不住。
黎离转过头,假装不认识。阿哲捂着脸低下头只敢从指缝中看。
孔小小一脸期盼的等着郁晚的回答。
谁知郁晚一把将他手里拽着的衣服扯回来,弯下腰紧紧盯着他,丢下几个字:“关你什么事。”就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