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你就喵喵叫[娱乐圈]+番外(80)
“……”
“我跟你说要不是你长得帅,就你这行为,搁普通一点儿的男人身上可就是变态了,要被抓到网络上挂起来抽的你知道吗?”
“……”
顾昭行神色逐渐敛起。
眉头一皱。
何全看着他凝重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说得太过了?
“老顾,你还好吗?”他放柔了措辞,“你别慌,所以我不是说了大前提么,你长得帅,这都不是事儿。”
顾昭行没吭声。
半晌,他沉重开口:“何全。”
何全:“嗯?”
顾昭行:“你觉得她……对着我这张脸会下得来手揍么?”
何全:“……”
何全:“?”
哥你到底干了点儿啥???
第56章 喵呜 …
拍摄一直要到下午, 中午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休息,顾昭行已经不在现场了, 只发了条短信过来:【来停车场。】苏鲤在老父亲何全再三“早去早回”“注意周围影响”“手机一定开铃声有事儿我给你打电话”的叮嘱下,无情地甩手走了。
再不走,他能念叨一个下午。
她下到地下停车场, 保姆车的灯闪了闪。
顾昭行自己开了车来,但保姆车的内部环境隐蔽,外头的人基本看不见内里什么情况。
隐蔽得跟偷情似的。
天气早已入冬,拍摄得长裙是反季得春夏款, 苏鲤披了件外套才出来, 仍然被冷空气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钻上车,热流扑面而来。
顾昭行握了握她的手,有点儿凉。
他皱眉。
“没事儿, 一会儿就暖过来了。”苏鲤反手, 指甲轻飘飘地在他掌心划了划, 欲拒还迎的勾引一般,“顾老板,我们这样儿,好像在偷情啊。”
触碰带起细微的酥麻痒意,顾昭行眯了眯眼, 扣住她的手腕, 身子倾过去。
清冽的气息落在唇上,绵长的吻给车厢里的温度又添了把火。
苏鲤一只手被顾昭行扣压着,只能抬起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脖子, 回应。
搭在肩头的外套滑落,唇舌交缠,呼吸相互拉扯侵蚀,舌尖的湿润仿佛蜂蜜般带着甜味。
顾昭行仿佛食髓不知味,松开她的手腕,捉住环到自己脖子上,而后扶着她的腰,扣住她的后脑,吻得更深。
有些不允许她后退一点儿的无理取闹。
事实证明在这种事情上苏鲤的肺活量是不如他的。没过多久她就坚持不住了,回应的力气都被摄取干净,手臂滑下来扶住他的肩,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
变成了无奈的被动承受。
男人手掌炙热的温度带着沸腾的热度,隔着单薄的布料摩挲,惹起一股抓紧头皮的战栗。
交融的蜂蜜分割开来,苏鲤伏在他肩头喘气,发麻的意识渐渐平缓。
半晌,她抬头,指腹擦过他的唇角。
她唇上的口红被弄花了,有一半都挂在了顾昭行唇上,乍一看与男人凛冽的面容十分不搭,甚至有点儿滑稽,可她指尖抹过唇角,拉出一条淡红的旖旎尾巴,他的眸垂下来,幽深的黑潭仿佛要将人拉进去,顿时性感得像个男妖精。
“顾昭行,你怎么还咬我舌头的。”苏鲤的声音还有些有气无力,轻轻的含着哑意,“你是小狗吗?”
顾昭行轻笑,捉着她的手指亲了亲,红色的唇膏又印了一点儿在她手上。
“饿不饿?”
工作了一上午,苏鲤当然饿。
顾昭行拿出了两个饭盒,一份轻食便当,一份洗净切好的时令水果。
“你就专程来送饭的?”她看着饭盒里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问。
“不是。”顾昭行擦掉嘴唇上的口红,神色淡淡地说,“想你了。”
平淡的口吻,可苏鲤还是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像是撒娇一样的味道。
苏鲤咬了咬叉子,弯着笑眼:“顾昭行,你好粘人。”
他唇上的口红全都擦拭干净,拨了拨她耳边的发,忽然问:“焦糖粘你吗?”
“粘。”她抬着眼看他,脸颊蹭了下他没有撤走的手,“它可粘我了。”
顾昭行“嗯”了声,说:“我怎么能被它比下去。”
苏鲤一怔,缓缓眨了两下眼,“噗”一下笑了。
她笑得直颤,差点儿就想拿叉子戳他的手:“你跟焦糖比什么啊。”
顾昭行问:“焦糖晚上会跟你睡一张床吗?”
“有时候会。”
“可我一次都没有过。”
“……”
“你看,”顾昭行缓声道,“我还不如焦糖。”
苏鲤:“……”
苏鲤觉得他这逻辑盘得不对,但又无从下口反驳。
——你说你跟一只狗比什么?
苏鲤真是又气又好笑,伸腿过去踢了踢他的脚,宽慰道:“你这么想,至少我总不会跟焦糖接吻。”
顾昭行:“……”
哄好了粘人的大狗子,苏鲤总算能好好把饭吃了。
吃完饭,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她把空饭盒还给顾昭行:“下午你该回公司了吧?”
“嗯。”
“是要忙电影的事儿?”
“电影…”他忽然停下话头,盯着苏鲤瞧。
苏鲤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解:“怎么了?”
安静片刻,他出声道:“电影女主角的选角,我已经有想法了。”
“剧本不是还没出来?你就已经物色好人了吗?”对上他认真的目光,苏鲤心跳忽然快了下,某种预感突然强烈地出现在脑海里,“顾昭行,你该不是……”
“苏鲤,”顾昭行低低的声线盖住了她的欲言又止,“是你。”
-
何全发现苏鲤中午和顾昭行暗度陈仓回来后,变得有些古怪。
心情明显不如上午轻快明媚,休息的间隙也会皱着眉好像对什么事儿非常苦恼和犹豫。
偶尔还会露出点儿茫然。
看得他也跟着茫然。
休息时间过,拍摄继续,何全让向希好好看着,他走到一边给顾昭行打了个电话。
何全忧心忡忡:“老顾,你是不是干什么对不起苏鲤的事儿了?”
顾昭行顿了顿:“什么?”
“我看她今下午状态不太对啊,心情很不好!”
“……她生气了?”
“那倒没有,就是像个,像个……”何全挠了挠腮,灵光一闪,“像个在人生十字路口迷失了方向的失足少女!”
“……”
何全放弃了:“哎,反正就听不对劲儿的,你俩中午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沉默几秒,顾昭行说:“我只是跟她说了电影女主角的事情。”
何全也沉默了。
良久,他头疼地捏了捏鼻梁,认命道:“我知道了。我看看一会儿有机会,帮你劝劝。”
“不用。”
“?”
“我和她说。”
“……”何全叹气,“行,祖宗,你自己说。”
他扣了电话,站在原地又长长地叹息一声,心里为自己对这俩祖宗的劳心劳抹了把眼泪,回到向希旁边。
他走后,孙弘宣从旁边的拐角走出来,若有所思地皱着眉。
他人的那是顾昭行的经纪人,是叫何全。
何全的那声“老顾”,显然是在给顾昭行打电话。
虽然他没听懂两个人在聊什么,但关键词抓了几个:苏鲤、对不起、你俩中午,以及,帮你劝劝。
孙弘宣心跳逐渐加快——兴奋的。
媒体人的职业敏感告诉他,这件事,不,简,单。
他摸到了一颗大瓜的瓜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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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拍摄说顺利也算不了多顺利。
问题大多出在殷蔓蔓身上。
她本身就对服装一事耿耿于怀,性感风也恰巧是她不擅长的,尽管室内开了空调暖气,她仍是感觉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针刺般难受,在镜头前迟迟放不开。
摄影师到最后都铁青着脸恨不得当场摔相机。苏鲤都看见了他好几次举起相机又放下的假动作。
同样身为摄影师的她明白,他之所以不摔,绝对不是因为这是工作,这是尊贵的甲方爸爸赐予的活儿,而是因为——相机真的很贵的。
苏鲤到现在想起上次那对徐氏夫妇在店里撒泼导致的损失,眼皮都还会跳一下。
直到后来品牌方的那位经理亲自过来监工,殷蔓蔓好像才收敛了一点儿。
磕磕绊绊,最后好歹只比预计时间晚十五分钟就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