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惊婉挽(54)
确实很好看。
温婉把帽子摘下来,翻了翻里面的价签,然后悄悄的咽了一口唾沫。
799元?
一顶帽子?
会不会太奢侈了?
蒋兢南看温婉吐着舌头把帽子递回来,瞬间明白了温婉的顾虑。他把挑好的围巾手套连同帽子一起递给专柜小姐,“都给我包起来。”
温婉坐在沙发上,拉了一下蒋兢南的衣袖,“太贵了,也不是非买不可的。”
专柜的小姐乐的脸上开了花,拿着卡去一旁刷卡包装。
温婉刚刚试衣服试的热了,把围巾摘了下来,外套的拉链也打开了,露出白皙的脖颈,蒋兢南抬起手轻轻的抚摸温婉暴露的脖颈,然后把温婉带的离自己更近一些,“这是你第一次以我女朋友的身份亮相,就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吧。你总不想我被贺阳那些混球笑话对女朋友太抠门吧?”
温婉对视上蒋兢南的目光,觉得有点委屈,“我平时的穿着给你丢脸了是吗?”
看看他的小姑娘,撒娇埋怨都是这么可爱,蒋兢南忍不住把唇覆上温婉的脸颊,但仅仅是亲昵的贴了一下,“你平时的样子我很满意,穿的花枝招展的才不是你。但这些都是滑雪的必需品,这次买了,下次滑雪就省下了,你说是不是?”
温婉被蒋兢南那个温存的吻给感动,然后也不管蒋兢南说了啥,只是羞红了脸点点头。
真乖,我的女孩。
第二天一早,蒋兢南驱车前往度假区,刚把车停下来,把行李交给门童,牵着温婉走过去就被贺阳和陈嘉应两人打趣。
贺阳夸张的贴近二人,装作仔细的闻,“哎什么味?阿应你闻到没?”
陈嘉应搂着洛阿馥,看着蒋兢南和温婉紧紧牵着的手,也配合着说道,“好像是奸情的味道。”
温婉羞得耳朵都红了,低着头只顾着抿嘴笑,蒋兢南倒是饱经风雨,一张老脸不红不白,推开二人往别墅走,然后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对着贺阳身边那个可爱的女老师说,“刘小姐,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很乐意和你分享贺阳的小秘密。”
刘芳心先是一愣,然后立即转过头来看贺阳,眼神充满探究。
贺阳真是后背一凉。
洛阿馥好久不见温婉,拉着温婉走在前面询问她的考试成绩,很是热络。温婉对洛阿馥也很熟悉了,对她一些小动作也不再抵触,笑眯眯的和她分享自己的心得。
温婉和洛阿馥走在前面,还不时的回头看蒋兢南。这个小动作讨好了蒋兢南,他挺开心的,早就料到带温婉出来玩,她一定会很开心。
陈嘉应几时见蒋兢南流露出这种宠溺的表情?这种喜上眉梢的温柔,他以前做梦都不敢想到会在蒋兢南脸上出现,他一直以为蒋兢南就要这么玩女人到老,没想到不过几个月,温婉就给蒋兢南换了一张脸孔。
难得!
陈嘉应背着个旅行包,撞了蒋兢南一下,“没想到你好这口,少女养成计划?”
蒋兢南一记眼刀杀过,陈嘉应敛了笑容,干咳了两声,“阿馥,你和我走,快放开温婉!”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确定关系了。。。亲妈长出一口气。。。
第34章 三十四
这天天已经晚了,约着晚上去池子里泡温泉,贺阳有色心没贼胆儿的当然是出馊主意给自己和女老师提供便利。
“咱们去屋里各自两两为战吧,洗鸳鸯澡啥的多美好!”
蒋兢南笑而不语,拉着温婉坐在沙发上,看自己什么都没说就被羞红了耳朵的温婉。
洛阿馥第一个响应号召,“好啊!我和阿应好久都没一起泡泡澡了!”陈嘉应低笑着摇摇头,一副一切随你的模样。
蒋兢南本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和温婉好好的接触一下拉近距离,但总怕太着急吓到了温婉。
他从前身经百战,各色的女人情爱都尝试过,但是太快的进展,太逼迫的行动会让温婉害怕退缩,而且,温婉本来就是抵触亲密接触的。
蒋兢南摇摇头,“不行,阿馥你和婉婉还有刘小姐一起,我们几个男的一起。”
贺阳一副大头朝地栽倒的样子,你没事吧大哥!你自己盖着棉被纯聊天别逼着我们一起当和尚啊!
“院子里的温泉种类多,都在院子里的汤池泡,”然后蒋兢南着重看了一眼贺阳,“你有意见?”
贺阳看看身边细皮嫩肉的刘芳心单纯的猛点头同意,心痛的在滴血,但又不敢忤逆蒋兢南,只好闷闷的“没”了一声,表示愤怒。
陈嘉应和洛阿馥老夫老妻了当然是无所谓,陈嘉应牵着洛阿馥站起来,“那就一会先去吃饭,然后泡澡去,先回房准备吧。”
然后这时,门铃响了。
洛阿馥跑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女人,穿着浅粉色的羊绒大衣,拿着新款的香奈儿手包,抱着肩站在门口。
“你谁啊?”洛阿馥最见不得这种娇娃娃,十个里面九个都是矫情的小贱人!
薛佩蓉被外面的鬼天气冻得直跺脚,但又不愿在外人面前失了优雅,冷冷的瞥了穿着休闲运动服的洛阿馥一眼,没说话。
洛阿馥心想,果然猜得没错,贱人就是矫情!她回过头来,朝着屋里毫不客气的喊了一句,“谁领来的骚浪贱,快来认领!”
薛佩蓉被气得不轻,正要反驳又被自己强制性的压了回去。
屋里说不定坐着蒋兢南,她不能丢了面子,给薛家丢人,何况有名的蒋瘟神也得罪不起。
蒋兢南搂着温婉走到门口,陈嘉应也跟着过来。温婉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是那天跟着陈女士买羊绒围巾的人。
薛佩蓉看着温婉有点眼熟,但她在脑海里搜罗了一遍,不是各个集团的千金,也不是各级领导的高干子弟……嗯,不值得动脑子回忆,顿时不把温婉放在眼里。
贺阳也跑过来凑热闹,“哑巴了啊!不会说自己找谁啊?”
薛佩蓉一双杏目瞪着贺阳,倒是陈嘉应觉得面前的女人挺眼熟,搜肠刮肚的想想,凤凰木业的薛总倒是有个女儿,和他在酒会上有过一面之缘,隐约是面前的人,正要开口,就见远处有个人影蹒跚地走过来。
“哥!”
蒋承东拖着两个大的行李箱,从车上搬下来,这么晚了没找到托行李的门卫,只好自己一步步从停车场拖到别墅这里,累的气喘吁吁,一抹汗,尴尬的朝蒋兢南笑笑,“她是薛佩蓉,凤凰木业薛家的,我妈说让我带她来一起玩玩。”
薛佩蓉这才趾高气昂的抬起了头,眼神里充满不屑一顾,瞧着洛阿馥只觉得土的掉渣,温婉又简直是一颗豆芽菜,她骄傲的挺起了胸,撇着嘴给贺阳一个白眼。
蒋兢南一见面前的两个人就明白了原委,拉着温婉转身,“进来吧。”
蒋承东不好意思的拖着行李进来,薛佩蓉也跟着进来,打量别墅。
陈嘉应觉出蒋承东的尴尬和难堪,“承东,我们的房间刚刚都选完了,你看你们带了这么多行李,正好就在一楼吧,不然搬上搬下的怪费劲的。”
“不行,”薛佩蓉坐在上发上,俯身揉了揉走的发痛的脚腕,“一楼不安全,而且房间一般又都窄小。”
洛阿馥挥着拳头就想上了!他奶奶的,不打她怎么平息广大劳动人民的怒火啊!陈嘉应拉住洛阿馥,毕竟在薛佩蓉的面前,蒋承东的面子不能不给。
“那薛小姐想住哪间房,楼上的房间只剩下两个,一个朝北,一个挨着后山的林子怕是晚上会有些冷。”
薛佩蓉抬眼看了看,觉得二楼正对的那间房挺好的,看格局估计也很宽敞,遂就指着那间说,“那间吧。”
大家面面相觑,无人敢吭声。
蒋承东真觉得有个地缝都想钻进去,薛佩蓉好歹也是大家小姐,该有的优雅闺秀的样子一点没有,那些个富二代的矫情死作倒是学的有模有样。
见没人吭声,薛佩蓉开了口,“那间房我想住,你们谁的房间啊?能不能和我的换一下?”
蒋兢南不愿再理这个公主病重度患者,一个靠家里的财富耀武扬威的绣花枕头,蒋兢南一个眼神都多余施舍。他站起身,一言不发的在大家的目光中搂着温婉上了二楼进了那间房。
呵,还是他家的婉婉善解人意,越看越满意……
晚上出来泡澡,薛佩蓉待在房里没出来,下午在蒋兢南面前使错了架子,晚上她不敢再出现在蒋兢南面前。蒋承东自己裹着浴袍进了男汤,自觉有点抬不起头,兄弟几个看见他,刚才还有说有笑的脸都严肃的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