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夫太矫情(重生之三)(23)
「嗯……说得不错,果然胸部变大了。」
一开始的羞赧过后,她现在也不躲了,大胆地勾引他。
「还不只呢,这儿也变大了。」她跪坐起身,把蜜桃似的诱人美臀扭向他,还故意摇一摇。
下一刻,她的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他目光如火,锁住她的眼。她能见到他眼中跳耀的火光,黑不见底的瞳眸里,尽是她绯红的脸蛋。
她的双手剥开他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她凑上小嘴,轻轻吮咬着,她能感觉到他轻颤了下。
真是矫情。
她弯唇无声地笑了,伸出丁香小舌逗弄着他,接下来,就毋须她费心勾引了,某人弃械投降,或者应该说,他不想再矫情下去了。
两人肌肤贴合时,她感到一阵舒服的颤栗窜过全身,男人吻如雨下,比以往多了几分狂野。
她的身子早被他摸透,抚摸之处皆像点了火。她不去想从前,也不想以后,只珍惜当下这一刻。
她是他的,身心都是。
虽然是她勾引在先,可当两人在床上见真章时,她是节节败退,没想到他的手段……比她想像得更厉害。
原来,平日的卿卿我我不过是小菜一碟,他手下留了情,并未全数使出,一旦真正出招后,那可是会让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低低哭泣,还未真正结合,她便已经痉挛了好几次,对他的逗弄感到难以招架,频频求饶。
这人肯定是故意的!都弄那么久了,就是不给她,存心看她出糗!
「不要了——」她呜呜地哭着,希望他怜香惜玉一点。
他一本正经地沉吟。「嗯……这个问题值得深思,让我考虑考虑……」
操!这种事还要考虑?你他妈的存心整人——
大概是气极了,也不知哪儿生来一股力量,她愤怒地压倒他,反被动为主动,坐在他上头,居高临下地睥睨他,一副「老娘今日不把你给吃了便誓不为人」的架势!
他胸膛震动,低低地笑了,任由她为所欲为。
经过一番春情捣弄,她的花蕊已经足够承接他的巨大,当坐下那一刻,她仰起头,身子呈现向后弯的迷人弧度。守了百年多的薄膜,终于被他的坚硬冲破,留下处子之血。
段慕白神色一怔,眼中有着诧异,随后他突然坐起,双臂揽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发软的身子收进怀里。
「你是第一次?」他讶异,没想到她的元阴还在,竟留下给了他。
魄月正努力等那一阵疼痛过去,没好气地嗔道:「师父爱说笑,徒儿当然是第一次啊!」此刻她正意乱情迷,加上那疼痛让她分了心,变得有些迟钝,否则她将会发现,他这话说得奇怪。
段慕白惊觉自己说溜嘴后,为了掩饰,立即堵住她的嘴,与她唇舌纠缠,吻得那叫一个天旋地转,狂野孟浪。
看来,他还是低估她了,他只知道她故意把自己伪装成荡妇的模样,却没想到后院那些面首,她是一个都没碰。
想到此,他对她更加心疼,也更加宠爱了。
他并不在乎她是否还是处子之身,成仙几千年,他早已超脱世俗的眼光,看透人性百态。对他而言,人有七情六欲,即便成了仙,那些仙人更多的是贪名假义之士,狗眼看世人,却忘了修道中人该守的是本心。
他高兴的正是她的本心。
在魔界那种糜烂的世界,守住身心有多么不易,他的眼光果然没错,不管她如何伪装,她的心始终守护着自己的坚持。
她与他是同一类人,是他的宝儿。
魄月虽然是处子,但在魔界的浸淫下,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陌生。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
她嘤咛一声,在一阵疼痛后,那种酸麻感逐渐消失,取代的是难以言喻的舒服。
「师父……」
「该改称呼了。」段慕白的嗓音低沉性感,身下的律动以最缓慢难缠的速度折磨着她。
「夫君……」
「嗯,我喜欢听你这么叫。」
「夫君……」她一次又一次地唤他,泪水涓滴流下,那是喜悦的泪水。
段慕白亲吻她的泪,加快身下美好而痛苦的磨难,引领她登上极乐之巅……
与剑仙双修的日子,是魄月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随着每一次的登顶极乐,她的功力也迅速大增。这期间,她又睡了好几回,每一回苏醒后,她便脱胎换骨,仙法突飞猛进。
虽然及不上段慕白的一半,但是她的法力放在外头,斩妖除魔的能力已经足以震慑他人了。
她现在周身仙气围绕,毋须捏诀,只需一个意念,便能聚集祥云,轻易飞天,已是个名副其实的仙子了;不仅如此,她还发现随着每一次的双修,两人之间的真气相通,绕行四肢百骸一回后,她的耳目更加清明,看得更远,听得更广,只要她想听、想看,那画面就在眼前,声音就在耳侧。
她现在已是妇人之身,经过男人的滋润,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清媚,这股媚意与她在魔界时不同。
而她现在除了沉睡外,只要是清醒的日子,便会来到月灵谷的石室探望陌青愁。
她望着躺在冰床上的两人。不知何时开始,他俩的手居然握在了一块儿,为此,她曾经问过段慕白,他告诉她,两人虽然昏迷不醒,但是已经结合一体,他俩的眉心一明一暗,代表两人体内的丹田真气正在彼此交换、运转,这是双修仙侣的疗伤方法。
或许只有爱到深处,才会即使在昏迷之际,亦担心着对方的安危,因此一旦有了机会,便会下意识地寻找对方的手,紧紧牵住不放,将自己的真气传送给对方。
她当时闻所未闻,一直以为仙魔道根不同,那真气也是不能流转的,哪知段慕白听了以后,摸摸她的脸蛋,那口气就像在跟一个见识太少的小傻瓜说教一般。
「仙中有魔,魔中亦有仙,仙魔二字,不过字义不同罢了,只要志同道合,是仙是魔又有何区别?人心的成见,才是真正心魔的成因。戒之,慎之。」
当时,她听得怔住。从她还是小魔时,就被灌输了几百年「仙魔不两立」的想法,乍然听到有人对她说仙魔没什么区别,一时脑袋转不过来,懵了。
待她回神时,已被他压在床上,剥光了衣裳。
她猛然回神,双手抵住他的胸,忍不住脱口而出。「如果我是魔呢?」
如果段慕白知道她是魔族的人,还会喜欢她吗?还会用这么深情的眼神看着她吗?还会对她笑得如此温柔吗?
「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我的月宝、我的妻子。」话落,他已提枪入库,深深地贯穿她,直到她的心尖,爱得让她心弦发颤。
魄月闭上眼,享受他赐予的云雨,滋润她的身子,却始终抚慰不了她内心的空虚。她不是他的月宝,她是魔族艳使魄月,他说的不对,仙和魔终究是有区别的。
半年后,某一日,魄月终于等到了陌青愁的苏醒。
陌青愁甫一睁开眼,便瞧见一个陌生的女子坐在眼前,静静地凝视她。
她一开始是茫然的,待突然想起什么时,猛然坐起身,脸色阴沉,杀气凌人地瞪着对方。
「你是谁?」
陌青愁全神戒备。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那水牢里,她记得当时的痛苦难当、那些仙人邪恶的嘴脸,以及卑劣的行径,这些皆令她恨之入骨。
同时她也想起风易扬。
风易扬为了护她,被他们用捆仙索缚住,最后以仙钉牢牢钉在墙上。为了逼他杀了她,以噬魂虫蚀咬他,让他日夜承受肠穿肚烂的痛苦。
想到此,她心痛如绞,恨意难消,浑身魔气大发。
「易扬呢?他在哪儿?把他交出来!」
若不是因为仙障的禁制,此刻她已经发动魔功,要让所有人玉石倶焚。
然而,她却突然一怔,惊疑地瞪着眼前的仙子,只见对方潸然泪下,看着她流泪。
「师姊……」魄月轻轻唤道。
陌青愁拧眉瞪着她,眼中充满了疑惑。
「你是谁?为何流泪?为何叫我师姊?」
「师姊,我找你找了五十年,大家都以为你死了,但我不相信,我一直派人寻你踪影。」
陌青愁听了一愣,狐疑问:「五十年?我被困了五十年?」
她打量四周,发现这里不是水牢,也不是沧浪派,这里的气息她是第一次闻到,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