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说话,袁曼冷笑:“你去资料室调一份资料,结合资料,写一份自己对公司未来走向的见解和想法,三天后交给我,然后好好把我们梁氏上下了解一下,什么工作都没做,居然也敢在这里喊累,真不知道是谁惯的。”
我脸色有些不好,她今天给了我不止一个的下马威,可我也没办法,只能不断的点头。
而后,她对我挥挥手,叫我出去。
我才松了口气。
说实话,我不大懂她那种与生俱来的自傲到底来自于哪里,即使是知道楚氏现在已经倒闭了,但有着梁钧臣的面子,她竟然也会对我如此的苛刻。
不过这也激醒了我更加努力的一种信念,甚至让我找到了存在的价值。
从前我的世界似乎只有苏御南一个人,他的喜怒哀乐决定我的喜怒哀乐,如今生活丰富多彩了一些,虽说累,但却也值得。
我不断的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袁曼给我交代工作后,并没有减轻我为她跑腿的工作,到了傍晚,我才做完工作,去资料室打印了许多内部资料,才回到了小区。
公司这个点加班的人还真不占少数,我也是拖着疲惫的身子,打了个的士才到家,实在走不动了,有些不该省的钱还是没有省。
我其实自入了苏家后,就没有为钱这个问题担忧过,现在出了苏家,自力更生,虽有梁钧臣帮衬着,但他留在柜台上的卡我用的还是无比节俭,想着之后能尽数还给他。
我再外边随意吃了顿饭,买了点蔬菜水果后,手机响了,来电人显示的是梁钧臣。
我看到他的名字,有些意外:“梁先生?”
“我在你公司楼下,听袁曼说你现在还没走,下来吧,带你去吃宵夜。”
我有一瞬间呆滞,不过马上反应过来:“我已经到小区了,不好意思……”
电话那头有几秒的沉默,我怕他尴尬,不由得再说:“抱歉啊梁先生,要不我们明天再去?”
梁钧臣笑了几声,许是笑自己的乌龙,声音浑厚有劲,传到我这边弄的我耳朵酥麻酥麻的,他说:“罢了,今天第一天工作,感觉怎么样?袁曼可照顾了你周全?”
我犹疑了一会儿,道:“袁经理很负责,梁先生放心吧。”
梁钧臣这才嗯了一声,想说什么,却感觉也问不出什么,我们又同时陷入了沉默。
“梁先生……”
“那、”
沉默后,我们突然同时出声,还是梁先生笑道:“那你早点休息,有不适应的地方多克服一下,晚安。”
我嗯了一声:“梁先生也是。”
我说罢,才挂了电话,松下一口气,想着赶紧回去泡个澡睡觉。
梁钧臣甚少会出现乌龙事件,他似乎有些太关心我了,其实我们俩现在不过就是合作关系罢了,他这样弄得我压力更大。
刚拿出门禁卡准备开门,手突然被猛的拽了一下,我脚步没稳住,直直的跌入那人怀里。
我被他从背面紧拥住,他埋在我的发丝间,深吸一口气:“这么晚归,也不怕不安全。”
我听到那人的声音后瞬间心乱如麻,警惕的侧头,声音有些发颤:“你怎么寻到这里来的?”
他笑了一声,磁性而幽深:“小安,第一天上班,还习惯吗?”
我在他怀里僵的一动都不敢动:“我都和你没关系了,你快走吧。”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解着我的口子,我吓得使劲瞪他:“你这个疯子在干什么?这是在外面!”
他另一只手抱着我的腰身,笑的暧昧:“原来我的小安在怕羞啊,安心吧,我开车来的。”
他说罢,直接把我一把打横抱起,我吓到大叫,他捂住我口鼻,我瞪他,惊慌失措的乱动,他直接利索的把我丢到车的后座,拽着我的头发就要压上来,我使劲咬了一口他的手,他吃痛的松开,眼眸里多了些暴戾。
“工作一天竟然还有这样大的力气,想来是不够累的缘故,那我待会就让你尝尝筋疲力尽的滋味。”
他拍了拍我的脸,蛮横而又具有危险气息,我咬牙在他裆上一踢,可根本就没挨到他,就被他双手大力抓住脚踝,直接分开。
我加大力度挣扎,他勾唇轻笑,用膝盖固定住我的腿部,长指不动声色的滑落我职业装的前襟,扯开了我衣扣。
我倒吸一口凉气,咬牙骂他:“你怎么不让邓晴去尝尝这种滋味?或者你想女人了,随便在夜总会找个都比我要有料,怎么还特地跨区跑到我这边,不嫌累么?”
他惩罚般的直接将手探进去,技巧十足,我呼吸愈来愈急促,手死死抠着安全带。
“今天火气挺大啊,是不是被上司刁难了?嗯?”他欣赏着我羞愤的模样,眼里暗藏着越来越浓的兴奋,比起我的慌乱,他依旧显得游刃有余。
第49章 苏御南和楚新
“关你屁事!精虫上脑了吧你?”我的抵抗在他看来根本就是小孩子挠痒痒,这种慌乱的感觉我许久都未尝到。
或者说,梁钧臣十分尊重我,我住在他房子里的那些日子,他根本不会对我动手动脚,是真真正正里里外外的绅士。
和苏御南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是我越反抗,他的欲望就越来越大。
可我明白我不能,我一定不能,眼前这个男人的脸我恨不得千刀万剐。
“我身子还没好全,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出事——”
不等我说完这句话,他便摁着我的脖子进入,尖锐的痛感突袭而来,我哑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他的手捏着我的腰,放肆挑逗道:“我放养你一个多月了,在梁钧臣喂养下也该好得差不多了吧?再久我可等不了了,这一个月你知道我多么不痛快吗?嗯?”
我被他一下一下折腾着,车里暗黄的灯光借着黑夜更显暧昧,我冷苍白着脸,极力不配合:“你、你是越来越会讲笑话了,难不成、难不成你这个月没碰女人?”
我痛苦无比,讲话讲的断断续续。
他大笑一声,许是听出我的试探:“我说过了,不论哪个女人,在这方面都不如你,你可是被我从成年起调教到现在的,她们的契合度哪有我跟你的高呢。”
我听着他言语间的羞辱,羞愤无比,却被动的承受着种种刺激。
“明天几点上班?”
我咬牙切齿,不回答他。
他哼笑一声,见我不说话,便用力的捏了捏我的脸问。
我吃痛,死呀咧嘴。
“八、八点。”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是吗?我还以为你去梁氏工作,就是当梁钧臣的私人秘书呢,没想到还是要早起啊。”他长指移到我的发丝处,卷起一缕慢慢玩弄。
他说私人秘书四个字时十分暧昧,我马上想到了另一层意思,立即反驳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脑子里装得都是些污浊——”
他听到我出言不逊,又猛的用力,我痛得实在忍不了,掐着自己的手瞬间破了皮。
他眼眸一沉,许是注意到了我这个动作,将我的左右手大力分开,用领带绑住,让我不再进行任何自残行为。
我四肢都在他的带领下动作,被动而无力,没有一丝自主权。
我甚至已经感受不到这个身子是自己的,但我用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因为现在车窗外还有少许回家的行人,我实在心存羞耻。
说实在的,不管苏御南拉我在哪里做多少次,我心中总有一块过不去的坎。
我永远没法做到像他脸皮一样厚。
他动作许久都未果,而我觉得,这已经是我承受压力的一个极限了,不由得放软声音:“今天、今天就到这吧,我还要回去看资料呢,求你了……”
他冷笑:“方才不还横得很吗?怎么一下子变这么没骨气了?”
我摇头,眼里有着些许祈求,他高抬起我的下巴:“看什么资料,跟我说说?”
我闭着嘴,一言不发。
他再加重力气,我才嘶哑着嗓子开口:“能有什么资料,不过就是、梁氏、的一些、内部资料,你也是公司的执掌人,应该懂这种东西不能随便说出去。”
他挑眉:“哦?这么说你还真想跟着他学点东西出来?”
我喘着气,断断续续:“不、行吗?我已经当草包当了二十二年,我可不愿意继续没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