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夺情:契约专属休想逃+番外(23)
连他的贴身保镖都劝不听他,她这个只有过几次身体纠缠,充其量只能算是陌生人的话,他又怎么能听呢,她又何必去自取其辱呢?刚刚他在门口那个嘲讽的眼神给她的羞辱就已经够让她心痛了。
御修离吼完了龙一,又查看了几个手下的伤势,再回头的时候却不见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想到自己刚才看见的那一幕,他不由得危险地眯起黑眸,还没有女人敢在他厌倦之前先背叛他,阮清夏,你是第一个!
半夜里。
正睡得酣甜的清夏是被一阵粗暴的亲吻弄醒的,来人那火热的唇舌灵巧的含着她的唇瓣,大力吮吸着,辗转啃咬着,她只觉得自己的唇快要被咬烂。
他在她耳畔喘息着问,
“他今天也是这么亲你的吗?或者说……是这样?”
“唔……”
清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吻又缠绕上来,无比温柔的细细勾勒着她的唇瓣,勾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摸索着打开床头灯,晕黄的灯光下,男人虽满脸的疲惫,但慑人的黑眸里仍然燃烧着熊熊怒火,肩头的伤似乎一直都没有包扎,隐隐泛着丝丝血腥。
“你的伤怎么还没包扎?”
她惊呼一声,起身想要下床去拿医药箱给他包扎,却被他一把扯了回来大力甩到床上。
他高大的身躯随即覆上,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唇瓣勾起嘲弄的笑容,
“怎么?就这么急着逃离我吗?被他亲过了就不想被我碰了吗?”
清夏气的浑身发抖,
“你在胡说些什么!”
他忽然就笑了,笑的那般优雅,笑的那般迷人,只是,那笑里却散发着丝丝寒意,
“阮清夏,我还真是小看了你的本事了啊!做着我的女人的同时,还能出去勾引着其他男人!”
清夏一怔,大眼里渐渐积聚起水雾,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她做过的事情他羞辱她也就罢了,可是她今天是被强迫的,他为什么连解释都不听就这样自以为是的定她的罪,还把她说成那样不堪的女人。
一直以来,她在他的面前乖巧温顺,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不顺从而徒增意外的是非。可是这不代表她就没有自己的尊严,实际上,她不但有,而且很骄傲。
她忽然好恨他,恨他这副自以为是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的霸道无理,所以她哭喊着发了狠地捶打着他,
“不是你说的那样,不是你说的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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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以等
已经习惯了她的温顺,所以她突如其来的爆发让御修离有些失措,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拳头已密密麻麻落在了他的身上,而且还是落在他的伤口上。
他痛苦地皱起眉,一把捉住她的小手低吼一声,
“该死的!别再打了!”
被他这一吼,清夏这才发现自己打在了他的伤口上,心里的怒气不由得减弱了几分,甚至还有些小小的内疚,但面上却依旧气呼呼的瞪着他。
他被她瞪的有些心烦意乱,她生气的样子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伤了她,不耐烦的从她身上起身,
“那你说是怎样?”
他边说边解开衬衣的扣子,将那件带血的衬衣脱了下来。因为伤口长时间没有包扎,血迹有些已经跟衣服凝固在一起,她看到他脱到那里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
她从床上爬起来,紧抿着嘴不说一句话,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转身朝屋外走去。
她现在没有任何想解释的欲/望,她想说的时候他不问也不听,她不想说的时候他偏偏逼着她说。
他猛地拉住她,将她扯进自己赤/裸壮硕的胸膛,火大地问,
“你干什么去?我问你话呢!”
看不出来她脾气还挺倔,他以为她永远都不会反抗呢。
“去拿药箱给你包扎,难道你想流血而死啊!”
她甩开他的手,漠漠说道。
大手再次将她捞回,他酷酷地说,
“那个可以等!”
什么?
清夏顿时像见鬼似抬眼瞪向他。她真是被这个男人整的要抓狂了,都伤成这样了竟然还说,那可以等?
他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松开她的手双手插在裤袋里,霸道地命令着,
“说!你今天找那个男人是干什么去了!”
她垂下眼,不情愿的小声说,
“为高考报志愿的事情去咨询了他一下。”
御修离忍了又忍,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的咆哮出声,
“你再不认识别的人了吗?我不是人吗?龙一不是人吗?”
清夏先是被他的怒气吓了一跳,随即又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再次又低下了头。
她始终认为她跟他之间除了身体上的纠缠之外,思想上不存在任何依附的关系。所以,报志愿的事情,她根本就没想过要问他。
她突然的沉默,让他有些难堪,一把抓起她放在床头柜上的志愿书他粗着嗓子问,
“报了哪所学校?”
“第一志愿是这所!”
她不情愿的指着,头不抬眼不睁地说,上面不是都写着很清楚了吗。
“把第一志愿改成这所!”
他指着她的第二志愿,那所她中意的学校,霸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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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终认为她跟他之间除了身体上的纠缠之外,思想上不存在任何依附的关系。
你能理解,清夏这种卑微地保护着自己的心情吗?
有什么资格管我?
他记得她说过她会阿拉伯语,纵横商场这么多年的敏锐直觉告诉他,这所外语专业是强项的学校才应该是她的选择。
她顿时急了,瞪大了眼反抗,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拔高,
“报这所太危险了,我的分数不一定能被录取的!再说了,志愿书就一张,我已经填了不能再改了!”
“没法改了吗?”
他扬起手中的志愿表,眯起眼眸俯视着她。
“恩恩——”
清夏用力点着头。
“刺啦——”
她急急点着的头随着他的动作和这刺耳的一声响顿时停住,然后整个人像是傻掉般,呆呆看着他以冷漠无情的姿态,将撕成两半的志愿表丢入垃圾桶。
瞪了一眼傻愣在那里的她,他冷冰冰地说,
“我让你改你就改,哪来那么多废话!连承担失败的勇气都没有还念什么书!”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若无其事地,似乎刚刚只是撕了一张白纸而已。
“啊——!”
待反应过来之后,她瞪大了眼,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即像疯了般冲向垃圾桶,抓出被他丢掉的志愿表。
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捏着志愿表,看着以破碎的姿态躺在自己手中的它,她大脑一片空白,铺天盖地的绝望如潮水般袭来,击溃她对生活所有的希冀。
她顿时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般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喘着气。
他以为他是谁?他到底以为自己是谁?他买下了她就可以如此轻蔑地践踏她卑微的自尊吗?就可以这样随意地操控她不堪的命运吗?
心,明明很痛,却一滴泪都流不出来,哀莫大于心死,原来,这种感觉就叫做心如死灰!
她静静从地上爬起来,像没有灵魂的木偶般一步一步走到外面客厅里,他正在那里自己替肩膀上的伤口上着药,即使此刻身上带着伤,他浑身依然隐约散发着霸气。
手里死死抓着那张碎成两半的志愿表,她能感觉到指甲尖锐的掐进掌心。
在他面前站定,看着他眯起黑眸危险地抬眼看向她,她一字一句平静地说,
“我是你买来的情妇,但我不是你的傀儡,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情?你发泄完了你的欲/望就请离开……”
黑眸蓦地一沉,他扔下手中的纱布“噌”地一下从沙发起身攫住她瘦削的双肩,直接将她原本俯视他的气势压了下去,他高挺的鼻尖快要抵着她的,
“没有资格管你的事情?”
他冷冷反问。
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她只好往后扬了扬头,抬眼迎向他,手中的志愿表被她狠狠攥在手心,成了皱巴巴的一团。她不说话,用倔强的眼神回答他的质问。
放声大哭
“我说过,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