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笔友(27)

37l:哈哈别拆穿,让美人学神得意一会儿

38l:卧槽旻哥什么毛病!有周神这种美人学神做妹夫还要什么自行车!

39l:就是!我要是旻哥我肯定生怕周神跑了

40l:我要是旻哥我就抢人了,什么妹夫,当媳妇儿多好

41l:楼上你飘了

42l:楼上上不仅住脑旻哥还敢逆苏周神,真的是飘了

43l:飘呗,牡丹花下死

舟自横44l:出来老子让你做个风流鬼

45l:你们是不是不知道周神家里开拳馆的……瑟瑟发抖.jpg

46l:踢馆要十两银子那种,啊好江湖

47l:来压,旻哥vs周神,谁赢

48l:曼神赢

49l:来晚了,听说初曼党被蒸煮腰斩了?

50l:是的,初曼和双神今天都毕业了

51l:所以是不是可以期待曼神今年给副高一百一十周年的校庆节目里有周神露面了?

52l:别瞎扯,周神不是副高的

舟自横53l:啊我会去,不过不会让副高那边知道是我的

54l:我已经知道了

55l:?

56l:这是副高校长来了吗?

57l: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校长好

……

“准备节目,”项祖曼自言自语,“啊不想准备,还是考虑开文吧。”

“写什么?”周自恒从厨房走过来,“前几天敲人设的那篇?”

项祖曼打开作者后台,朝他晃了晃,“看看,这里还有三个坑。”

周自恒:“……”

“冒昧问一句,”周自恒说,“你们挖坑不填的吗?”

“憋回去谢谢。”

项祖曼冷酷道:“知道什么叫挖坑吗,挖了又填您这是干什么呢,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体力浪费剩余价值。”

“挖的目的就是为了坑。”

“那感情好,”周自恒一拍手,“那就坑着呗,咱们开前几天敲人设的那篇吧。”

“咱们?”

“我觉得这样,”周自恒说,“我们来写同一个故事,按自己的写法写,同时开文,看看同一个故事不同的人写出来有什么不同的感觉。”

“写cp文啊?”项祖曼想了想,“用同一联诗的上下句作为题目,像小时候那样?”

“嗯哼。”

“但是这样的话男女主的名字要两篇文一样吗?不一样的话就不是同一个故事了一样的话又觉得怪怪的,好像人物不是独一无二的。”

“有种东西叫大纲文,”周自恒解释,“就是只写大纲、细纲,用十几万字讲完一个框架比较大的故事,不需要人名,就用职业或者人物关系来代指,这种训练对人物塑造很有用的。”

“行吧,”项祖曼说,“要靠这东西吃饭,是得好好提高一下自己的水……”

周自恒突然凑过来吻了她。

周自恒热爱亲吻,就像猫热爱在阳光下懒洋洋地眯着眼晒肚皮。项祖曼下意识想问什么,却又自然而然地语塞。

是了,周自恒的吻一向很迷人。

这个认知无端令她困惑,好像她前些年喜欢的是个虚幻的影子。红鸾星动的那一刻他亲吻了风筝,由此她可以联想到很多场景,当他虔诚地俯下身亲吻大地,或者他仰起头那个神奇的角度,时常给她以“献祭”的既视感。周自恒这三个字在她眼里一向是圣洁的,这种迷人是近乎神圣的迷人,可是明明人类的爱和欲从来都疯狂而肮脏。

好奇怪,周自恒这样一个嘴里跑火车的人,竟然留给她这样的印象。

我爱他吗?

项祖曼迎来新的困扰,我受制于信息素吗?

“那一定是雪松味,”周自恒与她呢喃,一把嗓子低低地埋在她肩窝,“信息素。”

项祖曼虎躯一震——她心下质疑自己还给一不小心念出了声。

“我,雪松?”

实不相瞒,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孤陋寡闻了。

但周自恒显然觉得她不知道一点都不重要,他的眼神危险起来,“你干什么!”项祖曼敏锐地感受到危险,低声警告,“御因还在!”

“哦?”美人学神眼睛转了转,笑着提高声音,“御因,你在听吗?”

初御因了然,也高声回他,“我聋了!”

项祖曼:“……”

初御因你亏我初家先人板板!

最终周自恒在初御因把可乐鸡翅端上桌的时候煞有介事地舔了舔嘴唇,暗示刚才发生了些可能不太纯洁的事情,初御因没空理他,先给这一桌菜拍了照上传,向自己的小粉丝儿们预告了下午将有一场可乐鸡翅的直播。

“直播?”周自恒惊了,“讲道理,你不是在秀你的厨艺,你是在消费你的脸吧?”

周自恒是美人,向来对他人的颜值不吝赞美,初御因这个副高前任校草从来也不缺人捧着,就是性格太二哈,时常令人哭笑不得。

“周神,”初御因替项祖曼摆好筷子,“跟我家扯上关系容易招灾的,所以只能守着一亩三分地安分过日子了。下海挂牌我是丢不起那个人,开个美食直播也算卖艺不卖身吧,颜值是第一生产力嘛。”

“不过这样呢,您就最好想清楚,您这是自个儿送上门来的,不是我姐非要招惹你,”初御因递酒给他,“要是哪个厉害人物找上你了,我们可没能耐救你。”

“丑话说前头,”初御因给自己满上,端起杯,“干了这杯就算你听明白也认栽了,不喝你现在从这门里走出去,一切都还不算太晚。”

周自恒眯了眯眼,慢条斯理地吃了口凉菜,“酒要下饭才好喝,”待细嚼慢咽尽了,才端起酒喝干,挑眉道,“我在你眼里是个孬种?”

初御因笑着干了,又听周自恒说,“你们家的人个个疑心病这么重。正主考验我好一阵子了,前段时间旻哥扣着我不让来,好不容易到这儿了,合着还有个你小兔崽子等着——就不能对我多点信任吗?哎,人活到这个份儿上,失败啊。”

“喝了这杯酒,”项祖曼突然出声,“你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周自恒从这句话里听到了些令人想入非非的暗示。

第19章 N19

“你看那个‘心’字,浅浅的一个钩,弯弯曲曲的颇有些深意;凹下去的一个底,却又盛不住太多东西。心上三点,酸苦辣就装满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揣一点甜意呢?人不要有心,这么个潘多拉的盒子,徒增烦恼罢了。”

“你把窗帘拉上。”

闷热的天气像厚厚的奶油,远处的雷声像浇在蛋糕上的巧克力,项祖曼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哑得像上了岸的鱼。

“抱歉,”床头开着一盏夜灯,周自恒仰着头放空,“我没想到,你……”

他现在还没拿到大学毕业证,没钱,当然也没车没房,今晚他甚至没有一包jissbon。但项祖曼说没关系,反正我不会再有别人了。

项祖曼闭着眼,含含糊糊地跟他讲,至于你会不会有别人,那是你的事,我眼里,这个世界上只有五个男人。我爸、我哥、我弟、你,还有一个是其他所有雄性生物。

“我拒绝和异性发展为朋友以上的任何关系,你除外。”

“我拒绝为异性改变单身状态,你除外。”

“你不出现的时候,我是单身贵族,不婚主义者,性冷淡。”

“你出现了,我挣扎过,但最终妥协。我享受女朋友的特权,期待成为你的妻子,幻想与你的一切活动,包括限制级以下和以上。”

周自恒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你可以选择做我男朋友、我法定意义的配偶,有权力对我这样那样,也可以选择离开。我给且只给你特权,”项祖曼说,“这意味着,其他人,包括我自己,都没有选择的权力。从我答应你的那一天开始,我不允许自己主动离开你。”

“会安心一点吗?”

原来是为了让他安心一点。周自恒眼角不自觉就湿润了一大片,这是某种纵容,“我给且只给你特权。”

她套用了数学上一个常见的概念——“有且只有”,代表“充分必要条件”。给你的是一切特权,拥有一切特权的是你,而我自己与世界上其他的所有人一样没有改变的权力,我虔诚地接受你的选择。

“你或许已经知道了,”周自恒说,“就要结束了。”

他语焉不详的一句话像是什么承诺,比如雷警官几天前对他确认了某项抓捕工作的进度,或者即将实施的行动。但这不合理,这种SSS级别的行动不可能提前透口风,保密工作要是做得这么差那行动就必然成功不了,也无从谈起“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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