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的小萌妻(153)
戴笠平意图很明显,他需要将这功劳记在他自己人的身上。
靳瀚麟不久前竞选党首成功,一旦他借此参加接下来的总统竞选,而党首之子又收复了流苏岛,毕竟父子一脉,戴笠平几无胜算。
倒也巧了,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慕柒柒的电话让他找了借口从中离开,这么算来,小丫头还真是他的福星。
“叮!”的一声,洗衣机响起了一声断电警报。
靳御这才回过神来,侧身走到洗衣机旁,俯身打开了玻璃门。
他勾了勾唇,自嘲似的笑了笑,连一个小丫头都没能收拾的贴贴服服的,还在这里想什么收复流苏岛的主权?呵呵……
靳御先取出了一件男士的睡袍,展平用衣架撑起,挂在了晾衣架上,手法娴熟。
正在他要取晒下一件衣服时,身后传来一个妇人清冷的声音:“想见你一面,当真是不容易!”
语气中带着不屑与数落。
靳御听声一怔,这声音听起来他很是陌生,可他听得出来,对方是在与他说话。
公寓的阳台是敞开式的,与隔壁的阳台对窗而望,这声音一定是从隔壁传过来的。
靳御转身望去,果然,隔壁的阳台上立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一身水墨色旗袍,典型的南国绣工,肩上披着一件白色羊绒披肩,发丝精致的盘起落在颈后。
这妇人,他认识,温莎莉,任薇婉的母亲。
都说南方水土宜养人,从妇人精致的面容便可见一斑,已是年过半百之人,乍看下,说她是四十出头之人,也绝不突兀。
温莎莉原本也是金陵人,嫁去燕庭三十余年了,当年她奉子成婚,不顾家人反对与任薇婉的父亲去了燕庭,几十年来,她回燕庭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出现在这里,多少让靳御感到有些意外。
“伯母!”靳御不失礼貌地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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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5 宝贝不听话,老公应该怎么办?
“别叫我伯母!”温莎莉冷冷的口吻,透着不满。
靳御微微挑眉,唇角浅漾起一抹弧度,改口应了一句:“任夫人!”
温莎莉抿唇,薄唇气的直颤:“婉婉去国外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回来了,且不说她应该先回燕庭看望长辈,就连回国的日期都瞒着我们!婉婉不是那么不懂事的孩子,现在我是明白了,都是因为你!”
“任夫人,貌似她回不回燕庭,这件事情……与我没什么关系吧!”
温莎莉彻底怒了,若不是双手扶着栏杆,怕是一早就倒了下去。
“靳御!”温莎莉厉声一喝,“这么多年,你一直耗着婉婉,也就是婉婉心善,任你欺!任你骗!论家世,论学识,论样貌,婉婉可都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若不是因为你,以婉婉这个年纪,怕是孩子都已经满地跑了!”
温莎莉怒火中烧,话音难免走大。
靳御担心她这么吵下去,会吵醒正在客厅里睡觉的慕柒柒,不禁眉心一拧,错开了她怒目浑圆的目光,侧头向客厅内看去。
还好,想必是小丫头正睡得深沉,并没有被吵醒。
温莎莉见靳御躲避了她的对视,以为他心虚,更是趁势逼近:“我这次回金陵,一是要带婉婉回去!二!就是要告诉你!如果你不能兑现你的承诺,就不要再耗着婉婉!”
靳御听得糊涂,承诺?他什么时候给过任薇婉承诺?索性不理,他转身走到了洗衣机旁,继续晾晒衣服。
他打开了洗衣袋,从中取出了一件女生的Bra,粉红色的,俏皮的少女款。
温莎莉见靳御手中拿着女人的内衣,心里不禁一怔,虽然款式跳脱了一些,不像是任薇婉钟爱的款式,可这身内衣,怎么说也应该是任薇婉的。
只是……
以靳御这样的家世背景,家里大多都有佣人,家务这样的小事,大可不必亲力亲为。
然而他不仅做了,竟然连女儿的内衣都亲手包办了,这怕是大多数的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这般想来……他对自己的女儿还算是疼爱。
温莎莉轻咳了两声,收了脾气,居高临下的口吻问:“你这次从巴黎回来,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准备结婚!”靳御淡淡的一句。
温莎莉惊讶到不行,结婚?这么大的事情,自己的女儿竟然都没有告诉家里人?女大不中留的道理她也知道,可是两个人这般仓促的准备婚事……
莫非……是奉子成婚?
“结婚?什么时候结婚?”温莎莉继续问,声音有了一丝颤抖。
“这个月二十七号!”
二十七号?那不就是不久之后的事情?难道真的被她猜准了?这两个人真的是奉子成婚?
温莎莉抬手掩着心口,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样突然而至的消息,胸口剧烈的喘息。
盼了这么多年,女儿的婚事终于有了结果,该是惊喜,可眼下她只觉得心口莫名的堵塞,与其说是惊喜,倒不如说是惊吓!
“二十七号?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总要让双方父母见面商量一下!你们这样私下做决定?还有没有把我们长辈放在眼里?”
靳御从洗衣袋内拈出了一件粉色的底裤勾到身前的晾衣架上,轻描淡写的说:“主要是双方父母离得太远,见面不方便!”
“远?能有多远?”
温莎莉心头开始绞痛,燕庭离金陵不过三个半小时的航程,他这么说分明就是没有把任家的长辈当成一回事。
靳御晾晒完衣服,这才侧眸看向了一旁的温莎莉,凛然一句:“天人永隔。”
“你这是在诅咒我们死?”温莎莉单手扶着栏杆,身子陡然颤着,“靳御!枉你还是名门之后,竟然能说出这么丧尽天良的话!你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当任家是好欺负的吗?”
争执声越来越高。
说话间,慕柒柒双手揉着眼睛,从客厅内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小丫头穿着一身粉色的吊带睡裙,头上绑着一根白色的兔耳朵发带,一身倦意,懒懒的,萌到不行,远远看着,活脱脱就像是一个洋娃娃。
“老公!好吵啊!你和谁在吵架?”慕柒柒问着,口齿含糊,有些大舌头。
靳御听着,眉心一拧,睡觉怎么能睡成这样一副德行,这分明是喝酒了。
果然,当慕柒柒走近,砸到他怀里的时候,鼻息中都是醺醺然的酒气。
另一边,温莎莉竖起了耳朵,拧眉质问:“这个小丫头!刚刚……她叫你什么?”
却不等靳御有所回应,慕柒柒趴在靳御的怀里,抬起双臂,环上靳御的脖子,粉润润的唇贴在靳御的喉结,喃喃地说:“老公!冰箱里那瓶白白的东西是什么?我就喝了半瓶……头疼的厉害……”
这一下,也不用靳御解释了,温莎莉听得清清楚楚,慕柒柒叫靳御,叫的是一声,老公!
“靳御!这个小丫头片子是谁?”温莎莉厉声质问。
靳御不理,垂眸看着挂在他身上摇摇晃晃的小身子,沉声问她:“你喝了冰箱里的那瓶米酒?”
慕柒柒点了点头:“酸酸甜甜的挺好喝的……我就多喝了几口……嗝……”
说着,还不忘打了一个嗝。
靳御听着,英眉皱着,被她气到不行,米酒虽然度数不高,后劲却大得狠,像她这么当饮料似的喝下去,不醉才怪。
怪不得他刚刚出来的时候,看见慕柒柒倒在沙发上,小脸红扑扑的,怕是那个时候酒劲就已经上来了。
慕柒柒双手挂在靳御的脖子上,双腿渐渐软去,燥热的身子在靳御的身上蹭个不停,口中还喃喃自语。
“老公……我头疼……”
“老公……我想吐……”
“老公……我难受……”
“老公……你别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