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外挂撩神探(129)
第二个,柏父托人打听了夏兴东的情况。本来只是做为男方,想找个合适的人说合说合,但是却无意中查到了夏家的一些事。
柏暮成越听越皱眉:“你是说,她的父亲在男女关系上很乱?”
“很乱倒也不至于,但是在她母亲之外,有过不止一个交往对象。”柏母道:“不过她家情况也是特殊,她妈妈叫王雅妧,是搞科研的,整天待在研究所,不常回家,很多年都是这样。”
柏暮成眉头皱了起来:“怪不得上次小蕊回来,一脸不高兴,问她还不说。”
“这种事,当闺女的,也确实不好说。”柏母叹了口气:“真难为小蕊这孩子了。”
柏暮成想了想,请教他妈:“这种要怎么哄?”
“嗯?”柏母领会了儿子的意思,于是很诧异:“你这还用哄?你想劈腿也得有人敢要你啊!”
柏暮成:“……”
亲妈!他挂了电话。
他想了想罗锦添是在哪儿实习的,在这个过程中可能遇到什么人,发生什么事,然后一下子想起来一个人。
因为罗锦添主攻的是微表情,所以没有去派出所实习,是在南城一个分局实习的,而那个分局有个主任,叫池东明,当年跟柏父,罗父共事多年,后来还跟柏父竞争过市局局长,前途无量,却因为犯了一次错误……因为主观判断冒进,直接导致了卧底警员死亡,受到处分,自此事业上接连受挫,直到最后在分局物证管理处当了个小主任。
这个人他见过两次,为人刚愎自用,狭隘暴躁,对柏诲迪十分仇视,认为一切都是柏父造成的。是不是他在罗锦添耳朵边说过什么?
柏暮成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吴求,老搭档了,不用多说就明白,吴求道:“行,我记着这个事了,有合适机会就帮你查查。”
夏朝蕊在外头叫他:“师父!师父!”
一听她这小甜嗓儿,心情就莫名的好。柏暮成嘴角微弯,一边挂断电话,一边出去:“又怎么了?”
夏朝蕊指着屏幕,急道:“你快看看这个!”
柏暮成弯腰一看,这是市局转发的一条微博,内容是:“我要告别这个世界。”然后下头还配了一张图,是一张被割破的手腕,柏暮成只看了一眼,就猛然一惊:“不对!赶紧联系网安!真要出人命了!”
沈连从刚才已经在打电话,挂断道:“已经有人联系网安了,网安已经查到地址,让当地派出所过去了。”他指了一下:“但是这个人发博是在凌晨,几小时之后才渐渐被人注意到,因为她注册资料是尉城的,有很多人艾特官博,打110……”
柏暮成直皱眉:“问问具体地址,我们过去看看,这个绝对是案件。”
沈连从嗯了一声,就继续打电话了。
是案件的意思,就等于不是事件,也就是说不是自杀,夏朝蕊问:“为什么?”
柏暮成道:“动脉在哪知道不,皮肤下头好几毫米的地方,割下去有多疼你想想就知道了,还有劲儿拍照?发微博?不可能的。”
一边说着,沈连从也问到了地址,几人迅速赶到,派出所的人在外头,门关着,应该是分局的痕检员在勘察足迹,柏暮成问:“什么情况?”
当地派出所的人道:“我们到了之后直接破门,但人已经死了,正要给你们打电话呢。”
柏暮成问:“什么工具割的脉?”
“大剪刀绞的,非常深。”派出所的人露出有些不忍的表情:“人就躺在沙发上,血流了一地。”他停顿了一下:“门锁没有被撬压,也没有技术开锁的痕迹。”
柏暮成问:“身份查到了吗?”
“哦!”派出所的警员赶紧汇报道:“死者名叫林可欣,是本草饮料公司的业务员,这间房子是租住的,时间已经有半年多,据邻居反映,她上班时间不太固定,经常夜不归宿,有时还会带不同的男人回来。”
“昨晚她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楼下反映,他下班时刚好碰到,只有她自己,没有别人,据说醉的历害,一路扶着墙上楼,他问了一句要不要帮忙,她也没听到。他还说之后好像还听到她好像给谁打电话,一边骂一边哭,声音挺大的,他模糊听到几句,说她不想活了什么的。”
打电话?柏暮成点了点头。
一边说着,门也打开了,分局的痕检员提着足迹灯出来,一边示意法医进入,一边汇报道:“现场找到了两种指纹和四种鞋印,其中两种是拖鞋印,属于一男一女,但是……”他有些奇怪的摇了下头:“男性的,不管皮鞋还是拖鞋都是陈旧性的,新鲜的指纹鞋印,只有一个人的,初步判定,应该就是死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