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la站在方宁远的不远处,害怕地不敢上前了,她轻轻地问:“你还好吧?”
方宁远的记忆中,都是林楠在穿这件红裙,她也是短发,是的,方宁远知道自己是喝多了,满眼都是Rola,他习惯性地退却着,也说着心里话:“林楠,我错了,我本以为会去喜欢你,可是我还是做不到,这让我怎么办?”
Rola叹了口气,慢慢说出,“果然是喝醉了。”
方宁远却嘲笑自己,始终说不出自己的心愿,还不愿意去承认,就如他此刻不承认自己喝醉了,豁然地站了起来;他本以为能站得安稳却不曾想摇摇晃晃。
Rola看着着实不放心,急忙上前扶着,一并坐在了火锅桌前。
张志鹏着急了,始终不能得手,而这时候张瑞东恰巧走了出来,急忙轻声靠近小声问着:“小志,你这是干什么呢,赶快回去。”
张志鹏不得已,推着他爷爷往回走,“爷爷,我看他们快吃完了,想帮你去收拾下。”
“那你去送煤气干什么?”
“我又担心他们吃的时间长,火再不够了。您把咱们这个月的伙食都拿出来了,还能够吗。”张志鹏这样去解释,而心里还在计划着该怎么摆脱他爷爷。
张瑞东实在不放心,拉着张志鹏回了房间。
而困在房间里窝着的张志鹏着急了,为了能跑出去,完成他的报复,他想到了一个坏主意,那就是把发电机给停了,反正每到晚上九点后,他们就不发电了。
张志鹏在窗户外就能看见他们家的发电机,这里偏远,供电只能靠自己,平时也是他在睡觉前,用竹竿熄灭屋外发电机的开关,今天为了能早早出去,而不被发现,着断了电源趁着漆黑的夜是出去的好办法。
张志鹏也早就做出了决定,正如他所念的,爷爷会为了能看住他,正好就不用出去了,到时候的爆炸量也肯定威胁不到他老人家,也好得一份安心。
如张志鹏所愿,发电机停止了,但是张瑞东却给出了他难题,“是不是发电机没油了?”
张志鹏试探地回答句,“好像是罢工了。”
“别想骗我出去,不工作也罢。”张瑞东起身,点起了蜡烛。
张志鹏看着烛光下的爷爷,是没了办法,只能等到深夜里老人乏困。
停电的时候,Rola正好做到了方宁远的旁边,唯一的火光只有微微弱弱的锅底下面那簇火苗,Rola心里紧张了一下。
方宁远本就嘲笑自己老是想着Rola,在灯光熄灭的时候,醉意下更是看着朦胧了,认定了她就是林楠。
黑暗中,方宁远带着羞意问着身旁的Rola,“林楠,你会介意我还爱着别人吗?”
这是问林楠的话,又该让Rola怎么去回答,“谁会不介意?”
方宁远承认着,仰头闷声地在笑,趁着微弱的火光去摸索着喝完的酒瓶。
Rola去拦了下来,与他产生了争执,“别喝了,要不出去散散吧,你身上酒气很重。”
方宁远却打翻了Rola夺走的酒瓶,抓住Rola的手臂,质问:“你怎么说话也像Rola,你知不知道Rola和大海,甚至是你姐,都让我对你好些,怎么好?就是你说的那样啊?”
Rola摇着头,不知是替林楠去要求,还是强调自己不是本人。
正在Rola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张瑞东拿着一把蜡烛走了过了,他也是刚刚把张志鹏的房间锁上才过来的,“方少,发电机罢工了,这里有些蜡烛先凑乎着用点吧。”
好似寻找光明就是Rola要做的事情,她先去拿蜡烛,那样的话方宁远应该就能看清自己了。
张瑞东把蜡烛交给Rola时,顺便特意嘱咐,“小姑娘,夜深了,如果不去观星坡了,就别出来了,停电很不方便。”
Rola笑着目送张瑞东离开,她手中握着蜡烛和打火机,回身朝着昏暗中低着头的方宁远,慢慢走去。
Rola来到餐桌前,手中的打火机还没握住,霍然间,方宁远就抬起了头,推着桌子起身,害得火锅下的火苗在颤动中熄灭,煤气无节制地放出,他们也浑然不知了。
方宁远是这样去抓住了Rola,把她揽入怀中就是深吻,像是逼迫他自己喝下苦口的中药,连一口气都不喘,不然的话这口良药就不能喝下,该治疗的也无法痊愈。
手中的火机掉在了桌边,也正巧落在了方宁远的手机上;而此刻的Rola愕然了,无动于衷。
方宁远努力地吻着,头脑越来越不清醒的他,马上就看不清眼前的人,他捧着幻想中Rola的脸颊,醉酒下的一点理智给出了这份幻想的面纱是戴给了林楠,痛惜的声音不由地发问,“林楠,你知道那种越想要放下却越放不下的折磨吗?你知道吗。”现实中的方宁远满眼也是Rola,亦真亦假的处境让他不再愿意清醒,他笑着,也深深知道了自己此刻真正放不下的人。
被打击到的是Rola,她的理解是方宁远把自己当成了林楠,就此方宁远口中放不下的人被她误认成了何木,也就平静地说道:“我知道你还没能完全放下,没有人会不理解的。”
方宁远早就压抑不住对Rola的爱恋,他太不舍,而又要去舍得,他认为抱紧眼前的Rola既是证明了放下了何木,也是逼迫自己放下Rola。
所以接下来的发生让Rola彻底地慌乱了,方宁远对着她深情表白,“我喜欢你,在我看到你能来W大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自己有多喜欢你,才知道是爱你,不要走,不要走。”
Rola瞪着双眼再次被方宁远吻了下去,深深地吻,不断地索取,不断地感受他的爱意,可又心间依旧不断理解他是对谁的告白。
红裙被拦腰抱起,裙摆在他的手臂下摇曳着,坠入彼此牵绕的世界,Rola贴在他的胸前,低落下红唇,不知该如何退却和打断,一步一步地被他抬高到了二楼,卧房就在眼前了,方宁远不犹豫地背开了门,和Rola一起倒入床上。
Rola的身上是被方宁远完全压住,他的吻不急不缓地下落,红裙衣扣被打开,肩带滑落,吻痕掠过,由上至下,丝丝扣扣。
一寸寸直入不可碰的羞处,Rola咬着牙地骤然坐起来,环臂护着粉洁的胸前,理智地去提醒方宁远,“方宁远,你看清楚,我是谁。”
再想提醒下去的话还没说出,方宁远就颤抖地扑倒Rola的面前,看的不知道有多清楚,他再度吻下去的之前,迫切地说着,“我爱你。”
Rola再也推不开压在她身上不愿离开的方宁远,这么不切实际的表白又这么的突然,这最后离别的夜里又是这么的不舍,她也愿意,即便是只能爱一次。
衬衫扬起,方宁远的衣衫没有了,红裙滑落,Rola咬着下唇接受方宁远笨拙的爱意,感受到了他的急切的温柔,不断地摸索,爱着吻着,缠绵地游走在身上,最后再度吻回唇间,一切都准备好,方宁远的脚趾也温柔地用着力,蹬着床尾,一点一点让身体没入了Rola之中,彻底拥有了彼此的爱。
Rola忍着此生第一次感受到的疼痛,轻微地不断扩张的撕裂疼痛,也让一切的伪装全都被撕裂,原来我是这么的爱你,至少我拥有过你一夜的温柔。
方宁远的血液是沸腾的,眼前的Rola让他记不得这是林楠,这种内心按耐不住的爱恋,让他只愿拥有,哪怕是短暂的,哪怕也只是梦境一般。
缠绵之中,方宁远倒是感慨了,掌握这些男女的爱,还是从赵峰录制那些不堪的影响中启发的,那都是为了找到何木丢失的证据不得不看的,却又在这个关头上,不断地进取,高智商的他完全掌握了,充分地去享受,不愿离开。
Rola累了,方宁远不断地索要,已经不知道几回的来回,她清楚需要什么,抓住了激动的方宁远,“会怀孕的吧。”
每当Rola开口,方宁远就毫不客气地吻下去,这一次的动作有些激烈,Rola完全承受不住汹涌波涛的情合之意,感受着方宁远在不断地贴合自己,羞耻到了无法面对,任由他抱着胸前不断地往前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