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气》长河日不圆
文案一:
莫禹澄是金时童年的“噩梦”,梦里梦外都惦记。
通俗来讲,是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两个字概括,优秀。
优秀到什么地步?
就算金时把莫禹澄带到家里,金时妈妈也只认为两个人是纯洁的同乡情谊。
自家闺女几斤几两,金时妈妈很清楚。
有一天,金时的妈妈出门遛弯时,在自家楼下撞上这两个人在接吻。
金时妈:“…….夭寿啦!!”
文案二:
金时是个北方姑娘,她妈妈阮女士怀孕的时候,周围所有人都说一定生男孩儿,阮女士一高兴就给孩子定下了单名一个字“时”。按照阮女士的说法,男孩子走时气的话,将来一定有出息。
金时没想到,遇见莫禹澄,是遇见了一生的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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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女VS咨询男
伪青梅竹马暗恋文
其实是在讲成长的故事。
谢谢你的出现,让我更加勇敢无畏,砥砺前行。
本质是一篇很暖很暖的文,结局自然是HE啦~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金时,莫禹澄 ┃ 配角:孙诺,苏子言 ┃ 其它:行业文
文章类型:原创-言情-近代现代-爱情
作品风格:轻松
所属系列: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216832字
卷上:归来仍是少年人
第1章 Chapter 1
金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老旧的小区,路旁参天的大树遮挡住了阳光。
隐隐有哪里不对。
混沌感,错位感交替而来。
金时迷迷瞪瞪地向前走去,那里有光亮。
走着走着,忽然,金时看到前方停了一辆轿车。车旁有一家三口正在搬运行李。
那是……那是十年前的……莫禹澄一家。
莫母突然转头,温柔地笑着,对金时说道:“是小时呀,你过来,到阿姨这里来,阿姨有话想对你说。”
金时没有动。她的眼神却望向莫母身旁的那个男孩子。
他穿着他们初中的校服,侧着身,低着头。那是莫禹澄。
金时看不清他的表情。她无意识地挪动自己的脚步,想要靠近些。
就在金时马上要看清莫禹澄低垂的面庞时,忽然,四周的老旧楼房瞬间褪去,只见光芒大亮,晃得金时忍不住闭上眼睛。
再睁眼,楼房,大树,小区,轿车都消失了。
只有莫禹澄站在那里,他转正面对着金时,脸上没有表情。
金时心里却感到高兴,她有好多年没有见到莫禹澄了。
突然,整个空间剧烈地颠簸,金时感到害怕,她想要抓住莫禹澄的手,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住,不能动弹。她只能眼睁睁地瞧着莫禹澄的身形逐渐消失在光亮中。
不,不要!
“旅客朋友们,我们的飞机即将在二十分钟后到达北京首都国际机场,当地时间为12:35分,温度是……”
原来……只是个梦。
金时忍不住舒了一口气。她低下头一瞧,自己正坐在座位上,衣服在安全带的束缚下略有些褶皱;旁边的遮光板已被拉起,万里长空一览无遗。
初夏,首都国际机场到达大厅熙熙攘攘,一个身材高挑的长发女子推着一车行李艰难地走了出来。
“金时!时时!”
金时转头,看到了来接自己的爹妈,金时咧嘴一笑,自己出国交换了一年,看样子金爹和阮女士把自己照顾的不错。
回到家,卸下行李,金时大字躺在沙发上,忍不住抱怨阮女士交给她的代购任务太过艰巨,海关差点儿就逮住她了。
“家里的亲戚们都知道你去美国了一年,回来能空手吗!再说你走这一年,邻居们也都照顾我跟你爸,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啊!”阮女士换完衣服,洗手进了厨房,一边准备把腌好的黄花鱼下锅,一边继续说道:
“你走这一年,我跟你爸俩人,家里太冷清了,你都不知道冬天的时候家里多冷!”
“这烧天然气是没有咱过去烧煤好使啊!”
“是心凉啊!养你这么大,说走就走,要不是你爸妈我们岁数大了,我们应该再生一个!”
“别别别,阮女士,别拿自己小命开玩笑,我这不回来了吗,明年博士毕了业我就回家里住,啃老行吗?”
“回家里住什么住?你都26了,还住家里不嫌害臊!”
金时没吭声,她预感话题要跑偏,正准备悄悄遛回屋里——
“你在国外混了一年也没混出啥正经事儿来,回来了正好你陈阿姨这儿有个人选,就后天,去跟人家见一面儿啊!”
“……咋没混出正经事儿啊,我论文都发了好几篇,要不我回来能毕业吗?”金时忍不住扶额,她一个女博士的心酸,怎么就没人懂。她发际线都后移了2毫米,心疼的不行。
“所以啊,前几年都没催你,这回必须去见见,小伙儿我看过照片,特帅,像吴彦祖,你肯定喜欢!”
金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妈,您知道我喜欢什么样儿的吗,我不喜欢吴彦祖那样儿的,现在明星都流行丑帅您懂吗?”
“得了吧你,丑帅人大明星也看不上你,老金,说说你闺女!”
阮女士一边儿嫌弃,一边儿利落地把鱼翻了个个儿。
金爹这个时候才从房间里出来,笑眯眯地搅浑水:“哎呀,我闺女这么漂亮,怎么能找丑的呢!”
金时一看,好家伙,还叫了一帮手来!无奈认怂:“见见见,这么着急,您也不怕我时差还没倒过来顶俩大黑眼圈去把人家吓跑了!”
“嘿!安排的晚上,你不正精神呢吗!”阮女士见旗开得胜,高高兴兴关了火。
“开饭!”
晚饭过后,金时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打开微信弹出了几条消息,都是听说她最近回来求约饭的好友。金时准备拖到明早再回。
一转眼,自己已经20代过半,虽然在名牌大学里念书,年纪轻轻就要拿到博士学位,可是金时大多时候很迷茫。
其实也不止金时迷茫。迷茫仿佛已经成为这个时代年轻人的老生常谈,见面聊天一定得说自己很“迷茫”,不然这个谈话就不够直击灵魂,就跟过去大家互相问候“您吃了吗”一样,已经是日常必备。
金时和许多年轻人一样,有点儿小聪明,没什么太大理想,对金钱也没什么太大欲望。按说自己出生的时候天赋技能也没加在努力一项上面,但是能跌跌撞撞拿到挺不错的学历,也是撞大运。
电视上在播一部八点档狗血剧,金时又恍惚想起了在飞机上的那个梦。
她和莫禹澄,有十年未见。
可莫禹澄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却令她这十年来的人生彻底颠覆。
金时是个北方姑娘,她妈妈阮女士怀孕的时候,周围所有人都说一定生男孩儿,阮女士一高兴就给孩子定下了单名一个字“时”。按照阮女士的说法,男孩子走时气的话,将来一定有出息。
结果生出来是个头发乌黑没哭没闹的女娃娃,阮女士和金爹一商量,一个大闺女搁肚子里表现的跟个假小子似的,名字甭换了,就叫金时。
金时从小到大都挺走时气的。小时候又淘又野,逢大考就超常发挥一路也混进了重点高中,按照金爹的讲法,他闺女这叫“考试型选手”。
到了高中,学校刚换新校长。新官上任三把火,上来就高考竞赛两手抓,从新入学的小鸡仔们中挑挑拣拣选了几批出来学竞赛。金时不幸被挑去了物理竞赛,开启了高中两年多的噩梦。
还别说,挑出来的这一批里确实有几个好苗子,教物理竞赛的老师暗下决心,一定要搞出个名堂来。结果别人放学他们这儿上课,别人放假他们这儿也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