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撒糖请低调(10)
薄景山就喜欢看她这张小脸变来变去的模样,笑容这么甜美,心里指不定怎么给他上刑。
好玩得很。
“那就一直做到晚上,就不算白日了。”电梯发出“叮”的一声,楼层到了。
“……”好一个衣冠禽兽。
薄景山把金灵放下地,一只手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拿房卡开门。
门打开的声音对金灵来说就是催命的音符,她在薄景山的手里挣扎不已:“哥哥……求你……”
要说之前,薄景山还可能放过她,这一声“哥哥”,直接掐断了薄景山最后一根神经。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把把人拽进了房里。
地上铺着厚实的长毛地毯,杂乱的步伐踩在地上却没有半点声响,金灵被重重的压倒在沙发上。
房间里拉着厚厚的遮光窗帘,灯还没来得及开,在昏暗的环境中感官被无线放大。
薄景山被这一声叫唤弄得头皮发麻,咬紧了后槽牙才忍住直接si衣服的粗暴想法。
上回金灵被弄得昏死过去,这次薄景山不想再给她留下阴影。
在黑暗中找到了金灵柔软的嘴唇,薄景山轻声哄:“乖。”
金灵颤抖了一下,感受到了薄景山下巴上的硬胡茬,那是属于成熟男人的标记,意识到这一点,整张脸爆红。
不敢动,整个人安静的像只小鹌鹑。
第十九章 出车祸
薄景山环抱着她,动作都不敢太大,生怕吓坏了怀里的小家伙,可是身体却暴露出了狼性的本能。
“乖,别怕。”
上回的记忆在脑海里爆炸开,金灵顿时清醒了过来,双手推拒着薄景山的胸膛:“不要!”
薄总额头上青筋暴起,忍不住喘了粗气:“你再说一遍?”
金灵被他突然的恶声吓得往后一缩,双手推拒的更加厉害:“你混蛋,流氓,禽兽,明明是你先和别的女人吃饭……呜呜呜……”
说着说着,泪如泉涌。
她的眼泪来的太快,让薄景山措手不及。
赶紧把人松开,小心的搂在怀里哄:“好,不做了,不哭了。”
金灵哭的稀里哗啦,又惊又怒,粉拳在薄景山的怀里使劲敲打:“你不是个好人,你太坏了,你凶我……”
她之前一直在憋着,就是怕薄景山突然的暴脾气,憋了这么久,总算是爆发了。
薄景山无奈的抱着她,说什么都是错,干脆闭上了嘴巴,等到小家伙哭累了,才把她放到床上,小心翼翼的盖好被子。
正在这时,桌上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是薄老夫人打来的。
“景山啊,说好的和伶伶一起吃饭,你人又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又因为工作把人给丢下了?”
薄景山听到那头苍老又慈爱的声音,语调冰冷的回过去:“奶奶,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这样对双方都是伤害。”
薄老太太小时候最疼爱薄景山,薄景山与她也一直很亲密,可是薄景山越长大脾气越怪,对谁都不亲近了。
薄老太太一想到小时候那个追着自己跑的大孙子,和电话那头冷冰冰的男人是同一个人,不由得悲从中来:“景山,你长大了,不喜欢奶奶了,和奶奶一起吃顿饭都这么难……呜呜呜,我真是老了没用了……”
说着说着,还假哭了起来。
薄景山一个头两个大,小的这个还没哄好,老的那个又闹上了。
他揉了揉眉心:“奶奶,你在哪里,我现在过来。”
床上的金灵似乎是睡着了,薄景山掐了她好几下也不醒,他下了楼嘱咐不许任何人打扰,就先一步离开了酒店。
薄景山一走,金灵就挣开了眼睛。
她红着眼睛从床上下来,只想赶紧去医院。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除了爸爸。
薄景山去餐厅见到了薄老太太,她正喜笑颜开的和人讲笑话,一幅老顽童的模样,旁边坐着的正是温婉的阮伶伶。
薄景山看见阮伶伶,并没有给什么好脸色。
“奶奶,以后不许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薄老太太一见他来了,哪里还顾得上耍脾气,高兴都来不及呢,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就起身要走。
这摆明了是给薄景山和阮伶伶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薄景山为了应付老太太,这次没有直接走人。
只是等他吃完了这膈应的一顿饭,接到的却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先生你好,你是金灵的家属吗?她刚刚出了车祸,大出血需要输血,请你赶紧到医院里来。”
第二十章 孕妇家属
二十分钟的车程,薄景山只开了八分钟,一路上闯了七八个红灯。
赶到医院的时候,迎接他的只有急诊室的灯光。
他目滋欲裂,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出去吃个饭,金灵就能出这么大的事情。
坐在长椅上,薄景山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懊悔中。
倘若他没有丢下金灵出门,是不是金灵就不会悄悄跑出去?
薄景山在门外坐了半个多小时,急诊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女医生朝他走来:“你就是病人家属?”
薄景山点头:“她怎么样了?”
医生说:“病人的情况稳定了,只是撞伤了手臂,但是你作为病人家属,怎么能放任一个孕妇在大街上乱跑呢?要是出了事,那就是一尸两命的事情!”
“什么?!”
薄景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医生明白过来,无奈的说道:“你们这些小年轻啊,连老婆怀孕了都不知道吗?孩子已经三十天了,刚足月。你可要好好照顾,不要再出岔子了。”
医生走后,薄景山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于秋找过来:“薄总,你怎么了?不是说金小姐没什么大事了吗?”
“她怀孕了。”
“什么?!”
如出一辙的反应。
于秋被一把推开,薄景山大步踏进了病房内。
金灵一张小脸惨白,悄无声息的躺在病床上,像个脆弱的洋娃娃。
薄景山的视线往下,移到了金灵的肚子上,不敢相信,那里居然有了自己的孩子。
想到自己前几次差点对金灵做出那种事,薄景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金灵是被痛醒,她不能打太多的麻药,手肘处被擦破一大块皮,旧伤加新伤,痛彻心扉。
“要喝水吗?”
薄景山赶紧上前按住她,怕她乱动。
看见是薄景山,金灵气鼓鼓的扭开头:“你怎么在这里?”
要是之前,薄景山还可能会生气,但是此刻,他却是一点也气不起来,恨不得把金灵捧在手掌心里。
“今天的事情太危险了,绝对不能再有下次。”
听着他的话,金灵联想到那辆车朝自己冲过来时的场景,不由得一阵阵后怕,说:“我是不是伤的很严重,内伤?”
“我不会让你再受一丁点伤。”
薄景山突然的表态让金灵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白自己只是手肘擦伤以后,金灵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
薄景山也跟着松了一口气:“确实还好。”
金灵接着说:“不然又要花一大笔医药费,现在可不是我住院花钱的时候。”她真是把自己摆在了最低的位置。
薄景山心里一阵阵不舒服:“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金灵只当他是在为之前的事情哄着自己,有些赌气:“什么重要不重要的,反正也没人在乎。”
薄景山的视线深深的落在她脸上,前所未有的温和:“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金灵挑眉:“是吗?那我要吃学校里二食堂的包子,城东陈记的砂锅粥,西街商场的可丽饼。”
她故意说了几个最远的地方,相互之间也隔着十万八千里。
却没想到,她刚说完,薄景山就起身走了出去。
“大叔,你干嘛去啊?”
“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