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娇体软+番外(91)
齐照以背影示人。
温欢小心问:“齐……齐哥哥,你没事吧?”
齐照仍背对着她,原先佝偻的后背已经挺直,姿态恢复优雅淡定,挥手:“我很好。”
温欢:“那你刚才……”叫得那么惨。
窦绿白揽住她往外走,悄声在她耳边说:“他没事,就是怕老鼠而已。”
说着话,窦绿白从包里摸出刚才的鼠王遥控器,塞到温欢手里:“这个给你。”
温欢盯着半掌大的遥控器,内心惊讶。
原来齐哥哥怕老鼠?
温欢不动声色收好窦绿白给的鼠王遥控器。
窦绿白脱了外衣,又从包里拿出一个镶钻U盘:“欢欢,今晚干妈睡你这,你拿电脑过来,等会我们躺床上看电影。”
温欢点头:“嗯。”
直到洗完澡换睡衣躺好,温欢才知道,窦绿白所说的电影是什么电影。
温欢羞着脸小声说:“干妈,我……我今天已经看过了,不用再看一遍。”
窦绿白不以为然,一边为温欢抹脸护肤,一边说:“男孩子看的那种类型不适合女孩子看。”
温欢茫然:“有……有很多种类型吗?”
窦绿白:“当然,有专门面对男性的影片就有专门应对女性的影片。”
温欢哦哦两声,犹豫问:“我……我真的可以和干妈一起看吗?”
窦绿白抱她:“你不想看吗?”
温欢抿住嘴唇。
虽然今天看那种东西觉得有点恶心。
可是她还想再给小黄片一次机会。
永远都不要对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妄下评价。
随时对万物保持敬畏心。
这是蒋之香教她的。
许久,温欢声音轻细:“想。”
影片结束后。
温欢趴在窦绿白肩窝,全身上下都红成透粉色。
原来只要遮住男人的东西,这件事就可以变得很浪漫。
男主角温柔的低语与抚摸,恰到好处的氛围,全程被呵护的女主角幸福含笑。
窦绿白撩开她的额前碎发,说:“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癖好,有的人喜欢简单粗暴,有的人喜欢温柔缓慢,但无论是哪种,都要以自己舒服最先,不喜欢就喊停,绝不能为了满足对方就百般迁就。”
温欢细细咀嚼,好奇问:“会很……很舒服吗?”
窦绿白:“这就要看对方的本事了。”
温欢沉思。
这天夜里,窦绿白和温欢说悄悄话聊到两点多。
除了普及性知识外,大部分时间是在告诫温欢不要过早尝试。
窦绿白拿她自己和齐栋梁当反面例子给温欢讲解,表示:“成人方面,干妈是专家,听干妈的没错。”
温欢听完窦绿白的侃侃而谈,没问其他的,就只问了一句:“干妈,你……你不是只有齐叔叔一个伴侣吗?”
窦绿白心口戳箭,强行挽尊:“以后会有很多个。”
第二天早上。
齐照天没亮就爬起来蹲在温欢门口。
窦绿白被电话震醒,打哈欠来到门边,眼睛都睁不开。
齐照迫不及待问:“妈,怎么样,她还觉得恶心吗?”
窦绿白敲他脑袋:“这么早叫我起来,你就不能等等吗?”
齐照闷声:“我急啊,我怕那个影片对她产生坏影响。”
窦绿白啧啧,捏一把他的脸:“以后不准再和欢欢聊那种话题,只能我这个长辈和她聊,明白了吗?”
齐照小鸡啄米般点头,右手并指起誓:“以后我再也不和她聊任何成人方面的事,谁聊谁是小狗。”
窦绿白这才慢悠悠地将昨晚救场的结果说出来。
齐照松口气。
窦绿白:“我觉得欢欢潜意识对那种事情好像有点害怕,但她自己可能没察觉到。”
齐照紧张:“害怕?”
窦绿白不说话。
每次画面转到男主角往女主角身上扑的时候,欢欢都会后退,脸色惨白,问她要不要暂停,她又说想要继续看,看到后面也就好了。
窦绿白眯起眼睛,审视齐照:“你有没有……”
齐照摆手:“我没有,我绝对没有。”
窦绿白:“妈还没开口问呢。”
齐照哼一声:“知母莫若子,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窦绿白拍拍他的肩,“没有就好,有的话,不用别人处置你,妈第一个大义灭亲。这次的事妈就不找你算帐了,下次遇到事就跟妈聊。
齐照语气别扭:“知道了。”
他说着话,脑袋往屋里探。
窦绿白一掌推开他:“欢欢睡觉呢,你别吵醒她。”
齐照小声问:“她昨晚有提到我吗?”
窦绿白翻白眼:“我们母女俩看黄片,为什么会提到你?要不要脸?”
齐照为自己辩解:“我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干哥哥,你们进行性教育肯定需要举例子,拿我说事不正好吗?”
窦绿白:“提了。”
齐照:“真的?”
“提了你怕老鼠的事,一点都不man。”
齐照万箭穿心。
这之后,谁都没有再提接受性知识教育的事。
温欢看完两种类型的片子之后,对性的过程有个清楚了解。
弄明白如何进行交合的正确步骤。也就没有再观看小黄片的必要。
由于之前答应了薛早,要和她一起探寻性领域。
为了弥补,温欢将自己看片的心得一条条写下来。
最后一条加上窦绿白千叮咛万嘱咐的话。
——“未满十八禁止尝试。”
得知看片活动结束的薛早很是郁闷,她收下了温欢的爱心笔记和女性向U盘片,试探地问:“下次我们可以一起看吗?”
温欢想了想,没有答应:“暂时……暂时没有兴趣了。”
薛早:“那你什么时候会有兴趣?”
温欢认真考虑:“等到……等到以后想尝试的时候,可能会有兴趣。”
薛早挽她手:“那我等你以后有兴趣再一起看好了。”
天气变得越来越冷。
两个人准备从足球场散步回教室。
经过围墙边,温欢忽然听到有谁喊她:“姐妹!这么巧?”
抬头一看,有人正趴在树上。
“小白?”
姜白气喘吁吁:“姐妹,你们学校墙真难爬,我差点被玻璃割伤腿,还好这边有棵大树。”
温欢和薛早愣在原地。
不等两人回过神,姜白麻溜地从树上翻下来。
她从牛仔口袋掏出两个红包,一人给一个:“上次谢谢你们帮我送情书哈。”她从上衣口袋里小心翼翼摸出一封信:“我又写了第二封,想亲自送。”
温欢问:“给谁?”
姜白捂脸娇羞笑:“给陆哲之。”
她一边说话一边将上次的二手情书拿出来展开,激动地说:“他不但认真看了我的情书,而且还帮我把错字都改掉了,留言让我好好学习,我第一次见到有人批改情书的,好正经好特别,完全就是让人心动的感觉。”
温欢想起之前别人给陆哲之送情书,陆哲之表面接受扭头就撕碎的冰冷态度。
她接过姜白的二手情书,仔细一看。
陆哲之的批改和回复,怎么看怎么像薛早的笔迹口吻。
至于那句“好好学习吧”,完全就是开嘲的语气。
温欢看薛早。
薛早看其他地方。
温欢拉过薛早背过身说话。
温欢:“早早你……”
薛早:“谁让她送齐照不要的情书给我哥,我哥又不是回收垃圾站,凭什么收她情书?”
温欢不好反驳。
姜白一脸兴奋:“姐妹,你给我带路吧。”
温欢看看姜白又看看薛早,想了几秒,不忍拒绝:“好。”
五班教室门口。
有人大声朝里喊:“班长,温校花找你!”
教室里的男生蹭蹭起身往外看。
陆哲之放下笔,缓步往外。
女孩子站在门边,局促不安,白里透红的肌肤嫩滑剥壳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