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小狼狗(57)
他把她的脚扯出来,一点点吻她的脚背,虔诚的像信徒。有水珠砸在她的脚背上,宁良玉被一种诡异感包围。
他低喃“良玉姐,求求你,求求你。”
宁良玉伸手,抓着他的领子,他顺着力道坐到床边,低垂着头,不敢看她。
“答应我好不好?”他眨眼,却始终不抬头。“我知道是我自己搞砸的,你本来是我一个人的,全部都是我的,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不会怪任何人,你答应我好不好?当可怜我好不好?”
她说“乐樵,你这样是不对的。”她实在太震惊他的想法,隐隐怀疑起他的心理是否已经不健康。
“我会改,只要你答应我不要走,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抬头,看着我。”
黑暗里,只能依稀看见他的抬头,极快道“我不敢看你的脸。”
她问“很可怕?”
他摇头“不是。”
宁良玉说“你先休息,这事我们以后再说。”
“不能以后说,现在就说。”他明明很怯懦的样子,又不知为何很坚定。
“乐樵,我不是要你这么卑微。”
他似乎崩溃,语速很着急“我知道我知道,你先答应我不要走然后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好不好?”
他又补充“我好难受,良玉姐,我真的要死了,要痛死了。你当施舍也可以,你当养了只狗都不行吗?良玉姐……”
她抬手,把他的脸捧起来问“你现在知道怕了?”
他点头。“我真的很怕。”
“乐樵,我不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我也很理智甚至冷血。你的付出要比我多很多很多,你要比我热情很多很多,但是即使这样,只要我觉得有一点不对了我就是个会立马放手的人。”
他似乎听不进去,整个人呆呆的。
宁良玉想,或许现在不是沟通的时候。
然后凑过去,吻住他。
苏乐樵先是空白了片刻,很快狂喜就席卷全身,立刻压过去,像要吞了她。
把她搂的十分紧,一边吻她一边不断重复“别走好不好,别走好不好。”
她实在被烦,趁他伸手进她的衣内的时候,喘着气阻止他“你闭嘴。”
他很快就闭嘴,脱了她的裤子,沉默又带着一种变 态的偏执。
他深深知道,宁良玉,他绝不会让她走。
下一秒,他狠狠的进入,占有她的全部。
很快,觉得不够。
永远不够。
却不敢让自己像以前一样想,如果她敢走就要和她一起死。
只要她不走,他就能活下去,无论多卑微,多退让。
她走,他就不活了。
“乐樵”是她的娇喝。苏乐樵想,或许在床上,他还能给她欢愉不是吗?他要给她别人都不能给的欢愉,要她就算以后有了别人,也知道他是最好的。
良玉姐,不要走好不好,求求你。
老公在这
宁良玉在酒店躲了三天,这几日苏乐樵倒是起早贪黑去了剧组,只是沉默了些,但是三餐都按时给她送。
她在镜子前,慢慢的把纱布撕下来,想看看伤口,几天不能洗脸,不算是太好看的样子。刚撕了一半,就听见了开门声,她又把纱布粘回去。苏乐樵提着外卖走进来,路过厕所门口看见她,抿抿嘴没有说什么。
她走出去,和他两个人坐在桌前,苏乐樵将吃的拿出来,低着头小声说道“导演说我这几天戏不错。”
她点头,平静的问“快杀青了吗?”
“嗯,今天把床戏也拍了”说完抬眼看了宁良玉一眼,又很快的低下了头。
宁良玉垂着眼,想起了不久前的电话。轻声道“那等杀青了,我们去趟医院吧。”
“哦”他又抬头,紧张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宁良玉把筷子放下来,想了想措辞,尽量以平稳的口气对他解释“乐樵,这么多年是我不够重视你。”
“良玉姐?”他又紧张起来。
“你是不是心理上出了些问题?”她还是没忍住皱了皱眉头,饭也吃不下“你和我说实话。”
他把嘴角抿的更深。不愿意再谈。
她的声音就严肃起来,像以往质问他的成绩一般念他的名字“苏乐樵。”
他才吞吞吐吐“或许吧。”
“什么时候开始的?”
“记不清了。”
“苏乐樵?”
她一喊他的名字,他就像犯错的孩子一样。他烦躁不安“几年了吧。”
“为什么不和我说。”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都觉得没事。”他小心翼翼的,似乎怕她觉得这是他的借口,又补充“就是这几年你很少陪我。”
宁良玉又觉得脸上的伤口泛起疼,她朝他招招手“你过来”
他想了想,还是走过去。
蹲在她的椅子边,抬头看她。拍戏的缘故还带着妆发更加的好看,她问“我几天没洗脸,是不是很丑?”
他摇头。
宁良玉弯腰,在他头顶亲了一下。苏乐樵的身子开始发僵,她说“苏乐樵,不要怕。”
他抬手,圈住她的腰。
问“如果我生病了,你会陪着我吗。”
她拍了拍他的背,不想再骗他。
“早上我接到澳洲的电话,有合适姥姥的□□。”她的手用力几分,按住他的背,轻声道“我会陪苏姨和姥姥去澳洲,乐樵,你要自己一个人待一段时间。”
他忽然觉得委屈,却在她怀里点头。
她再重复“苏乐樵,不要怕。”
第二天,宁良玉就离开了酒店。
唐瑞如和苏再阳也决定将家里房子卖了,先换一套小一些的房子。
于是,这几日医院里只剩下宁良玉一个人。
下午的时候,她会读一些报纸给苏姥姥听。有一天,苏姥姥忽然对宁良玉说“良玉,姥姥不想治了。”
她翻报纸的手顿住,她说“姥姥,别让苏姨后半辈子都过不安稳。”
于是,这件事算是盖棺定论了。
没过多久,苏乐樵也杀青了。他回家的那天,恰巧有人在看房。
来看房的是个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看见他的时候,顺手把墨镜一摘,十分惊讶“苏勒?这是你家的房子?”
苏乐樵那时在脱鞋,闻言嗯了一声。
那个女人凑上来,笑嘻嘻的“你们家急着出手啊?”
他看了人家一眼,不耐烦的问“买不买?”
女人说“买啊,你的房子那能不买啊。我可喜欢你了。”
苏乐樵正想骂脏话,宁良玉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拎着饭盒要送去医院,苏乐樵就闭了嘴不再搭理人。
她走过去,挽上苏乐樵的手,对那个女人道“原来你是他粉丝啊,一会我让他给你签名好不好?签哪里呢?签你脸上好不好?”
对方哼了一声,对身后的中介说“我现在有事,下次再来。”
宁良玉刚松手,苏乐樵一把将她搂住。她在他怀里仰着脸,他细细的看她脸上的伤,问“他们没问吗?”
“我说自己不小心撞到的。”
他又问“还疼吗?”
“都这么多天了,不疼了,就是有些痒。”想了想,又道“先松手,一会你爸该下楼了。”
他只好松手,宁良玉想了想,伸手勾住他的食指。苏乐樵微睁了眼看她,然后嘴角弯弯,有些腼腆的笑着。
她放轻声音“等签证下来我就得走了。”
他垂着头,看俩人的手。
她又说“明天我有时间,我们去看看医生好不好?”
苏乐樵不说话。
宁良玉摇了摇手,凑近了些,用鼻音“嗯?”
他瞥头,没忍住笑。说“你在和我撒娇吗?”
她也无奈,于是又转过去对上他的脸,继续用鼻音“嗯?嗯?”
苏乐樵乖乖点头。
宁良玉凑上去在他嘴角嘬了一下,表扬他“真棒。”
第二天,由宁良玉开车,两个人去了医院。
找的是私立医院,还是顾及了些隐私。